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我一直跟隨著我的身體在飄蕩。
看著我的身體與澳德拉斯親密,看著我的身體在與他□□。
我真的要瘋了,為什麼,為什麼?澳德拉斯沒發現我的身體裏住著的不是我的靈魂,為什麼他在與他在一起時特別的歡暢,陪他的時間也特別多。
妖嬈的姿態,純真的表情,嫵媚的眼神。
在在的說明那根本不是我。
想我古古那麼個純情小女生怎麼可能會有那神情。
“也許他厭倦了你的木乃,你的癡傻。”
縶倪托著腮,眼神看著遠方,冷淡的述說。
四周無旁人,在這個幽靜的庭院裏隻有我的身體與我,還有那擅自占有我軀體的縶倪。
“不可能,澳德拉斯隻是沒發現我不在而已。”
我氣憤的反駁,反駁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事實。
縶倪的眼神嘲弄的飄向了浮在空中的我,他的眼裏裝著嘲笑,或者諷刺。
“自欺欺人。”他輕飄飄的笑著,笑的那麼虛幻。
為什麼一個沒有實體的蛋可以有這樣的姿態與神情?
我迷茫了,看著似乎曆盡了蒼桑的他。
“喂~~”
“我不叫喂。”
“蛋蛋~~”
“我不叫蛋蛋!”
本是無神的眼睛亮了起來,眼裏裝的是憤怒。
我猜疑著,猜疑著是否有人也這樣叫過他,而那個這樣叫過他的人曾經拋棄過他。
“你有喜歡的人?”
“有啊!”他閃著嫵媚的神情,笑看著我。
“誰?”我不記前嫌的八卦。
“那個人是~~~~~~”他笑得更嫵媚了。
“那個人是?”我閃著亮晶晶的眼睛,顯得更八卦了。
“艾文·澳德拉斯·愷撒·藍爾·拉德爾~~~~~”
他像花蝴蝶般飛撲出去,撲進了剛從宮殿裏走出的男子懷裏,而那男子正是我的丈夫——艾文·澳德拉斯·愷撒·藍爾·拉德爾。
我的眼睛閃的更亮,眼裏裝著火光。
“怎麼這樣叫我?”澳德拉斯寵膩的親吻他。
“剛才有人問我喜歡誰。”他撒嬌的在他的懷裏磨蹭著。
他看向我,眼裏的得意人盡皆知。
在我看來是人盡可夫。我暗暗的咬牙,眼睛燃起戰鬥之火。
澳德拉斯狐疑的隨著他的眼神看向了空無一處的我方。
“誰?”
“你‘前妻’”他笑得奸詐。
“傻瓜吃醋了?璦瑪已經死了~~”澳德拉斯顯得有點感傷。
我燃著火氣,開口提醒。
[他在我之前有一個妻子叫璦瑪,她對他很重要,你別亂來。]
[這些我都知道,也隨著你經曆著。]他淡了笑容。
“我不是故意的~”他裝得有點哀愁,有點無辜。
可惡,可惡,可惡~~
我狂嘯,看著他隱藏的奸笑。
“我沒怪你!”澳德拉斯露出了標準的溫柔微笑。
“就知道你疼我~”他也笑,笑得開懷。
我冷哼,看著他在做戲,眼裏泛起了冷意。
[不找‘媽媽’了?我看你過得很好!]
我猜測著他會占有我的軀體根本不像他說得隻是為了找母親,反而更像是在逃避。
“我過得很好。”他故意說出了本應心裏述說的話。
“我永遠會對你好。”澳德拉斯看向了我方,蕩著我沒見過的柔情。
他笑了,笑得柔情似水,但他得笑容裏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也隻有我知道。
我迷茫的看著他虛幻的笑容,看著他與澳德拉斯相處的模式。
好公式的模式,似乎曾經就是這樣的與其他人相處。
我歪著頭,坐在半空,研究起他的神態,心裏的怒火漸漸的平息。
他沒得到他預期我的反應,疑惑的回頭看我,神態專注。
[不生氣?]
我沒回應。
澳德拉斯也不疑惑,靜靜的看著縶倪。
縶倪步步逼近我,神情凶狠。
[說,在想什麼?]
表情好猙獰,好可怕。
我笑,我好笑,我奸笑,我狂笑。
見到我不怒反笑,他的表情更是凶狠。
他快步走向我,晶瑩修長的手指慢慢的爬上了我的脖子。
我被嚇住了,千想萬想就是想不到他可以碰觸到我。我的眼睛閃著疑惑和恐懼。
也許他被我恐懼的表情給逗到了,他列著純真的笑容,眼神卻閃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