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舫自認為的合情合理,又有紀庸作證,玉岩真熱幾位老祖應該相信他的話了,卻不想,就在紀峰的話音剛落之際,一直沒話的玉王真人忽然道:“那這麼來,你確實意圖搶奪人家的東西?”
“呃!老祖,我隻是想確定他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他偷來的。”紀舫愣了下道。
“你又為何判斷他的東西是偷來的?我紀家有這樣的東西嗎?”玉岩真人也看向紀舫。
紀舫瞬間慌了,不明白玉岩真人他們為何會突然質問起他來。
在一旁的紀庸也覺得疑惑,皺了皺眉頭他道:“幾位老祖,這件事上,紀舫的確有錯,但無論如何,這幾位道友也不應該打人!更不應該在我紀家打我紀家的人!若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紀家?”
到底還是紀庸聰明,直接將問題帶到了紀家的麵子上!
話裏話外的暗示,要是不處置白宸他們的話,紀家將顏麵無存。
紀慈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哼道:“紀庸啊紀庸,你到底是聰明,但可惜都是些聰明!”
“不好意思,前輩,紀庸不明白你的意思。”紀庸道。
“以後你會明白的。”紀慈淡淡道。
“那依你的意見,紀舫就該打嗎?”玉皇真人看向紀慈問道。
“該!”紀慈毫不猶豫的道。
“原因。”玉皇真人眯著眼問道。
“狂妄目中無人,有眼不識泰山!僅憑這兩點他就該打!”紀慈凝聲道。
“目中無人,泰山,你是他們三個嗎?”玉皇真人看向紀慈身後的白宸等人。
“沒錯,我就是的他們三位,他們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紀慈道。
“若僅僅因為他們是你的好友、救命恩人就覺得我紀家子弟該打,似乎有些不過去。”玉皇真人眯著眼道。
“或許吧!不過如果他們不是我的好友,不是我的救命恩人,那紀舫就不是該打,而是該死了!就憑他的所作所為,換做前輩能忍受?”白宸看向玉皇真人。
他的話讓紀舫臉色瞬變,他最怕的便是紀慈這麼!
因為平心而論,他的所作所為也確實過分,而他當時也的確是看上了張君寶脖子上的摩珠所以才意圖搶奪的,至於什麼擔心張君寶是偷法寶之類的話不過是辭罷了!
而這一點,底蘊長老們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他才希望大家把注意力放到他被打這件事上,而不是他搶奪稚童法寶上,但紀慈這麼,在場諸位前輩的想法肯定會變。
果然,紀慈的話讓玉皇真熱一陣沉默。
紀舫頓時慌亂了,連連看向紀庸,紀庸也有些無奈,便扭頭看向銘興長老。
銘興長老便咳了咳嗓子道:“我不知道紀慈侄兒你是用什麼心態出如此長他人誌氣滅我紀家人威風的話來的,我隻想問,你還是紀家之人嗎?”
這是一個極其攻心的問題。
要是紀慈回答是紀家之人,那他在這件事上無論如何也不該偏向白宸他們。
如果紀慈回答不是,那他背叛紀家的名聲就算是徹底背上了。
紀慈自然能看的出來銘興長老心裏的想法,淡淡道:“如果紀家是這樣的紀家,那就不是我想要待的紀家。”
他這話也頗具智慧,他是紀家人,但紀家是不是他想要的紀家那就要看這件事怎麼處理了。
“那我到想問問,紀慈侄兒,你想要的紀家是什麼樣的紀家。自我矮化,任人欺辱?”銘興長老眯著眼看著紀慈。
“好大的帽子啊!”紀慈好一陣驚訝:“看樣子銘興長老你是打算將我的話扭曲到底了是嗎?那既然如此,我也就直了,紀家如果有你這樣的人在,那就不是我要的紀家!”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齊變。
紀慈這麼無疑是將矛盾徹底公開!
這事恐怕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善了聊!
最起碼,他們兩人中要有一人離開紀家!
玉皇真人他們也沒想到紀慈的態度居然如此堅決,皆是皺起了眉頭。
至於銘興長老在反應過來後便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道:“看來紀慈侄兒你是真的打算一跳道走到黑了!居然在我和這幾個外人之間,選擇了這幾個外人!既然如此,那我這個當叔叔的也就沒什麼好的了,隻希望你我日後見麵還能尊稱一聲道友。”
“嗬嗬!”紀慈冷笑了一聲沒有話。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多少已經有些失控。
紀殤這些人本來隻是想為紀舫出個頭,替紀家挽回麵子罷了,也沒想過真把白宸他們怎麼樣,再怎麼,白宸也是紀慈的救命恩人!
隻要紀慈還是紀家的人,他們就不可能太過為難白宸!
卻沒想到,紀慈居然如此決然,直接站在了白宸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