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副連職,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任傑問道:
“?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田馨月一笑,說道:
“結婚?還早。”
任傑笑著勸道:
“該結婚的時候還是早點結婚,這樣也可以安心工作。”
田馨月一笑,說道:
“我現在也在安心工作呀。”
任傑嗬嗬一笑,說道:
“也是,你考到我們益昌縣來,就是為了愛情。”
田馨月咯咯咯一笑,然後說道:
“其實也不僅僅為了愛情。”
任傑嗬嗬嗬的笑著問道:
“不是為了愛情,難道還有什麼小心思?”
田馨月看了眼任傑,笑著說道:
“主要是梓陽市這邊的條件比我們大州那邊的條件好些。所以就報考了這邊。”
一聽田馨月在讚歎自己家鄉,任傑心裏升起一種自豪感。但是他還是謙虛的說道:
“你們大州可是革命老區啊,應該也不錯的。”
田馨月微微一笑,說道:
“說實話,正因為?是革命老區,所以地勢條件、經濟發展都很差的。與這邊相比,還是差得遠。”
任傑聽了後,正準備安慰幾句田馨月,突然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周光輝的。於是站起來,笑著對田馨月說道:
“你忙,我接個手機。”
任傑一邊往三樓自己的辦公室爬,一邊接了起來,喊道:
“二哥。”
周光輝哈哈哈的笑著喊道:
“老弟,在幹啥??”
任傑回答道:
“在鎮上呢。”
周光輝笑著說道:
“老弟,怎麼聽起來你氣喘籲籲的?不可能在做什麼是吧?”
任傑一聽,當然知道周光輝在與自己開玩笑,於是也笑著說道:
“二哥,我正在爬樓梯。”
周光輝“哦”了一聲,說道:
“老弟,今天我想問你個事情。”
任傑已經回到了辦公室,坐下後,說道:
“二哥,你說。有什麼事,你盡管吩咐。”
周光輝說道:
“也倒沒有什麼大事。我隻是想問一下,你與你們那個副縣長鄧天佑關係如何?”
任傑想了想,說道:
“熟悉。”
周光輝歎了口氣,說道:
“光熟悉不行呀,你與他關係,或者說交情深不深?”
一聽這話,任傑感覺周光輝還真有什麼事情被鄧天佑為難到了,不然以周光輝的個性,尤其是他的哥哥在益昌縣當縣委書記,而鄧天佑不過是他哥哥手下的一個副縣長而已,不可能還找到自己來去求鄧天佑。
任傑心想,會是什麼事呢?以他的判斷,應該是一件不好辦的事。於是說道:
“要說交情,還真沒有多少。隻是最近這段時間,有一些工作上的接觸。”
周光輝一聽,立馬說道:
“這算啥交情?”
任傑說道:
“不過我通過最近的幾次接觸,我感覺鄧縣長人還是不錯的。”
一聽這話,周光輝突然罵道:
“還不錯?那龜兒子就是個一根筋,油鹽不進。”
任傑吃驚的問道:
“怎麼了,二哥,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
周光輝氣呼呼的說道:
“我在益昌縣搞那個舊城改造,整個領導小組都同意了讓我們公司來搞,就他在裏麵裝怪,不同意。你說氣人不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