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靈這種若無其事的態度,更加激怒了劉隊長,一張臉變得醬紫。
“劉二狗,知道這臭女人話多欠揍了吧?在你的地盤威脅你,你要是個男人,能忍得了?”
彪火上澆油。
這件事成功變成了劉隊長和白若靈的矛盾。
“臭女人,實話告訴你,我哥在賭場保安部做主任,我表哥就是警局刑事組的宋隊長,有本事你去投訴試試,看有沒有人理你?”
在道上混,麵非常重要,被彪當場質疑,劉隊長頓時怒了:“兄弟們,把這倆不知道高地厚的家夥趕出賭場,他們要是敢反抗,電暈!”
“你們敢!”
巫金不在這裏,就白若靈和樊忠倆人,肯定不是劉隊長他們的對手。
白若靈認定對方不敢在賭場出手,才不把彪劉隊長等人當回事,誰知道話太狠,直接把劉隊長逼急了。
瞥了一眼圓滾滾的樊忠,白若靈搖搖頭,指望這貨肯定沒戲。昨晚那麼大場麵,連槍都用上了,兩人都絲毫無損,要是今被這幾個保安電暈,那就真是虧大發了。
白若靈無奈,隻好打出了巫金的大旗:“我警告你,我是你們賭場老板的朋友,你要是敢動我一下,就不是滾蛋這麼簡單了!”
“你認識劉老板?”
別看劉隊長耀武揚威,很囂張的樣,其實隻是一個角色。
他上白班,又是負責賭場外飲食街的安保,雖然聽昨晚賭場發生了大事,卻不清楚事情的具體情況,更加不認識白若靈和樊忠。
連賭場換了老板都不知道,以為賭場老板還是劉運發。
“劉老板?哪個劉老板?”
白若靈一時沒有想起賭場原老板劉運發,還是樊忠在旁邊提醒了一句,才想起來。
“你那個大漢奸啊?他現在已經不是賭場老板了,他把賭場抵債給我朋友了。”
“哈哈哈,你牛皮還能吹得再大點嗎?這間賭場初期投資就七十億,劉老板給你朋友抵債了?”
劉隊長和彪一起捂著肚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這麼,你有一位幾十億資產的富豪朋友了?那你怎麼連龍蝦都舍不得點一隻?”
劉隊長瞥了一眼白若靈桌上的菜,都是一些扇貝、香螺、風幹秋刀魚等便宜貨,樊忠更是隻點了一杯飲料,寒酸無比。
劉隊長不相信,但是有幾個吃飯的顧客,聽到白若靈的話,仔細打量兩人。
這幾個顧客昨晚就在賭場裏,親眼目睹了整件事。剛才沒有注意白若靈和樊忠,現在聽白若靈這麼一,馬上認出了兩人。
“哇,真是昨晚跟在那位猛人後邊的兩個年輕人!昨晚站的有點遠,剛才竟然沒認出來。”
“怪不得這位姑娘底氣十足,原來是那位猛人的朋友。”
“這保安隊長倒黴了,那位猛人可是連東瀛國領事館的武官都敢殺的。”
經曆過昨晚大事件的顧客,聲討論起來,還對著劉隊長指指點點。
“難道這臭女人的是真的?”
劉隊長不敢相信。
一個西裝革履皮鞋裎亮的中年人,跌跌撞撞衝進海鮮店,張望一圈,跑著過來,對著白若靈和樊忠鞠了一躬,氣喘籲籲道:“白姐、樊先生你們好,巫老板讓我過來保護你們。”
來人正是昨晚賭場的值班經理梁和。
他本來是夜班,但是為了給巫金留個好印象,今一大早就跑過來義務加班。
巫金接到樊忠電話,從頂樓趕下來需要時間,怕白若靈和樊忠吃虧,就打電話派他先過來看一下。
梁和正愁著沒機會在巫金麵前表現一下,接到巫金電話,二話不,以最快速度跑了過來,累得滿頭大汗都沒顧得上擦一把。
劉隊長自然認識梁和,知道梁和平時最重注儀表,頭發總是梳得一絲不苟,皮鞋上也沾不得一點灰塵,像今這樣跑得滿頭大汗的情況,幾乎不可能。
再看梁和對白若靈和樊忠的態度,劉隊長心裏滿是苦澀。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或許白若靈真的沒有騙他,她是賭場老板的朋友,而賭場也可能真的換老板了。
而他,或許真的踢到了鐵板上。
“我記得你好像是個經理什麼的,官職應該比這個保安隊長大吧,這個保安隊長拿著賭場的錢,卻幫著混混驅趕賭場客人,我要你現在開除他!”
白若靈看到梁和來了,馬上有了底氣,借著巫金的名頭,狐假虎威起來。
劉隊長聽到白若靈的話,臉色刷一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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