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洗好了碗,玉婷無聊的快要打瞌睡了,但是,某個小孩很是不安好心,她想去睡覺了,偏說,遊戲比賽快要開始了,讓她再等等。
丫的,這不是精神上的折磨麼,明明說一會,好,她等一會,但是,他也請說好是幾分鍾吧,現在,拜托啊,某小孩啊,你不會看鍾,咱幫你解釋鍾麵上的那時針和分針的意義行不?
“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啊,你的一會好了不?”玉婷靠著門,不要怪她沒形象,是誰等上一個小時都是這樣的,腳酸疼的不行啊,雖然她剛才是坐著的,但是,要知道,站是比不上坐著的,站著多累啊。
某小孩一個眼神撇過來,“怎麼,這麼點時間都不給我準備了,你是準備欺負我沒玩過的啊。”
“得,你繼續好好的醞釀吧。”醞釀一般來說,都是上廁所的時候比較用的到的,但是,她是不會多說的,這小孩厲害著呢。
真想拿把刀把邢墨這孩子給叉了,但是她又怕被邢豔知道了,被她給叉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那掙紮,邢豔那丫的多凶悍啊,要是知道她忽悠她弟弟了,還不找她拚命了啊。
其實飛行棋也就一簡單到是幼稚的遊戲啊,你說那孩子怎麼就較上真了呢,這遊戲也不需要多少時間去讓他熟練啊,隻要你會‘殺’,‘殺’,‘殺’,前提是你還能到的了終點就好,她是一上場就是‘殺’到底的,所以,基本上全軍覆沒也是有的,隻是丫的這孩子不要這麼認真好不,也就一要求啊,不就是請頓飯麼,她就不信他還請不起。
午睡啊午睡,玉婷蹦到床上,準備好好的接著睡,那孩子要是真的較上了真,她也沒辦法了,不過,再怎麼樣,還是不能少了她的美容覺的。
迷迷糊糊的睡啊睡的……
“起來,開始比賽了。”
我說您老的腳丫子能行行好不,不要再踢了,咱早上的被子已經讓你加了幾隻灰丫子了,這次不要再加了行不,她現在沒時間送去幹洗啊……
“恩,有些頭暈,改晚上行不?”玉婷賴在床上,假裝的伸出了一隻手,在太陽穴上揉著,兩隻眼睛也都是懶的睜開。其實她是不想起來啊,賴在床上多好啊,想睡覺。玉婷迷蒙的睜開了她的眼睛,一看到邢墨的樣子,嚇了她好大一跳,這家夥,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糟糕啊,兩隻血紅色的蜘蛛網啊,要是晚上看了,還不把人給嚇死。還有,邢豔那女人的臉色……
“怎麼,還沒有開始你就怕了?要是這樣的話,明說,我不會嘲笑你的。”他冷哼道,但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他那的明顯的鄙視的眼神和臉色,而她又是那有眼睛的一個,所以……
一隻腳丫子還重重的踩在了雪白的床褥上。
“哼,就這麼想早死早超生就早說,姑奶奶我奉陪!”多麼的明顯的激將法啊。
為自己的衝動默哀一分鍾,衝動是魔鬼啊是魔鬼。
“既然如此,那麼,那個要求可是你自己答應的輸了可不要賴帳!”義正嚴詞的說道,兼雙手叉腰,典型的一茶壺,但是某人沒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就是了。
“當然不會,我是老師,知道什麼叫做言出必行。”丫的,不就一頓飯麼,有必要搞的像是欠他幾百萬沒還,地主來逼債啊。厄,抱歉,最近鬥地主鬥的多了……
“記住你說的話。”
他一臉的凶惡,典型的地痞流氓,但是,她就不信輸了他還真要她的命了不成。
搬過被自己踢到床底下的筆記本,放到了床上,和邢墨兩人分開左右,壁壘分明。
三八線大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