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裏的孫芸芸不知道聽孫耀生說了什麼,後麵簡直是笑著把門關上的。這個樣子,感覺就像是打算在療養院裏長住一樣。
但是正常人隻要動腦子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孫芸芸這幾年在A市頻繁出入各種上流聚會,享受著第一名媛的頭銜,怎麼願意在一個療養院裏待那麼久?尤其是根據孫芸芸的性子,根本不肯吃虧。
左振猶豫了一下,“霍總,您說前陣子淩玲的事情,還有太太在醫院遇襲的事情,會不會和孫家有關係?”
“之前一直查不出關聯,但是京耀地產的人在商場上吃虧,孫耀生的女兒又受了這種報複,真能吸取教訓?”
如果孫耀生真是一個能吸取教訓的人,前陣子就不會那麼囂張,甚至還嚐試反擊擎恒集團。一個能夠不顧舊友生死,在慕方良死後不到一周,就想吞並舊友公司的人,其人狠毒可見一斑。
霍彥朗沉默。如果要讓他評價孫耀生,那可是比慕方良還要老狐狸的人。否則,當初孫芸芸就不會偽裝得那麼完美,連慕嵐都被騙了那麼多年,硬生生把對方當做閨蜜,破產了還上門招致羞辱。
“終於等到老虎露出了馬腳。”霍彥朗淡淡道。
上次慕安然還問他怎麼辦,商場如戰場,對方掩藏得那麼好的時候,就不必要盲目出擊了。隻要慢慢等,對方總會按耐不住。
“這次孫萌萌幹得不錯。”
“呃……嗯?”左振不太明白自家霍總這句話的意思。
左振盯著霍彥朗,隻看見男人氣勢強大,深邃如琥珀的眸子諱莫如深,帶著一絲可怕淺淺的笑意。
“潑婦總有潑婦的功用。”
左振聽完,不禁替霍彥朗捏了一把汗,這句話他大概聽懂了,隻是要是讓太太知道自己的丈夫這麼形容自己閨蜜,估計霍總今晚要睡樓下沙發了吧?
“那,霍總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霍彥朗揮了揮手。
晚上,柳珩給霍彥朗打了個電話,約霍彥朗出去打球。
同一間斯諾克台球貴賓室裏,柳珩嘚瑟地彎腰,將球杆對準一隻彩球,“啪”地一聲,圓球利落進洞,柳珩也得意地挑起眉毛。
“我把這次的財務事件弄清楚了。”
“哦?”
“你的反應就這麼冷淡?”
霍彥朗改變了一下臉部表情,認真地凝視柳珩:“嗯,你說說,我很有興趣聽聽背後的故事。”
柳珩被打擊到,“得了,我算是怕了你了,你還是挑挑眉,給我擺出一張禁 欲臉吧,你說有興趣的時候,我怎麼寒毛直豎呢!”
“這次事情的幕後主使者真厲害,找了一個八線男演員,給了一筆錢演了這出戲。讓這個男演員找了一個相好的特效化妝師,模仿成我的樣子,跑到擎恒集團辦公室裏上演了一出羅密歐與朱麗葉。”
“對方就是想離間我們的關係,擎恒集團高層出現間隙,公司自然受損。可惜啊,這隻老狐狸沒想到,大家攜手並肩打拚了這麼多年,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互相猜疑?依我看,對方算得倒挺好,隻可惜看錯了你。”
“我們不是董事會那些老頭子,沒那麼貌合神離,合則合,分則分,你霍彥朗才三十多歲,還不到那種疑神疑鬼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