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早有嚴令,私人不允許持槍,這群黑衣保安,他們手裏的槍都是費家老三利用職務之便,偷偷從部隊順回來的,作為費家最後的底牌。
誰知道費興邦看巫金厲害,一時沒忍住,就讓人去把他們叫了出來。
還好死不死,正好被一位華夏將軍看到了。
“孫將軍駕臨,老朽有失遠迎,還望孫將軍不要生氣啊。”
費安國走上去,對著孫思甜拱了拱手。
“我還是悄悄的來好,萬一要是也被十幾把槍指著,我不定就交代在費家了。”
孫思甜看了看這群黑衣保安,不冷不熱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趕緊把玩具槍收起來!”
人家都人越老,臉皮越厚,費安國起瞎話來,那叫一個順溜。
也就是孫思甜,換做別的華夏少將過來,費安國才不會舔著臉瞎話。
但是孫思甜不是普通華夏少將,他是潛龍出身的少將,還是一名守護者,比一般部隊的少將含金量要高得多。
孫思甜要是真較真起來,費家雖然不怕,但是想要擺平這事,也要花費一番手腳的。
他相信以孫思甜的身份,肯定不會去查驗手槍的。
果然,孫思甜撇了撇嘴,看到這群保安把手槍收進槍套,就不再追究,對著費安國點點頭,大步走向巫金。
“巫金,你來京都了,怎麼也不先去看看我老人家,卻先來費家,要不是無極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來了呢。”
孫思甜瞄了一眼會客廳裏:“是不是看上費家哪個姑娘了,想要來費家做上門女婿?可是,這咋還打起來了呢?連槍都用上了。”
巫金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肯定是孫思甜看自己單槍匹馬闖費家,害怕自己吃虧,趕過來幫忙。
不過他來的還真是時候,那些保安剛掏出手槍,他正好趕到。
“我可沒見過費家什麼姑娘,我來費家,是因為有兩名逃犯躲到了費家,我來抓捕他們回去!”
巫金指了指費連城父:“諾,就是他們。”
“信口雌黃!”
費興邦大聲喝道:“他們是我費家族人,時間長沒見到我父親了,來看望我父親,怎麼就成了逃犯了?”
“你是不是被我把耳朵打聾了?費連城剛才可是交代了,他指使人在遊艇上動手腳,想要置一名潛龍客卿於死地,不是逃犯是什麼?”
如果不是看在孫思甜將軍的麵上,巫金才懶得解釋,直接過去帶人了。
“哦,還有這事?”
孫思甜裝作一副驚訝的樣道:“預謀謀殺潛龍成員,並且還付之行動,那他們的確是逃犯!”
“胡八道,我沒有聽見費連城他要預謀殺死潛龍,我隻看見你對費連城刑訊逼供!”
費興邦幹脆耍起了無賴,還對著一群保安問道:“你們聽到了這個年輕人他想要殺人了嗎?”
一群保安趕緊搖頭:“我們隻看到這個闖進費家的歹徒,毆打這位年輕人以及我們保安人員!”
巫金懶得跟他廢話,扭頭往會客廳走去:“你們要是願意聽,我就再讓費連城一遍好了。”
對於費連城這樣的軟骨頭,想要讓他話,還不是簡簡單單?
讓巫蟲在他肚裏鑽兩圈就行了,保證有什麼什麼。
“哎呀,巫金,大晚上的,你就不要耽誤人家費老爺睡覺了,咱們把逃犯帶回去,慢慢審問就行了。”
孫思甜上前幾步,對著巫金道。
“還是孫將軍想的周到。”
巫金暗讚一聲。
隻要把費連城爺倆帶回去,想要怎麼問,就怎麼問,何必在這裏跟費家打嘴仗。
“爸,不能讓他們帶走費揚啊!”
費興邦一聽巫金和孫思甜要帶走費家父,立馬急了。
他從西南邊境運毒進華夏,有好幾次都把毒品寄存在龍城費家的地盤上,費揚對他販毒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費揚被帶走,如果扛不住潛龍的審問,把他供出來,或許潛龍暫時找不到證據,不會拿他怎麼樣。
但是日後肯定會緊緊盯著他,他再想販毒,幾乎就不可能了。
販毒和吸毒一樣,都有癮。
隻不過吸毒上癮是毒品本身帶來的,但是販毒上癮是毒品那巨大的利潤帶來的。
以京都費家布滿華夏的渠道,從陳大炮手裏拿貨,轉手分散給全國的毒販,隨隨便便就可以年賺十幾億美金,什麼生意有這麼好賺?
但是,高利潤同樣伴隨著高風險,如果被潛龍抓住他們費家販毒的確鑿證據,整個華夏,恐怕也隻有一二號首長才能保住他們,但是一二號首長會保他們嗎?
肯定不會!
華夏悲慘的近代史,就是源於英倫人向華夏傾銷鴉片,所以曆代一號首長,都曾明確表示對禁毒的決心。
如果讓一號首長知道費家販毒,別保他們,恐怕會直接責令潛龍幹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