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一起工作了幾年還沒見過?”
楊洋也笑著道:“王鎮長也隻來了兩年左右。”說完後,眼睛向前看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任傑,問道:
“王鎮長的政府為什麼要打她?”
任傑回答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等到了再說。”
楊洋憤憤不平的道:
“他政府也太過分了,在怎麼說也不該動手打人啊。更何況那還是你的妻子。”
任傑歎了口氣,道:
“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無論怎樣男人也不該打自己的妻子。”
楊洋把身體靠在了後麵,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任傑嘿嘿一笑,問道:
“我們的楊主任又在想什麼?”
楊洋等了一下,緩緩的,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
“結婚真沒意思!”
任傑對楊洋的個人感情問題不是很了解,隻是聽說過去耍過一個男朋友,後來好像分手了,現在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
任傑笑著朗聲說道:
“我們的楊主任,你可不能有這些想法啊。”
楊洋悠悠的說道:
“經常看到家暴的報道,基本都是男人打女人。倆個人沒結婚的時候恩恩愛愛,結了婚,組織了家庭,反而出現了問題。”
任傑說道:“家暴總體還是少。”
趕到縣醫院的時候,任傑他們在大廳查到了王玲住的房間號。當他們一走到門口,就看到房間裏有一個老太婆和一個老大爺。還有一個醫生正在檢查,一位護士站在旁邊打幫手。
任傑走到病床邊,看見床上躺著正是王玲,一張圓圓的嬌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讓人很是心痛。
王玲睜開眼睛一看是任傑,沒有說什麼,眼淚就流了下來。含混不清的咽哽的招呼道:
“任書記。”
又看見後麵的楊洋,也招呼了一聲“楊洋”。
扭過頭看著另一邊,就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老太婆知道是任傑後,先是讓出旁邊的一張椅子,又拉過一根凳子讓楊洋坐。楊洋沒有坐,而是輕輕走到病床邊,挨到王玲坐下。
任傑看著醫生,問道:“醫生,病人有什麼問題?”
醫生是個高個的男子,穿件白大褂,檢查完後,對任傑說道:
“目前看起來主要是軟組織損傷。但是建議你們再去照一下片,看看內髒有沒有問題。”說完後就出去了。
一聽說僅僅是軟組織損傷,任傑放心了許多。
站在一旁的王玲的母親這時拉著任傑說道:“任書記,你們單位還是要管一管喲,你看這個龜兒子把我女子打成這樣。”
任傑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大爺,老大爺隻是埋頭抽煙,聽見王玲的母親說話,也抬起頭,嘴裏嘟嚕了一句“就是”。
王玲的母親滿頭銀絲,個子精瘦,看得出來是一個很幹練的人。發覺任傑在看老大爺,她於是說道:
“你莫管他,他是三杠子壓不出一個屁來。女子被打成這樣,他一天就知道抽煙抽煙,我看哪天抽死你。”
老大爺也是個小個子,聽見老太婆罵他,也不還嘴,隻是嘴角掠過一絲微笑,不言語。站起來拿煙給任傑發,任傑連忙說“不”。
任傑轉過臉問病床上的王玲:“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