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鳶兒啊。”葉心顏嘴角揚起甜甜的孤度,掩嘴淺笑著走上前親昵地挽住林鳶兒的胳膊,在風雲輕和上官宇等人的視線陰影處狠狠用手指掐林鳶兒那令她眼羨的纖細雪白的手臂。這個部位不管怎麼掐,都不會有痕跡。(葉家是醫學世家,身為中英混血的葉心顏,在美國修的是醫學專業,所以對穴位部分特別厲害。)
林鳶兒吃痛地伸手掰開她的手指,突然聽見葉心顏誇張地尖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捂著左手的右手手指趁機用尖尖的指甲用力劃過自己被林鳶兒觸碰到的地方,頓時劃出了一道紅色的口子,鮮血順著口子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地上,綻出一朵小小的紅色桃花。蔚藍嫵媚的雙眼閃著淚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林鳶兒。塗著猩紅口紅的唇微張著,大大的眼睛盈滿了淚水,楚楚可憐地說著:“鳶兒,你為什麼要劃破我的手?我不過是覺得姐妹久不見,想和你敘舊,雲輕在你旁邊我都不計較,鳶兒,你還當我是姐妹嗎?”說著,兩滴晶瑩的淚便順勢而下。
風雲輕波瀾不驚地無視葉心顏,看向正在揉手臂,皺著柳眉的林鳶兒,問:“怎麼了?”林鳶兒抬頭看著風雲輕深遂的眼晴,露出絕美的笑容帶著一絲玩味道:“沒事,就是手臂被狗咬了。”說著撩起水波中長袖,剛才被掐的地方沒有一點痕跡,但卻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正如她的心一樣。而上官宇看著林鳶兒對風雲輕露出的絕美笑容,苦笑著歎了口氣,看來,對女孩百戰百勝的上官宇也要失敗了,第一次對一個女孩一見鍾情,真正動了情,這份愛,也隻能藏在心裏了。
林鳶兒放下了袖子,朝看著她一臉擔憂的風雲輕微微笑了笑,讓他放心,隨後斂了斂長長的羽睫,抬頭帶著決絕的笑意反問:“姐妹?心顏,我們可從來不是姐妹,隻是普通的朋友。”看了一眼葉心顏手上的傷痕,冷笑一聲,淡笑道:“還有,你的傷,根本不是我造成的,這個傷,從角度來說不可能是我造成的,還有,”林鳶兒微笑著伸出纖細的手指:“從寬度來說,是用指甲造成的,而我,昨天才剪過,沒有指甲。”大家一齊朝她的手指看去,林鳶兒也很大方地伸出另一隻手給大家看,透明漂亮的指甲上沒有一點多餘的指甲,幹幹淨淨。“我……”“林鳶兒,你幹嘛要狡辯?心顏一碰到你就受了傷,你還說不是你幹的!”金晚秋雙手握在身前,眼底的厭惡與冷冽讓風雲輕冷冷地勾起唇角,深遂的眼底閃過一絲憂傷,這位自己的生身母親為了自己的利益,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忘卻那段美好的時光,還有那個美麗的人兒。
林鳶兒冷笑一聲,隨即大聲笑了起來,那聲音中掩藏的痛與嘲笑被大家聽得清晰。“你笑什麼?”葉心顏捂住傷口,皺眉。江媛心疼地幾欲開口,但嘴一張一合,卻始終無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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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星期了,我有點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