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寬翻了下眼睛,思考了一下,道:
“那好嘛。但是簡單點,不喝酒哦。”
說完後歎了口氣,道:
“哎,這段時間酒喝的太多了。如果不喝酒嘛,我就去嘛。”
說完後居然嘿嘿嘿的笑了。
純粹是意外驚喜,就像在外麵轉耍,突然一腳踩到了一個金元寶,摁的腳發慌。王玲嬌臉燦爛如花的道:
“額,一定聽領導的指示。”
林一寬又像記起來什麼,道:
“你再去給其他的幾個部長說一下嘛,也請他們一起參加。”
王玲喜滋滋的出去,分別到幾個副部長辦公室彙報了中午的安排。走的時候又到組織部辦公室給裘丕主任說了一下,請他幫忙具體召集安排。
其實林一寬對王玲還是有些印象,除了她是副鎮長外,還因為她在全縣的女幹部隊伍中,長相還是比較出眾,屬於林一寬喜歡的那種類型,大膽潑辣。隻是由於王玲是副鎮長,做的是政府方麵的工作,而組織部主要從事的是黨建工作,工作中接觸少。雖然說組織部部長是管幹部的領導,但真正業務工作重點還是在黨建方麵,而對政府工作很少接觸。
當王玲把大致的事情給任傑說清楚了後,最後說道:
“對不起,任書記,我有點先斬後奏了,但請你一定參加,不是我一個人去總不是那麼回事,也招架不住。你知道林部長的酒量……還有那麼多其他的人……我……”
看見王玲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想起前幾次王玲給自己說的具體情況,任傑把本來想批評幾句王玲的話也咽到肚子裏去了。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並說道: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由我們鎮政府請客。”
王玲立馬說道:
“不了,還是我私人請吧。”
任傑看了眼王玲,說道:
“我知道是你請客,但是我們政府來買單吧……你那麼點工資……哦,不是給你們每個領導每年有固定的接待費嗎?就用那個指標吧,組織部長是縣委領導。”
一聽任傑的話,王玲撅著嘴,道:“還不是用我的指標。”
任傑笑而不語。
按道理來說,副鎮長王玲犯了官場大忌。首先你是政府的領導,工作上與組織部沒有什麼交集,冒然跑到組織部去,很容易讓外人認為有跑官要官嫌疑;其二,你是副鎮長,在沒有征得黨委書記的同意,你自己主動給組織部部長彙報工作,有越級嫌疑;其三,在請客方麵,你沒有事先給黨委書記彙報並同意,而擅作主張,是對黨委書記的不尊。其中任何一條都可以讓黨委書記對她產生極端不滿,如果在一個地方工作,黨委書記一旦對你產生了這樣的看法,你是很難在那裏立足的,更不要奢望提拔重用。這種請客方式,他也不會參加。
所以任傑在剛開始聽到王玲的彙報時,心裏也產生了不快,心想,這個王玲也太不懂事了,怎麼可以這樣辦事呢?你要請組織部部長也事先給我彙報一下嘛。但轉念想起之前她給自己講述的家裏和婚姻情況,又很同情她的遭遇。
想到這些,任傑說道:
“王鎮長,你給林部長他們說了在哪裏吃飯了嗎?具體訂在什麼地方?”
王玲通過觀察任傑的表情和言語,她感覺任傑沒有怪罪自己,心也就放下了大半,明顯的顯出高興神情,一臉興奮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