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書耀想的是,如果縣委政府領導沒有什麼安排,他就打算給其中一家公司拉票的,沒想到梁力民嗬嗬一笑,說道:
“我與周書記他們溝通了一下,他們給我們領導小組推薦了一家。”
李書耀一聽,心裏一緊,眼看自己是沒戲了。因為他知道,梁力民的這句話,其實就是告訴他,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下家。於是問道:
“周書記他們說的是哪一家?”
梁力民笑著說道:
“也不是周書記的個人意見,是幾個領導在一起碰了個頭,認為梓陽市的光輝公司還不錯。你看有沒有什麼意見?”
李書耀一聽,這那是征求我的意見,這分明就是安排嘛。但他心裏更清楚,自己這個“建設局局長”的官帽子就在縣委書記周博的手上,哪敢有半點異議,於是笑著回答道:
“梁常務,我沒有什麼意見,完全聽縣委政府領導的安排。”
梁力民嗬嗬一笑,說道:
“好嘛。”
放下電話後,梁力民鬆了口氣,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副縣長鄧天佑。想起那天給他做工作,讓他支持周光輝。但是看起來鄧天佑也沒有同意。如果真的在領導小組的會上,鄧天佑堅持己見,那可就不好辦了。如果在會上,縣長易剛再與鄧天佑一唱一和,那這個局麵就不是自己能夠收拾得了的。結果要麼是花落他家,要麼是不歡而散。
梁力民知道,雖然自己分別給幾個領導小組成員打了招呼,但如果一旦易剛也在那裏,那些領導小組成員都會看易剛的臉色行事,而且那些成員下來後還會在自己麵前洗嘴賣乖,說什麼“我心裏還是想投給光輝公司的,但易縣長在那裏,我也不敢呀”等等諸如此類的話。但一細想,這些人說的也沒有錯呀。誰官大聽誰的,“真理”永遠掌握在當權者手上的。
想到這,梁力民突然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他站起來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放鬆自己,也緩解內心的煩躁情緒。
坐了一會兒,梁力民給縣委書記周博打了電話,說想給他彙報一下關於舊城改造的工作。
此時秦依依正在周博的辦公室。
自從與秦依依有了秦晉之好後,在開始的那一段時光裏,周博的身心都是十分的愉悅。
秦依依的那一套手藝,可以說讓周博大開眼界,與妻子慶雪相比,周博從秦依依的身上得到了滿足,一個男人駕馭一個女人的征服感。不像慶雪,平常就很難得做那事。一回家,就是吃飯睡覺。睡覺也是兩個人躺在床上,最多說幾句話,就相安無事了。
即便幾個月來那麼一次,也是周博主動提出來,在慶雪不太願意的情況下,勉勉強強完事了結。而且做那事時,慶雪就像一條死魚,就直挺挺的躺在那,一動不動,最多嘴裏哼哼唧唧幾聲,聽了幾十年了,毫無激情,讓周博絲毫沒有感覺到是一個女人在下麵叫chuang。
在與秦依依的這幾個月來,周博像喚回了記憶深處的對xing的欲望,每一次都讓他獲得了不同的感受,不同的境界。
但是多次過後,周博突然對秦依依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對秦依依有了一絲絲的不舒服感,而且又想起這個女人的眾所周知的不堪的過去,一絲絲的厭惡感也爬上了周博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