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門口,果然有輛車等在門口,和樊忠見麵後,交給樊忠一個檔案袋,裏麵有房的各種證件和房鑰匙。
巫金點點頭,樊忠雖然人看起來猥瑣,但是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李長風住的是單人病房,裏麵設施齊全,是巫金特意讓人安排的。
當時之所以選擇單人病房,除了設施齊全之外,就是因為環境安靜。
但是此時巫金幾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喝罵聲從裏麵傳來。
“李長風,你也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兜比臉還幹淨,你也好意思跟我女兒處對象!”
尖酸刻薄的女聲。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長風?”
話的人,聲音柔柔弱弱。
“我這樣他怎麼了?夏,不是我你,我上星期給你介紹的韓醫生多好,你非不願意,還自己談好了,這就是你自己談的?”
刻薄女聲喘了口氣:“你看看李長風什麼條件?沒房沒車沒工作,沒學曆沒能力,這樣的人,連韓醫生一隻腳都不如,你跟這樣的人處對象,能有什麼前途?”
巫金幾人已經走到了門口,白若靈這個暴脾氣,聽到這話,立刻就要推門進去,但是被巫金拉住了。
巫金想要聽聽夏怎麼,也算是替李長風把把關。
幾個人就站在病房門口的走廊,聽著裏麵的對話。
巫金眼中金光一閃,看向病房內。
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雙手叉腰站在李長風病床前。
這女人脖上戴著珍珠項鏈,手腕上各帶一對金手鐲,十個手指頭上,帶著五六個或金或玉的戒指。
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嬌女孩,擋在中年婦女麵前,滿臉愁容。
這就是夏,中年婦女是夏媽媽蔡婉婉。
病,李長風揪著頭發,低著頭不話。
曹琴拘謹的站在床頭。
“媽,有什麼事咱們回去行不行,長風身體還沒恢複呢?”
夏對著蔡婉婉哀求。
“他身體還沒恢複就把你勾搭走了,他要好好的,是不是已經給你把你騙了?”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和長風?”
夏氣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我錯了嗎?他什麼都沒有,除了花言巧語騙你,他能靠什麼?”
蔡婉婉鄙夷看了李長風一樣:“什麼都沒有,卻想著和你處對象,欺騙你的未來,不是騙是什麼?”
“媽,你忘了半個月前那場醫鬧了嗎,長風當時身體還沒好透,就替我挨了一凳,要不是他,我當時就被醫鬧的人砸到樓下去了!”
夏雖然看起來有些懼怕蔡婉婉,卻依然倔強的爭辯到:“誰他靠花言巧語騙我的?我們倆,是我追長風的!”
“你個姑娘家家的,竟然這麼不要臉的話,簡直不知羞恥!”
蔡婉婉氣得渾身亂抖。
巫金在外麵聽著都想笑,這個蔡婉婉,剛才自己女兒和李長風都的理直氣壯,現在女兒倒追李長風就成了不知羞恥了?
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巫金知道夏的態度就行了。
帶著白若靈書黎黎幾人,推門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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