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7歲,他9歲,她第一次遇見他身邊的他;這年,她20歲,他22歲,她第一次遇見他身邊的他。
他溫柔如溫玉,他冷傲如冰霜,他的愛戀,他的癡狂,她應該如何選擇?愛憐與心痛的交織,延續著新的故事……
“張媽媽,小茜我就托付給你了,以後我不在了,您就多費心吧。”病床上的女人無力的說到。雖然麵色蒼白,但仍然掩蓋不住她動人的美麗。
“夫人,看您說的,淩家對我不薄,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小姐的,隻要我有一口氣,就不會讓小姐受苦。”傭人張媽握著女人的手,連忙說到。
“小茜。”女人枯瘦的手指微微泛青,輕輕撫摸著女孩柔軟的發絲,眼中滿是不舍與愛意。女孩抱著絨毛熊,不知所措。美麗而遐長的睫毛上掛著淚花。
“媽媽。”
“小茜,媽媽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治病,以後你要聽張媽媽的話,在鄭伯父家更要聽話,知道麼?”
“嗯,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就健康了?我要是想你怎麼辦?”
“乖,你可以折星星,對著星星把心裏話說出來,然後放在一個瓶子裏。等放滿了,媽媽聽到小茜的心裏話,知道小茜過的很好,媽媽很開心,知道小茜很乖,媽媽就回來了,好不好?”
“嗯。”
一邊的張媽媽轉過身去,偷偷拭去眼角的淚水。孩子還太小,她還難以理解死亡的含義。
穿過寬敞的大街、高聳入雲的大廈、密集的人群,黑色AstonMatin豪華轎車行使了許久,終於在一棟設計得異常獨特的歐式別墅前慢慢停了下來。
黑色鐵門緩緩拉開,AstonMatin慢慢駛進園子。淩茜緊緊抱著絨毛小熊,透過車窗,望著這陌生的一切。
“小姐,張媽,請下車。”司機打開車門,恭敬的說到。
鬱鬱蔥蔥的植物,滿園的各色百合,淩茜滿眼驚訝。踏著光滑圓潤的鵝卵石甬道,繞過歐式風格的噴泉,終於來到了客廳。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走下樓梯,滿眼驚訝的望著小茜,隻一瞬間,驚訝全無,又恢複到了平靜。淩茜一時間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鄭先生,這就是我家小姐。小茜,快叫鄭伯父好。”
“伯父好。”小茜怯怯的喊到,躲到了張媽的身後,悄悄的望著這位表情嚴肅的男子。
“小茜乖,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夫人,給淩茜和張媽安排房間。小茜就住澤兒隔壁吧。”鄭文山微笑著說完,轉身回書房去了。留下的人望著鄭先生的背影,一臉驚訝。從來沒有人見過他以如此和藹的語氣和任何人這樣說話,包括對他自己的獨生兒子。並且,澤少爺隔壁的房間,除了傭人的定期打掃,老爺一向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
鄭夫人看了淩茜一眼,有些憂傷的慢慢走開。
“好美的百合花噢!”淩茜一進到房間,就被眼前滿桌的白色百合花所吸引。坐到床邊,淩茜環顧著自己的房間,如此恬靜,精致,仿佛專門為了某個人留下來的房間。淡紫色的窗簾隨風輕輕飄起。淩茜走到窗前,用自己弱小的力氣將偌大的窗簾拉開,陽光頓時散滿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