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中那幾個人也是死於你手嗎?”江別鶴繼續問道。
“沒錯,他們想偷取礦脈原髓,被我出手斬殺了。”金烏人道。
江別鶴點頭,便又問了幾個問題,隻是這些問題太有些無關痛癢了,金烏人一一問完之後,江別鶴便不知道該問什麼好了。
反而金烏人主動道:“你們就不想知道千年前的那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的嗎?”
“這個……我們已經有所了解了。”江別鶴道。
“哦?,你們都了解什麼?”金烏人問道,臉色有些陰沉。
江別鶴見狀自然有些猶豫,但看金烏人一臉堅定,還是把他們所了解的事情了一遍。
本以為再次提起往事金烏人必然會生氣,卻沒想到,金烏人卻是帶著幾分錯愕道:“你居然像我道歉?”
江別鶴聞言一愣道:“怎麼了嗎?前輩?難道不應該嗎?”
金烏人笑了,笑的很放肆,也很悲傷,“真是沒想到啊!堂堂的衡山派掌門居然會像我認錯道歉,為了千年的事,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他的語氣不上是開心還是傷心,江別鶴明白了他的意思,歎了口氣道:“千年前的事我等雖然了解甚少,卻也在的,錯的確在我衡山派,道歉也是應當的,而道歉也並不因為前輩是我衡山派的人,做過十年的掌門,換做外人,我也會這麼做的!錯了就是錯了!”
江別鶴的話的很真誠,在這方麵,他的確要強過其他人,先一族和衡山派的恩怨之所以能解決,江別鶴功不可沒,甚至就連五行者也比不過他。
“衡山派與先一族和解了?”聞聽到江別鶴的話,金烏人再次驚訝道。
江別鶴點頭道:“的確和解了,還要感謝陸道友的從中化解,衡山派和先一族的千年恩怨,才有化解的一。”
陸羽則是淡淡一笑道:“江掌門也無需太過謙虛,先一族與衡山派能夠和解,也有賴於江掌門的堅持,若僅憑在下一人,又怎麼能化解你等的千年恩怨?”
“唉,在此事上,我等就不如掌門那般坦蕩了。”金行者愧疚的道。
“無論如何,能解決衡山派與先一族的千年恩怨終歸是好的,我當年做掌門之時,也曾有過這個的念頭,隻可惜……”
到這裏,金烏人突然住口,擺了擺手道:“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陸羽也覺得過去的事無需再提,便轉而問道:“我看前輩已經修煉到了準帝境界,不知何時能突破到帝尊境界?”
“突破帝尊境界?嗬嗬!沒有希望的!”金烏人搖著頭,滿臉苦澀。
他布置大氣運法陣的根本原因就是為了突破帝尊境界,複活已經殞身的魔教聖女,但帝尊境界豈是那麼容易突破的?
他縱然是一代才,到現在為止,也僅僅是突破到了準帝境界而已。
至於帝尊境界,根本連一絲曙光都沒有看到。
而且,縱然突破帝尊境界,也不意味著他就能成為帝尊,不成為被神道認可的帝尊,他就算突破到帝尊境界,有帝尊修為,也複活不了已經身隕的魔教聖女。
因為此,金烏人才沉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否則,以他的修為和實力,怎麼也不可能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陸羽聞言點頭,他也清楚帝尊突破的難度之大,先一族的首領有特殊的血脈,也修煉億萬年之久才突破到帝尊境界,且,僅僅是境界,沒有得到神道認可,成為真正的帝尊。
金烏人雖然身為一代才,但在修煉賦上未必就能比得上先一族的首領,先一族的首領至今都沒有得到神道認可,成為真正的帝尊,更別才修煉了千年之久的金烏人。
若非一直沒有放棄複活聖女的打算,金烏人早就放棄了。
成為帝尊對他來,太難了!
“陸友,不知你從哪裏聽來的有關生命長河的事呢?”頓了頓,金烏人再次問起了有關生命長河的事,他不是不相信陸羽,隻是怕自己再次失望。
陸羽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也不介意,道:“實不相瞞,我要複活的人是一位帝尊……”
“帝尊?”陸羽的話剛到這裏,江別鶴他們便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複活帝尊……
如果此話不是出自陸羽之口,江別鶴他們怕是要嘲笑大言不慚了,帝尊輕易不會身隕,一旦身隕後,便再沒有複活的可能,因為帝尊死後便會成為神道規則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