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金石開都殺了不少雷宗的人,但是當時情況特殊,自從認識雷千尋之後,巫金就沒有再殺過雷宗的人,還出手幫雷宗解決了官家軍的圍困,所以巫金倒也沒有多少心理壓力。
搖了搖頭,甩開心中雜念,翻手從王石裏又取出十二個玉瓶:“嶽父,我這裏還有十二枚培元丹,就作為婿真正的聘禮!”
“什麼?”雷鎮臣驚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慕念妃也驚得手一抖,差點把手裏的三個玉瓶抖掉。
“賢婿,你……你到底有多少培元丹?”雷鎮臣看了一眼桌子上一溜培元丹,咽了口口水。
對於雷鎮臣來,他看到的不是十二枚培元丹,而是十二名築基高手,以及雷宗的未來!
他今年剛剛五十歲,隻要讓他突破築基壁壘,他有自信可以衝到築基中期,甚至後期!
“嶽父大人,實不相瞞,我遇到了當初給千尋看病的神僧,這些培元丹就是他給我的。”巫金實話實道。
“你遇到了神僧?”慕念妃顧不上去管培元丹了,抓住巫金的手,激動問道:“神僧現在在哪兒,你快帶我去見他!”
“大師行蹤縹緲,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巫金遺憾的搖了搖頭。其實他也有很多東西想問問老和尚。
“那真是太遺憾了。”慕念妃滿臉遺憾。
在巫金的堅持下,雷鎮臣和慕念妃拗不過去,隻好收下了培元丹。
接了下來的幾,巫金便留在了金海宗獨自修煉,讓雷千尋和江清影盡可能多的陪伴各自的父母。
中間他偷偷去了一趟鍾鳴山,讓他失望的是敖穹依然在呼呼大睡,不管巫金怎麼叫都叫不醒,隻好作罷。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幾時間一晃而過,到了前往王城參加鄭國決賽的日子。
淩晨三四點,正是睡得最熟的時候,但是李宏毅宅子內院有一間房子卻亮著燈。
“巫金,清影背井離鄉跟著你去昆侖,你就是她在昆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萬萬不能負了清影啊!”江錚紅著眼睛看著巫金。
“嶽父大人,請您放心,誰要欺負清影,除非先跨過我的屍體!”巫金也覺得自己的嗓子堵堵的。
“我相信你!”江錚拍了拍巫金的肩膀,扭過頭去:“時間不早了,你們走吧。”
“爹,娘,女兒不孝,以後就不能在旁邊侍奉二老了。”江清影滿臉淚水的跪在地上向江錚和林婉君磕了個頭,起身站到巫金旁邊。
林婉君擦了一把眼淚,背過身去。
“走吧,再晚的話就來不及了。”江錚紅著眼睛擺了擺手。
“嶽父,嶽母,保重!”巫金對著江錚和林婉君鞠了一躬,牽著一步三回頭的江清影,離開院。
聽到院關門的聲音,林婉君再也忍不住了,哭成了淚人。
色蒙蒙亮的時候,同樣的情形又在雷宗上演了一遍。
“姐姐,咱們不過是去王城參加一次大比,又不是不回來了,爹和母親怎麼這麼傷心?”出了雷宗大門,雷千鈞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