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隻剩下一群喀塞女人,任憑沈秋楠與阿不都怎樣細心目尋,都不見古蘭、趙蝶和嬡嬡。
“奇怪,丫頭她們在哪兒?”阿不都一臉的焦灼與迷惑。
沈秋楠更是如同嚼臍,如坐針氈。
圖西格這時湊上來,指著喀巴首領說:“單佛```”
不用圖西格講,沈秋楠早就一目了然。單佛凶殘霸道,傳言與所見無異。
“單佛強占了我老婆,我要親手宰了他!”圖西格深惡痛絕。
同情地望著圖西格,誰也沒料到,眼前這個喀巴族紋身師心藏深仇。也難怪他要幫助自己,原來他要借助外力去摧跨敵人。
“放心,我們來幫你複仇!”拍著圖西格的肩,阿不都安慰道。
“多謝!”圖西格噗通跪倒在地,深深地叩下腦袋。
“起來,休要這樣,消滅惡魔,要靠大家!”阿不都攙起圖西格。
喀巴士兵此時將喀塞女性分開,年青的與老人小孩子分成兩邊,由士兵分別帶往不同地方。最後,單佛揮手收兵,廣場上除了空空的牢房,再無一人。
“圖西格,單佛手下兵員多少?”阿不都問。
“八百五十名”
“幾個小孩陷入在單佛手中,怕是凶多吉少。”
“那真是太不幸了!”
“所以這事得拜托你``````”
“我能做什麼?”
“去打探消息,越詳細越好。”
“這個我會想辦法,你就放心吧。”
圖西格說完就鑽進叢林,密林裏,他的腳步聲愈走愈遠。
想起胡木老爹他們,沈秋楠心存焦灼,他們如今身在何處?一旦陷入單佛的勢力,就糟糕了。不管咋樣,一定要將所有人救出。
念頭打此閃過,沈秋楠把想法說了出來。阿不都望著他,沒有言語,末了,語氣低沉道:“等圖西格回來再說!”
午後,圖西格匆匆趕回,懷裏揣著一團用樹葉包裹的東西,展開來,竟是烤好的兩隻野雞,圖西格邊擦臉上的汗邊說:“吃吧!”
阿不都拿起一隻就啃:“情況如何?”
“聽人講,單佛把男俘虜送到一個地方做苦役,具體地方還不太清楚。女人暫時關押在一個地方,由於喀巴婦女的頑症猶在,被關押的喀塞女子極可能成為**。”
望著圖西格,阿不都雙目圓瞪,一張臉憤怒而又無奈。匆匆吃完野雞,抓了一把葉子擦幹手,阿不都說:“走,帶我們去找!”
森林裏的霧氣幾乎消散,各色飛鳥走獸穿梭於枝葉叢林間,稍不留意,額頭就會撞飛一窩鳥蛋,或踩中一隻幼獸,走在其中,令人無法擯棄自己就像其中的一員,在這島上,低等動物與人類似乎沒有分別,各占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