直覺告訴我小春她們是進入古村,而古村帶著她們離開這裏了,這樣說來,這古村似乎是會漂移的,而且肯定掌握在劉先生的手裏。
我突然感覺自己永遠找不回小春了,她已經被扯入這撲朔迷離的一切當中。
“好了,快回去吧,山頂怪冷的,可別凍壞嘍。”劉小帥說。
我歎了口氣,沿著山路下了山。
回到家裏時,老媽自然是緊張的問我有沒有事,我搖搖頭,表示沒有。
我又在村裏住了兩天,夜裏沒再出現歌聲,看來問歌人已經不會再來殺人,之後我便回了城裏。
晚上躺在地鋪上,我把從遇到劉先生以來發生的一切都想了個遍,卻忽然發覺一切的線索都斷了。
劉先生聯係不上,萬寶路我又不敢在晚上去,那個狗血的故事又隻講了一半,還有一半不知。
我想了一個晚上也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相互間到底有什麼聯係,感覺根本就是無厘頭嘛,最後打算順其自然得了,以後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不想再去主動探索什麼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穿著運動衫,聽著音樂在街上晨跑。
近段時間神經太過緊張,自然是要好好舒緩舒緩了。
而在跑到一座橋上時,忽然有個身材健碩的帥哥追了上來。
“嘿,美女,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她也有晨跑的習慣,剛才我還以為看見她了,沒想到是認錯人了。”他笑道。
竟想出這種拙劣的說法來跟我搭訕,我自然不理他。
“老婆做得好,這種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劉小帥忽然叫囂道。
我愕然,說:“總好過你。”
“我怎麼了,我生是老婆的人,死是老婆的鬼。”它嚷嚷道。
“喲喲喲,你活著的時候我可從沒見到過你,居然還生是我的人。”我說。
“你沒見過我,可我一直在默默的關注你啊,怎奈老婆太有魅力,我不敢主動現身啊,所以現在死了就來做你的鬼了。”它說。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貨說甜言蜜語肯定是資深人士。
可我這一聲笑卻被旁邊的帥哥誤會了,以為是他逗笑的我,忽然問:“怎麼,你不信嗎?”
我瞥了他一眼,說:“我信。”
“我想咱們還是有點緣分的,待會兒能不能一起吃個早飯,認識下?”他問。
我想了想,覺得跟個帥哥吃早飯也不算掉了麵子,便答應了。
隨即他帶我去了河邊一間露天餐廳。
這時候吃早飯的人還不多,這裏就我們兩個,服務員很快把早點端了上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看了他一眼,說:“難道不知道問別人名字之前得先自報姓名嗎?”
他頓時一愣,然後才略為尷尬的說:“我叫楊明。”
忽然感覺他挺可愛的,便回道:“王曉曉。”
“曉曉?好名字,前一個是知曉,後一個曉就是明天,連起來就是知曉明天,也就是知道未來啊。”他笑道。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解讀我的名字,感覺自己一下子高端化了。
“你的名字也不錯。”我說。
他笑了笑,露出整齊的牙齒,忽然抓住了我的右手,說:“我會看手相算命,不知道你肯不肯給我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