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怪獸7(1 / 3)

遊走在冰川期的怪獸之謎

質學家約瑟夫·李康特試圖將這些“人”的腳印解釋為絕跡的大地樹懶在中新世留下的。但後來根據相關化石的研究發現,大地樹懶為了能用兩腳直立行走,必須用尾巴來平衡,但這裏沒有尾巴的壓痕,而且大地樹懶的腳印應有腳趾隆起,以及明顯的爪子痕跡,但這些腳印卻都沒有。因此,科學界不得不否定了約瑟夫的猜想。

在地球的曆史上,曾出現過3次大規模的冰川時期,即震旦紀大冰期、晚古生代大冰期、第四紀大冰期。

震旦紀大冰期發生於8.5億~5.7億年前的震旦紀,冰川最盛時覆蓋了亞洲、非洲、美洲、大洋洲的許多地區。晚古生代大冰期發生於3.5億年~2.5億年前的二疊紀,南半球的廣大地區,包括大洋洲的大部、南美洲、非洲都被冰川所覆蓋。

第四紀大冰期發生在最近的300萬年間。冰川最盛時,地球上32%的陸地麵積被冰川覆蓋。

在第四冰期結束時,人類到達了遼闊的北美草原,此後不久,生活在這裏的大地樹懶等動物突然滅絕了。

大地樹懶又稱巨型樹懶,是一種習慣在陸地生活的樹懶科動物,一般棲息在美洲中南部的熱帶地區,身軀高大,行動緩慢,能直立行走。由於大地樹懶離開人類已經300萬年,故有關它的詳細記錄非常有限。現在南美和澳洲生活的三趾樹懶與大地樹懶有些不同之處。三趾樹懶與犰狳和食蟻獸一樣,同屬貧齒目,身高60厘米~70厘米,小腦袋,小耳朵,短尾巴像是有些退化,不能直立行走。三趾樹懶依靠在樹幹上,或者倒掛在樹上,絕少下到地麵上來。

雖然大地樹懶已離開人類300萬年,但許多生物家和考古工作者都沒有放棄對大地樹懶的研究,甚至在冥冥中期待著與大地樹懶在文明時代的相逢。事實上,自19世紀以來,世界各地都有對大地樹懶的各種傳說的猜測。

1882年夏,美國內華達州卡森城州監獄的囚犯在采石場幹活時,發現一層砂岩上有動物的化石腳印,其中除已經絕跡的長毛象的腳印外還發現了類似人的腳印。這“人”的腳印分6個交替從右至左的序列,足跡前後相距在80~90厘米範圍,每個長46~50厘米,左右跨度60~70厘米。

地質學家約瑟夫·李康特試圖將這些“人”的腳印解釋為絕跡的大地樹懶在中新世留下的。但後來根據相關化石的研究發現,大地樹懶為了能用兩腳直立行走,必須用尾巴來平衡,但這裏沒有尾巴的壓痕,而且大地樹懶的腳印應有腳趾隆起,以及明顯的爪子痕跡,但這些腳印卻都沒有。因此,科學界不得不否定了約瑟夫的猜想。

1831年,達爾文隨英國“貝格爾”號軍艦到南美洲進行了一次不尋常的環海考察。他先是在阿根廷的彭塔阿爾塔,挖掘出一大批科學上未知的久已絕跡的古生物化石,包括大地樹懶、犰狳、一隻樣子像河馬的箭齒獸、一頭早已滅絕的南美象和其他一些動物。達爾文把阿根廷的這些平原叫做“滅絕已久的四足動物的巨大墳墓”。

他堅信,貘、樹懶、犰狳這些生活在南美洲的現代動物,都源於同一種古代巨獸。達爾文開始苦思冥想這些物種之間的關係,後來發表了重新組合的陸上大地樹懶骨骼草圖,為科學家研究冰期生物的生活和消失提供了可供借鑒的資料。

據說,20世紀初,有人曾在南美的熱帶雨林發現了一種巨大的未知怪獸,這是一種比南美犰狳和未知的猿類物種還要龐大和危險的動物。當地林區的人稱之為mapinguary,據說這種東西一直在馬托哥羅索一帶遊走。

貝倫的哥爾迪自然博物館的戴維·奧倫用了20多年的時間在追尋一種怪獸,收集到一些有價值的資料。雖然早期的神秘動物學家們嚐試性地給這種動物取了一種未知猿的名字,可是,奧倫相信,那有可能是一種仍然存活著的大地樹懶,跟史前的磨齒獸相似。

但是,一般認為樹懶是一種動作很慢、無法保護自己的食草動物,而奧倫收集到的敘述表明mapinguary有出乎意料的摧殘性的防禦能力:它的腹部有一種可以放射味道的腺體,釋放出來的氣體非常難聞,足以使它的天敵聞風而逃。可是,經過漫長的等待,奧倫並沒有找到這種動物。

當“貝格爾”號駛入太平洋時,達爾文已經放棄了他回家當牧師的計劃,而決心做一名博物學家。因為在沿著南美洲的西岸北上的航行中,他耳聞目睹了越來越多的有關自然力量的種種表現,也明白了自然的力量能發揮什麼作用。他親眼看到了一座火山在瞬間吞噬了四周的物種,也看到了一場地震毀掉了一座小鎮。

1835年9月15日,達爾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島登陸。這是一座以動物命名的群島,意為“巨龜”。達爾文對這個無人居住的群島的最初反應是沮喪的。可“貝格爾”號圍繞著群島航行了一個月,在一個又一個島嶼上做了停留。達爾文對自己所見到的一切日益入迷,群島孕育著許多神秘的事物使他感到做一個博物學家的樂趣和迷惘。大地樹懶的神秘消失也使達爾文感到迷惑不解。盡管大地樹懶在冰期末期的滅絕幾乎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如何解釋它的消失卻是個難題。許多科學家懷疑是人類的到來使這些動物陷入絕境,因為像樹懶這種行動緩慢,反應遲鈍的動物麵對超級肉食者人類來說,很少有幸存的可能。但是包括達爾文在內的許多科學家認為,事件可能不會那麼簡單,在遼闊的美洲草原,人和自然的力量相比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在19世紀,有關大洪水的解釋普遍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