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遇到的一個病人,是鄰省中原市巨富沈家的孫,當時隻有三歲,但是卻得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病,一到午夜就渾身發冷,哭鬧不止,幾年來遍訪世界名醫,前年的時候去找過我。”
魏老知道巫金著急,也就不繞圈。
“一到午夜就渾身發冷?”
巫金也沒有聽過這個病,就好奇問道:“那孩現在還沒有治愈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魏老答道:“不過孩的爺爺當時跟我過,有人告訴他,佩戴一種紅色的微微發熱的火玉,可以治療孩的病,向我求證是否可信。”
“那他們手裏有這種火玉嗎?”巫金抓著魏老的手,緊張問道。
“當時孩的爺爺跟我他知道這塊玉的消息,但是對方出價太高,就算以他們家的條件也是個巨大的負擔。不過老爺當時就,如果能治好孫,就算砸鍋賣鐵也要買,以沈家的財富,不定真有可能弄到手。”
“魏老,你能把他們的資料給我嗎?”巫金急切問道:“隻要他們能幫我找到地心火玉,就算想盡一切辦法,我都會治好他們的孩!”
“不要急。”魏老安慰道:“早晨我一聽,就托朋友去打聽,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
正著,魏老的手機響了起來。
魏老接起電話:“你好……哦,原來是沈老爺,你好……”
兩人交談了幾分鍾,魏老放下了電話。
“怎麼樣?”
“老爺他去年沒有買到那塊玉。”魏老看巫金急了,趕緊道:“不過他知道火玉的消息,但是他有些不放心孩,想請咱們過去看一眼。”
“不放心孩?什麼意思?”
“他遇到了一位江湖郎中,郎中孩是被怨鬼附身了,采取一些手段,孩現在晚上已經不哭了,但是狀態一直不太好。”魏老歎息一聲。
“怨鬼附身?”巫金皺著眉頭想了想:“魏老,你聽過這樣的事情嗎?”
“鬼神之,撲朔離迷,我也不好。我的確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但是後來經過診斷,都是受了某方麵刺激,引起的幻覺罷了。”
魏老也有些拿不準。
鬼神之事,沒遇到過,誰也不知道存不存在,巫金也不好妄下斷語。
不管是好奇,還是為了火玉的線索,巫金都決定去一趟中原市。
藍老爺已經穩定了,魏老左右無事,也決定一起跟巫金去看看。
走就走,魏老給打了個電話,藍江就派了一名保鏢開著車來送巫金魏老二人。
中原市到龍城市隻有四百多公裏,半就能到。
一路上,魏老不斷問巫金一些問題,反正也無聊,巫金一一解答,讓魏老對巫金更是佩服不已。
兩人一路不停,午飯的時候,就趕到了中原市。
沈老爺親自在高速路口迎接。
沈老爺看起來七十多歲,腰板挺得筆直,隻是臉上一直掛著愁容,就算見了巫金二人,笑容都很勉強。
魏老打發藍家的保鏢回去,就帶著巫金坐上了沈家的車。
車上,魏老問道:“沈老,孩現在什麼情況?”
“不太好。”
沈老歎息一口氣,了孩的情況。
前年,他從京都告別魏老後,遇到了一位自稱鹹山道人的江湖郎中,一眼就看出了孩的病症,認為孩被怨鬼附身了,並且自己能治。
當時已經走投無路的沈家答應可以一試,結果他喂孩吃了一劑藥之後,孩當夜裏就踏實的睡了一夜。
沈家人自然欣喜萬分,以為遇到了民間高人,待這鹹山道人如救命恩人一般,禮遇有加,但是對於鹹山道人所的怨鬼附身依然保持懷疑。
鹹山道人就斷言孩半月之後,背上就會出現怨鬼的爪印。
半個月之後,孩背上真的出現了一個淡淡的手爪印記,沈家眾人徹底相信鹹山道人了。
從此,鹹山道人借著給孩抓藥,做法等名目,這一兩年年斷斷續續從沈家要了三千多萬元。
能治好孩,以沈家的家底來,花些錢也就認了。
但是從去年夏開始,孩就開始食欲不振,日漸消瘦,到了上個月,竟然開始精神恍惚,有時候一睡就是一整。
而鹹山道人卻這都是正常現象,隻是要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這次出門是要尋找一份珍貴藥材,張嘴要了五千萬。
沈老爺一輩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以前是事關自己的孫,沒有在意,現在孩出了問題,就開始懷疑鹹山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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