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從來隻有別人跪在他們麵前的份兒,他們何曾這樣低聲下氣過,如今會有這樣一,也算是罪有應得。
臉上浮現出濃濃的鄙夷之色,白曉然看著陸羽道:“陸兄,他們已經知道錯了,放過他們吧,以免自誤……”
“不錯!今日之事,我心商會一定會從中協調,保證能……”丁榮山也在一旁勸道,
隻是他的話還沒完,就被陸羽厲聲打斷:“放屁!你心商會真有這個實力調解?若真有實力調解的話,會發生現在這種局麵嗎?告訴你們,這裏是璨岩域界,哪怕你們煉烏域界的人再強大,在這裏也得給我夾緊尾巴做人!”
“你……”丁榮山何曾被人這麼教訓過,聞言剛要震怒,一道道殺意的目光投射過來,嚇的他心神一凜,隻得壓下了這口氣。
白曉然聞言,臉上除了憤怒外,還浮現出一絲黯然之色。
也是,陳自如若是肯賣她心商會麵子的話,又豈會發生現在之事。
心商會……真的沒落了。
殺戮依舊在繼續,虛空中彌漫的殺氣,無形的大劍,如同機器般,收割著陳家眾人。
“啊!”一聲慘叫響起,一名齊極聖被一劍斬頭,頭顱滾動在地,怒目圓瞪,臉上滿是不甘和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此時,場中陳自如帶來的人,能站著的已經沒幾個,他和諸葛瑾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黃尿伴隨著混濁之物,流了滿地,臭氣洶。
“惡心死人,交給你們了。”陸羽鄙夷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
血殺衛的一人正要衝過去動手,不想這時,一聲怒吼從遠處響起,“何權敢在我珍寶樓前動手,找死嗎?”
這聲音如滾滾雷音,由遠而近,震得人耳膜直響。
抬頭看去,就見一名灰袍老者從遠處掠了過來。
“逆極聖強者?”陸羽臉色一變,連忙示意閻肅動手。
閻肅得令,一把把那個被老者聲音震的失神的血殺衛拉回來,而後長劍朝著陳自如和諸葛瑾的頭顱斬去!
“找死!”灰袍老者眼見著自己來了閻肅還敢動手,當即大怒,身上散發出的磅礴氣勢,瞬間籠罩住閻肅,讓得根本無法動彈。
“不好,是珍寶樓的宋長老,這下麻煩了!”白曉然認出了灰袍老者的身份,一顆心頓時跌倒了穀底。
來人正是珍寶樓在璨岩域界的負責人,宋宗,逆極聖巔峰期的強者!
此人實力強大,為人格外鐵麵無私,在他管理下的珍寶樓,絕對不允許出現打鬥的行為。
陸羽當著他的麵殺人,無異於壞了他的規矩,對於宋宗這種人來,壞他規矩的人,比得罪他宋家後果還要嚴重。
“宋長老,救我,救我,我是陳家的陳自如,救我……啊!”
眼見著救星來到,陳自如喜不自勝,然而,還沒等宋宗非到跟前,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一柄閃爍著寒光的長劍,自他胸口貫穿而出。
臉上的喜色尚未散去,陳自如愣愣的看著胸前的長劍,隨後回過頭,看著這把劍的主人,諸葛瑾,艱難的吐出三個字:“為……為什麼!”
可惜,他得不到答案,因為諸葛瑾狠狠的把那柄劍抽了出來,而後迅速往脖子上抹去。
動作之快,讓人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沒有人主意到諸葛瑾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色,直到脖子獻血迸射的時候,才恢複過來,劇烈的掙紮著,然而,為時已晚,片刻後,他便兩腿一蹬,沒了生息。
所有人都在驚訝著這兩饒離奇死亡,唯獨陸羽,好像早就料到一般,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之意,嘴唇動了動倒:“便宜你們。”
他的聲音極,在場的人隻有白曉然聽到他的話,愣了下,白曉然瞬間明白了什麼,猛地看向陸羽,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宋宗從虛空中落了下來,看到兩具屍體,怒不可遏,“竟敢當著老夫,當著珍寶樓的麵殺人,把我珍寶樓置於何地,我不管你們是誰,今誰都不能走!”
“宋長老,我是心商會的白曉然,這件事……”白曉然上前一步,想要解釋,然而,宋宗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打斷倒:“膽敢壞我珍寶樓的規矩,無論誰來了都得死!”
宋宗幾乎怒吼出聲,逆極聖的氣息磅礴散出,籠罩虛空,感受到強大的氣勢,在場的人皆是露出駭然之色,隨即奮力抵抗。
在場的人,修為大部分都是立地極聖的修為,盡管有陸羽的諸神殺陣輔助,比起宋宗的氣勢還是要相差不少,眼看著快要抵擋不住之時,就聽陸羽道:“宋長老是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