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哭聲,伴隨著衣裙被撕裂的聲音,為首的黃毛已經將慕安然的大腿高抬起來,一寸寸地從她的腳踝往上撫摸,最後停在她敏感的部位。
慕安然頭靠著地,頭發上全是灰,哭得聲音都啞了:“不——”
不遠處廠房裏,慕嵐居高臨下看著這一幕,心裏終於生出了報複與淩虐的快\\感。
終於,親眼看到了這一幕。
玩也差不多玩夠了,她撥通了宋連霆的電話:“喂,宋連霆嗎,今天送你個禮物,你一定會很感謝我,不多說了,我在江淮路三菱冷凍肉廠房,你趕緊過來,否則——”
慕嵐笑了笑:“別問那麼多,我不是說了嗎,合作,我會幫你,你不過來可不後悔,我答應過你對她客氣些,不來,那麼我可就不客氣了。”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宋連霆憤怒的聲音,慕嵐笑著掛了電話。
慕嵐拿著手機,高傲地站著,看著前方上演的活春宮。
能用暴力解決的事,她從來不屑於用語言來解決,什麼是手段?她不知道,她隻知道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的辦法,就是毀掉她,讓她變得肮髒!
廠房裏慕安然撕心裂肺的求饒聲越來越大,哭得讓人都心疼,可慕嵐從這些哭聲裏,竟能找到一絲快樂,報她當初丟人之仇!
……
民政局前,薛北謙朝剛開車到這裏的霍彥朗跑過去:“學長,找過了,這裏也沒有!”
“原本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去‘時代’,可是到那裏時,慕小姐已經不見了。”
霍彥朗把西服外套脫下來,擰著眉頭,神情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一直盯著牌匾上民政局那三個大字。
“原本想說來這裏碰碰運氣,看是否能夠找到慕小姐,可是工作人員說,她並沒有在這裏出現過。”
“袁桀呢。”霍彥朗冷冷問。
“袁桀一直在‘時代’附近,據他說,也沒有任何疑似慕小姐的人出現過。”
霍彥朗忽然步步逼近,“你的意思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把人接丟了,薛北謙也很難受:“目前看來,確實是這樣。”
霍彥朗看著薛北謙,兩人雖然是上下級的關係,他是他的助理,但其實他從未將這個學弟當過單純的員工,隻要把事情交給他,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他都能處理得很好。
看著薛北謙自責的樣子,霍彥朗胸口有點悶,平複了幾分鍾,才道:“讓袁桀趕過來,她一定是去哪了,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人。”
不管慕安然是又一次逃跑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都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
薛北謙跑去打電話安排,霍彥朗站在車邊,喉嚨有些幹渴,心像是被撕裂一樣。
被放了鴿子,虧他今天開會時還像個傻子一樣。
“媽的。”
這輩子從不講粗口的霍彥朗,也有氣得想罵人的時候。
想到早上慕安然的吳儂軟語,她和他說她會來的,關心他開會不要遲到,還與他道歉,他滿心期待,生平第一次請了假,這一切,都成了一場笑話。
薛北謙打完電話,小跑著回來,朝霍彥朗點點頭。
不僅派出了袁桀,就連霍彥朗手下黑白兩道的人,都打了招呼。
霍彥朗漆黑的瞳仁盯著薛北謙看:“確定了她不在家裏?”
薛北謙搖了搖頭:“進去看過了,不在。”
“有沒有什麼異樣?”
薛北謙還是搖頭:“沒有打鬥的痕跡。”
最後一點兒期待,也沒了。
霍彥朗淡漠的眼神像一塊寒冰,胸口被慕安然活生生撕出了一個大洞,呼啦啦地進風。
薛北謙的車上還有一車的玫瑰,整整五百二十朵。
霍彥朗掏了掏口袋裏的鑽戒錦盒,他曾以為,隻要他把最好的送上來,她總有一天會懂。
薛北謙看著霍彥朗的黑臉,不知該怎麼安慰。
“學長,那這車花……”
霍彥朗看著薛北謙車裏紅豔豔的玫瑰,似火如荼,一言不發地上車,甚至沒交代要怎麼處理。
破舊的廠房裏。
黃毛和胖子已經對慕安然流了一地的口水,但因為背後的人交代過,沒下命令前,不許玩真的,於是他們一直在忍。
看地上的美人哭得嗓子都啞了,妝都花了,他們就快忍不住了。
黃毛已經把慕安然的裙子都捋了上去,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胖子嘟著肥厚的嘴唇貼上去,在慕安然的肚臍眼周圍留下了一灘口水。
慕安然惡心得瑟瑟發抖,啞著聲,痛苦得哭到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