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起了爸爸。”
白若靈低著頭輕啄了一口水,緩解一下心情,繼續道:“爸爸遇刺後,姐姐忙著整頓幫會,和那些老狐狸勾心鬥角,整忙得焦頭爛額。除了飛燕,再也沒有人從關心我,寵我。但是飛燕是閨蜜,根本不能替代爸爸。”
白若靈眼中升起薄薄的霧氣:“那段時間我真的很害怕,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我不能讓敵視我和姐姐的人得逞,更不能讓關心我的人痛心!所以我就裝作一副沒心沒肺的樣,不讓姐姐為我分心。”
“我想爸爸,我懷念有他活著的時候,為我們姐妹撐起一片,我們可以無憂無慮撒嬌,什麼都不用管。”
白若靈接過巫金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爸爸死了,白家隻剩下我和姐姐,我們的塌了,雖然姐姐現在又為我撐起一片,但是我還是想爸爸。”
巫金聽著白若靈的獨白,心裏也被觸動了。
他雖然從是孤兒,沒經曆過白若靈所的倫之樂,但是能夠想象的到。
本來是無憂無慮的少女,之間,失去了擎巨柱,周圍還群狼環視,姐姐為了保護自己和妹妹,不得不和群狼爭鬥,妹妹內心悲痛,卻完全不敢表現出來,還要強顏歡笑,裝出沒心沒肺的樣。
巫金可以想象白若靈當時,內心的無助和恐懼。
忍不住伸出手臂,把眼中含淚的白若靈攬入懷裏。
“本來我以為我再也體會不到爸爸帶來的那種安全感了,但是你出現了,救了我一次又一次,給了我比爸爸更堅強的安全感。你去打壞人,我和樊忠等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隻有在壞人別墅見到你,在你懷裏,我才真正安心。”
白若靈靠在巫金懷裏,抬頭深情看著巫金:“你雖然不是爸爸,卻跟爸爸一樣,寵我護著我,無論我惹了多大的麻煩,你總是能包容我,惹你生氣時皺著眉頭教訓我。所以我總是惹禍,就是想要看到你和爸爸一樣,皺著眉頭卻無奈苦笑的樣。”
巫金想到白若靈總是和自己搗蛋,原因竟然在這裏,不禁無奈苦笑搖頭。
“對對對,就是這個樣!”
白若靈哭訴這麼多,心裏壓抑的悲痛得到宣泄,心情好了許多,被巫金的樣逗得破涕為笑,又恢複了魔女的樣,興奮的摟著巫金的腰撒嬌:“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嘛。”
“你變臉也太快了吧。”
不用白若靈要求,巫金就苦笑搖頭,沒好氣道:“你哭夠了,可以放我去洗個澡了嗎?被你蹭了一身眼淚鼻涕。”
白若靈訕訕笑了笑,看向巫金胸口。
她不是第一次見巫金上身,但是第一次是在擂台上,她心裏擔心巫金安全,哪裏有空去看巫金的身材。
如此近距離觀看,白若靈還是第一次。
以前總覺得巫金瘦瘦高高的,沒想到身上還挺有料。
巫金是修煉者,又是十獸之體,身材勻稱健壯,結實的胸肌腹肌,配上健康的古銅色,充滿了男人味卻沒有健身教練肌肉男那種誇張。
白若靈一時看得呆了,不由自主伸手摸了上去。
今看到巫金和古同光一起離去的背影,讓白若靈想起了爸爸,當時她爸爸也是這樣和別人一起離去,然後就沒有回來了。
她很擔心巫金也會跟她爸爸一樣,一去不回,想要出聲喊住巫金,卻又忍住了。她知道,巫金肯定是要去的,自己喊住他,除了讓他分心之外,一定幫助沒有。
被澳市潛龍成員帶到安全的地方,白若靈一直就沒有停止對巫金的擔心。
直到在別墅見到了巫金好好的,才算真正放心,所以才會沒忍住,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撲進巫金的懷裏。
古同光以為她是被那些屍體嚇的,其實不是,她是害怕失去巫金。
以前她以為,自己隻是想在巫金身上尋找父親的安全感,經過今晚的事情,她明白,自己恐怕是愛上巫金了。
總是和巫金胡鬧,不過是想引起巫金注意罷了。
回到酒店,她就想要來找巫金表白,但是內心又充滿了糾結。
她知道巫金和書黎黎有著曖昧的關係,和自己的閨蜜顧飛燕也有些不清道不明。
自己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厚道?
但是白若靈又不願放棄,所以決定過來敲巫金的門,如果巫金開門,她就表白,如果巫金不開門,她就放棄。
她敲門了,巫金沒有開門,還嗬斥了她一頓。
在那一刻,白若靈心灰意冷。
所以巫金看到了她眼中那一絲傷感。
誰知道她決定要走了,巫金又開門把她拉回去了。
“這就是注定的吧。”
白若靈這樣安慰自己。
內心已經鬆動,所以白若靈才會忍不住去,那個給自己堅實安全感的胸膛。
“咳咳,白若靈,你不是在故意占我便宜吧?心惹得我控製不住,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