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點過,丈夫才醉醺醺的回來,王玲看自己的丈夫醉了,就把稀飯又熱了熱,給他舀了一碗,讓丈夫喝,說,喝了酒吃點稀飯養胃。
哪知道,當王玲把稀飯放在丈夫麵前的時候,丈夫把眼一瞪,一把將桌上的稀飯端起來往地上一霸,道,老子不吃你的飯,誰知道你裏麵放沒有放毒。
王玲知道丈夫喝醉了,也沒有計較,就去拿掃帚打掃地上的飯,誰知道丈夫又一下搶過王玲手上的掃帚,將王玲狠狠一推,說,你想毒死我,還要毀滅證據。丈夫的這一推用力過猛,王玲沒有站穩,一個趔趄,頭一下就碰到了牆上,王玲本來心情很好的,被丈夫的這一係列舉動大大的傷了心,於是她也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要在家裏發酒瘋。
丈夫那聽得這個,上前就是一巴掌,嘴裏還說道,生不出蛋的母雞,還敢說我發酒瘋!王玲沒想到丈夫居然打她,而且說了她最不願意聽的話,於是把心一橫,把飯桌一下就推翻了。丈夫又是上前對王玲一陣拳打腳踢,然後打了個電話,摔門而去。
今天早上王玲的父母到她家後才知道。
了解了大致情況後,任傑十分氣憤,想了想,對王玲說道:“把你丈夫的手機號碼給我。”
楊洋也在一旁嬌臉溫怒,說道:“這也太不像話了。”
王玲拿出手機,翻出號碼,遞給任傑,任傑用自己的手機將號碼和名字儲存起來,然後走到醫院走廊的盡頭的臨窗邊。
電話響了很久,對方才接。一副懶洋洋的語氣問道:“喂,哪位?”
任傑語氣有點生硬的說道:“你賈百裏?”
賈百裏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是哪位?”
任傑繼續生硬的說道:“我白雲鎮黨委書記任傑。”
賈百裏楞了一下,立馬收斂了懶洋洋的語氣,但冷漠的問道:“哦,任書記,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嗎?”
任傑站在窗前,眼睛看著窗外的陰沉沉的天空,嘴裏卻說道:“王玲在醫院裏,你在哪裏?”
賈百裏好像重複了一句的問道:“在醫院裏?”停頓了一下,馬上反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在醫院裏?”
任傑也毫不客氣的說道:“不僅我知道她在醫院裏,我們白雲鎮的黨委政府領導都知道她在醫院裏。”
賈百裏一副死皮賴臉的語氣說道:“有你們黨委政府在那裏就夠了,還需要我幹什麼?”
任傑心裏的怒氣一下就攛掇了上來,但是他隱忍著說道:
“賈百裏,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但有一點,你是王玲的丈夫,她被你打了,這是實事,你是她的丈夫,你妻子在醫院裏,照顧她是你的責任和義務。”
賈百裏在電話裏陰陽怪氣的哼哼一笑,說道:“有你們照顧不是一樣的嗎?”
任傑一聽,大聲吼道:
“賈百裏,來不來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要想清楚,家暴是犯罪的,你如果不快速過來,我們以白雲鎮黨委政府的名義報警,你自己看著辦!”說完後,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