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佑看見坐在縣政府背後宣傳欄下麵的鍾娟,軟癱無力的低著頭,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見人兒的樣子。心想,怎麼醉成這樣。
於是他走進兩步,伸手去拍了一下鍾娟的肩膀,問道:
“鍾娟,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跟你們周總回去了嗎?”
過了一會兒,鍾娟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鄧天佑,嬌弱的說道:
“我們周總走了。”
鄧天佑吃了一驚,問道:
“你們周總走了?他把你一個人撂到這裏就走了?!”
鄧天佑吃驚而且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鍾娟。
鍾娟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輕地道:
“嗯。”
看著滿臉緋紅,一身酒氣的鍾娟,鄧天佑一邊說著“怎麼會這樣呢?”一邊伸手去拉她。
鍾娟看著鄧天佑,用手拍了拍身邊的水泥台子,說道:
“鄧縣長,我這陣沒有力氣,你陪我在這坐一會兒,好嗎?”
說完後,雙唇吐出一口酒氣。這若是在平常,早把鄧天佑熏跑了,但是今天晚上鄧天佑也喝了不少的酒,也就感受不到鍾娟吐出的酒氣的難聞,而是一種酒香了,更別說是從美女那香唇吐出的酒氣,那就愈發的沒有了帶著香唇的味道。
鄧天佑雖然也醉了,但畢竟的男人,所以控製力要強得多。他說道:
“鍾娟你都醉成這樣了,還坐什麼?快起來,這地方好涼,容易感冒。”
聽了這話,一股暖流傳遍了鍾娟全身,心想,鄧天佑還是關心我的,不是像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對我一副漠然的冷峻樣。但是她任然低著頭,既任性又感覺醉意的說道:
“鄧縣長,我沒有醉。誰說我醉了?”
鄧天佑感覺不能跟喝醉的人理論對與錯,尤其是喝醉酒的女人,也就一笑,說道:
“好好好,你沒醉,那是我醉了,好嗎?”
鍾娟裝作懵懵懂懂的語氣說道:
“對,是你醉了,我沒有醉,嘿嘿嘿。”
鄧天佑邊說邊去拉坐在水泥台上的鍾娟,口中抱怨道:
“我說你們這個周總也是,怎麼能夠把你一個人放在這不管呢?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
鍾娟抬頭嬌媚的一笑,伸出左手,輕輕地拉著鄧天佑的右手慢慢的起身,蘭口微開,說道:
“不是我們周總把我甩到這裏的。還有,我會出什麼問題?”
鄧天佑根本不去與鍾娟計較其他的,而是有些急了的說道:
“不是他把你甩在這裏,難道是其他哪個把你甩在這裏的?難道是我了?”
鍾娟一聽鄧天佑的抱怨,心裏比喝了蜂糖還甜蜜。稍微收斂著酒意,笑著說道:
“周總說他有點緊急的事情,先去辦事情去了。我……我就讓他走了……”
鄧天佑一下就大聲說道:
“我真是服了你們周總了,他有什麼事情這麼重要,敢深更半夜的把你一個女孩子丟在這裏,他也真做的出來!”
鍾娟沒有理會鄧天佑的話,身體緩緩的上升,一股蘭香之氣撲麵而來,馬上充盈在鄧天佑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