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繼續回複:“不用了,不勞煩您霍總大駕。”
好啊,關係熟稔了以後,吵架的次數少了,就連取笑他,慕安然都做得如魚得水。
擎恒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裏,霍彥朗拿著手機輕輕發笑。
過了幾分鍾,霍彥朗突然站起來,拿起了掛在椅背上的衣服,開車到了“慕氏”。
慕氏集團。
霍彥朗長腿邁進去時,引發了不小轟動。
“霍總!”
“是擎恒集團的霍總!”
麵對這種場景霍彥朗已經見怪不怪,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走到了總監辦公室。
慕安然沒有鎖門,霍彥朗輕輕一扭,便將門打開。
慕安然看到自己給霍彥朗發的最後一條消息一直沒人回複,此時正趴在桌子上沉默。
距離剛才,不過才剛過十幾分鍾,腰間那片咖啡的汙漬仍舊處於半幹卻未幹的尷尬狀態,帶著溫熱的潮濕觸感,令她很難受,卻根本沒有衣服換,因為還沒有到下班時間。
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慕安然抬起頭來。
霍彥朗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嘴角一如往常緊抿著,勾出冷沉而不近人情的姿態。
他大腿一邁,從容地往慕安然走去。
慕安然死死盯著他看,腦子裏一片空白。
此時就像烏雲過境,天上還轟隆隆地炸著雷,霍彥朗的出現對於她來說,除了驚訝,還有驚喜,以及幾分的捉摸不透。
“你怎麼來了?”慕安然張著小嘴。
霍彥朗盯著她嫣紅的唇瞧,一張一闔,就像是夏日裏剛輸透的紅櫻桃,看得他心裏絲絲微動。
“想你了,來看看你。”他緩緩走近說。
霍彥朗的氣息突然籠罩在慕安然的上頭,慕安然驀地心跳加速。
“唔……”
霍彥朗把大手撐在桌上,把慕安然囚\\禁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裏,他低下頭溫聲問:“工作做不好?還是誰欺負你了?竟然給我發了那樣的信息?”
“沒,沒有……”慕安然急忙解釋。
可是,霍彥朗眼底星辰璀璨,天知道剛才收到她信息的時候,他是怎樣的心情?手頭上的工作都放下來了,一個字一個字地回複她。
剛回複了兩條短信,他便果斷決定來看她。
慕安然趴在桌子上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受傷的貓,現在,她被他圈禁在狹小的空間裏,卻又像是一隻被獵人驚醒的貓。
頓時就撩起了霍彥朗捉弄她的心思。
“沒有?那怎麼突然覺得自己笨?我記得你不是這麼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
“霍彥朗,你?!”
她已經夠狼狽了,霍彥朗還這樣調笑她。
霍彥朗猛地湊下頭,這幾天和慕安然相處得不錯,她身上的傷好了差不多,也沒有那麼反感他了,兩個人甚至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還能任由著他調調情,“哦?難道不是?”
慕安然決定不理會他,腦子裏回憶被人背後嚼舌根的那些話,繼續把目光放空。
霍彥朗俯身靠近她,嗅到了慕安然身上暗暗的幽香,以及一陣不屬於她身上自帶的咖啡味。
這咖啡味有些廉價,像是快速衝泡的咖啡,聞得他心情有幾分糟糕。
“怎麼了?”霍彥朗立即皺起了眉頭。
“沒什麼,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對自我存在的價值產生了懷疑……我還好,真的。”慕安然抬起頭看著他,“你來這裏到底想幹嗎。”
“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問的是什麼……唔!”
突如其來的吻,截住了慕安然的後半句話。
慕安然睜大了眼睛,惶恐地盯著霍彥朗看,男人好看的喉結湧動,霍彥朗突然就汲取了她的香甜。
慕安然心裏有些惱,尤其是現在這種心情糟糕的時刻。
她不由得硬了聲:“霍彥朗,你把我放開,把我……唔!”
隨著她的喊叫,霍彥朗手上的力度加大,將她牢牢按在沙發椅上,熱吻隨著舌根一點點侵入,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裏玩出了花樣,慕安然已經禁\\欲很多天了,被他這麼吻著,突然整個人一點點發軟。
慕安然隻能被迫張著嘴任由著他攪弄。
此時此刻的這一個吻,帶著霍彥朗一貫的霸道和任性,還有許多她也說不出來的眷戀以及珍惜,他關心她的喜怒哀樂,也想讓她把那些不高興的都渡到他嘴裏。霍彥朗的舌靈敏得宛如能開出一朵花,他每舔過她唇齒間某一個地方,都讓她不斷地激靈,胳膊上都起了細細小小的小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