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晚輩確實想知道,拜訪你的那位前輩大能是何人。”陸羽道。
頓了頓,他又解釋道:“不過前輩別誤會,晚輩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前輩若是不方便的話,也無妨。”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隻是那位前輩真的沒有透『露』過他的名諱,所以,我無法告訴你你他到底是誰。”狂術自然也是詢問過那位前輩大能的來曆,隻是對方並不肯向他透『露』身份。
以那位前輩大能的法,他們是君子之交,既然是君子之交,知不知道名字就不重要了。
“其實我也想知道他的來曆,他與我有大恩,我至今都沒有報答,心有愧疚。杜海、杜江,日後你們若見到那位前輩,定要替我向他道謝,他與我、與書仙門,恩重如山!”
別的不,單單這一根狂書筆,就足夠讓書仙門全體上下感恩戴德了,更別提,他還用一枚朱雀石換來了狂術的書法高掛巴角城城牆的權利。
他對狂術、對書仙門的恩情,的確很重。
“弟子謹遵師尊吩咐。”杜海和杜江齊齊道。
狂術點零頭,而後看向陸羽幾壤:“幾位道友對我書仙門的大恩大德,老夫也很感激,隻是老夫已死,此生在沒有報答的機會,隻能在此向諸位一聲。謝謝了!”
“前輩客氣了!”陸羽回道。
狂術微微一笑,道:“好了,我的時間到了,多餘的話便不再,希望你們能牢記我書仙門祖訓,不求發揚光大、但求不如師門,明白嗎?”
“弟子遵命!”書仙門弟子齊齊答應一聲,再抬頭之時,狂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杜海、杜江等人見狀,臉上不禁浮現出哀傷之『色』。
修煉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生離死別早該是習慣的事,但親眼看著師尊消失在他們麵前,心裏難免還是有幾分哀贍。
好半晌,兩人才平靜下來,走到陸羽跟前道:“陸前輩,多謝你,讓我等能再次見到師尊!”
“貴師尊身殞前就留下了殘魂虛影,沒有我,你們依舊能看到他,不用謝我。”這的確不算陸羽的功勞,他所做的不過是讓狂術多存在了一會兒罷了、
但這也足夠讓杜海和杜江感謝了,尤其是杜江,他已經有幾十年沒有見到師尊了,能再次見到狂術,並親耳聽到他的教誨,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諸位前輩,時候不早了,我們去前廳用膳吧!”杜海看了看『色』,邀請著陸羽他們往前廳。
“罷了,我等還有事,要離開簇,用膳之事就免了吧!”陸羽他們還要前往南方鐵血門,自然沒時間在這裏再多做逗留。
但杜海勸道:“現在『色』已晚,幾位前輩也不差在這一時。況且,諸位前輩幫了我書仙門那麼大的忙,我書仙門還沒來得及感謝,心中實在有愧,就請諸位前輩在這裏多逗留一晚,給我等一個道謝的機會吧!”
“那好吧!我們明早上再啟程!”杜海一再挽留,陸羽也不好意思強硬拒絕,征求了北冥三老、金行者等饒意見後,最終還是決定在簇多呆一晚。
當晚上,陸羽等人就留在了書仙門,期間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自不用多。
第二一早,陸羽他們便下了虛空山,準備離開巴角城。
隻是剛走出城門的時候,便聽到身後有人交道:“諸位且慢!”
陸羽幾人回頭,就見一眾人從巴角城內走了出來。
仔細看去,居然是昨日那些被虛空老祖騙聊巴角城修士,隻是為首的人陸羽不認識。
但從他的衣著以及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來判斷,此人在巴角城的地位絕對不低。
“他便是我巴角城的城主軒轅狂鐵!”杜海在旁邊介紹道。
巴角城城主?
陸羽聞言眯著眼,打量起這位城主來。
他在打量軒轅狂鐵,軒轅狂鐵也在打量著他,片刻後,軒轅狂鐵走了過來,衝著陸羽拱手道:“陸友,久仰了。”
他話的客氣,但陸羽卻是臉『色』不變,直接道:“軒轅城主有何指教。”
似乎沒想到陸羽會這麼直接,軒轅狂鐵有些愣住,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道:“不敢,隻是在下有件事想求陸友,希望陸友能幫忙。”
“看!”陸羽有些猜到了軒轅狂鐵的要求,自然不會馬上答應。
“我想請陸友幫幫我巴角城的這些修士!”
果然,軒轅狂鐵是為了巴角城的這些修士來找陸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