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回頭看著那隻黑貓。
黑貓用那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剛才發出聲音的不是它。
我無心再做探究,努力的向前衝去。
到了,到了。我衝過出口了。我高興的歡呼,隻覺得身體突然一陣的巨痛。
我慢慢睜開眼,看著眼前熟悉又顯得陌生的一切。
“卡瑪尼?”我看著趴著痛哭的卡瑪尼,有點不敢相信,似乎眼前的情景曾經在哪裏見過。
“古雅!?”卡瑪尼被我突然的醒來嚇到了。
看到卡瑪尼的表情,我隱約猜到那夢是真實的。
“我躺了多久了?”我忍著身體各處神經傳來的疼痛。
“自從那天你暈倒後你就一直躺著。”卡瑪尼一臉的哭相。
我鬱悶,為什麼我已經在現代遊了一圈了,而這裏卻好像沒發生多一樣,超級鬱悶。
我皺著眉,尋找可以為我解惑的貓,開始怎麼找,都找不到它的蹤影。
“有看到一隻黑貓嗎?”我轉頭看向一旁的卡瑪尼。
卡瑪尼一手舉起了一隻非常小的黑貓。
怎麼那麼小,跟加納不一樣的感覺。我湊到黑貓麵前,兩眼於之對視。
那隻貓本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接著眼皮越來越往下垂,接著就完全垂下,在垂下之前還用那雙貓眼瞄了眼我。那眼神好像在說——白癡。
“你個死加納,敢說我白癡,看我不掐死你。”
我拖著病體,用力的掐著黑貓的脖子。看著黑貓在我的手裏用力的掙紮,我嘴角翹起冷笑。
“古雅~~~~”卡瑪尼似乎被我的冷笑給嚇到了,雙手把黑貓一放,自己跑到其他人的身後去了。
我不得再次哀歎,小孩子啊~~~~
“把話說清楚,什麼第一次見到我是在神廟?”我掐著貓的脖子,來回晃動貓的身軀。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我汗~~~老兄!你是在說貓語耶!我怎麼可能聽的懂!
我鬆了鬆手,雙眼繼續與它對視,它似乎知道我聽不明白,於是用前爪指指自己又指指我。
“你第一次以貓的身份見我是在神廟?”我結合它之前的話語,再看它的動作,總結它要說的話。
黑貓用力的點頭,掙紮的要逃出我的魔爪。
“也就是說,那個突然跑進我病房的那個貓·特立獨行不是你?”我手緊了緊。
黑貓困難的點了點頭。
難怪~~~~難怪在神廟見到貓的時候覺得他很怪,原來不是那隻。
“那他是誰?”我失神的問著,腦子裏突然浮現了一個禍害。“…………澳德拉斯!”
這回黑貓沒有點頭也沒搖頭,不知道是我的手掐的太緊了,還是它不能說。
我淡笑了笑,鬆開手撫摸著黑貓的身軀,把它遞給了卡瑪尼。轉身看向一直在一旁看著我,愣住沒回神的藥師。
“我這個身體撐不了多久了?”我笑著看著他,想要解決身體上的疼痛。
“……是。”藥師久久回神,鞠躬道。
“有醫治的辦法嗎?”我隱約覺得我的靈魂似乎可以脫離身體獨立的生存著。
也似乎應著凱文的話,身體隻是裝我靈魂的容器。我的靈魂可以自由穿梭!
“……換身體。毒已通過經脈達到心裏,已經是不可能治愈。”藥師猶豫的說著。
難怪,原來澳德拉斯幫我再造了個身體。
我抬眼看向卡瑪尼。
“犯人還沒查到嗎?”我躺下休息,緩解一直坐著的疲憊。
我的腦子現在格外的清晰,心情很是冷靜。
“…………契特將軍說有線索。”
卡瑪尼偎依在我身邊,輕柔的注視著我,那眼神顯得很擔憂。
“可以叫那些人都下去嗎?我想留下將軍。”我笑著詢問此地的君王。
“聽到了?”卡瑪尼轉頭看向一地的人,曼聲詢問。
一地的人似乎得到特赦般迅速退出隻留下一臉正氣的契特。
“你都查到什麼線索?”這不正是那個被卡瑪尼題的人嗎?嗬嗬,當時真是好笑。
“我王!回小妃,據藥師的推測小妃中毒是在幾日之前,而且是從口入,再加上受風寒所以毒的蔓延速度加快……”
這些是不是說我是在外麵睡覺的那天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