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和江雪也都說道:
“小馬,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火鍋裏的湯不停的翻滾著,雖然話題十分的沉重,但有一點,充滿了溫情。
楊洋如逃也般的甩脫了馬誌立。當走到一顆巨大的法國梧桐樹的背後,直到看不見馬誌立的影子,她才鬆了口氣,一下靠在梧桐樹上,這一靠,讓她發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勁了,身子發軟。
當一陣風吹來的時候,她才感覺到昭覺今天穿薄了,於是她靠在樹上,將雙臂緊緊的抱在胸前,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油然而生。是喜?是悲?是高興?是傷心?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是啊,今天晚上又看見了自己好像整日想看見的人,為了這個人,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想讓這個人能夠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麵。自己過去在與他在一起上班的時候,總是不太在意打扮,隨便慣了。現在,哦,不,是走了很久了。
那天晚上雖然與縣委辦的在一起吃飯,但是自己太衝動了,也根本沒有怎麼理睬他。他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也不理睬我?
所以今天晚上自己一接到江雪姐姐的電話,思考再三,還是來了。也是自己想來,想見到他。那天晚上看見他時,發覺他好像有些瘦了,沒有了在白雲鎮時看見的那麼高興、那麼開心。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唉,現在自己也幫不上他的什麼忙了。不像在白雲鎮的時候,自己可以在工作上給他出出主意,甚至在生活上也可以照顧一下他。哪怕把辦公室給他收拾幹淨一些,在他累了的時候給他泡一杯茶,讓他在疲倦的時候喝一口茶,身心得到一些放鬆。
現在自己感到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高興的是今天晚上自己又能夠看見他了。
但是,當一走進火鍋店的雅間的那一刻,看見他的妻子坐在他的身邊,自己的心突然像跌入了冰穀,一陣寒氣襲擊了全身,她那時才突然感覺自己今天晚上穿的太單薄了,於是趕忙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熱茶,又雙手抱著熱茶杯,才讓自己稍稍感覺舒服一些。
他招呼自己的時候是聽見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的妻子坐在他的身旁,自己內心是矛盾的,更是糾結的,這也許還是一點點的醋意。她是那麼的漂亮,看上去是那麼的氣質高雅,而且對自己也是那麼的客氣和禮貌。自己一走進去就熱情的招呼自己。
不理他,就是不想理他。
那個馬誌立也是,坐在自己身邊,總是拿眼睛瞟自己,好像沒有見過人一樣,令人討厭。
本來是想看一看他現在什麼樣子了,沒想到他的妻子也在這,讓自己無所適從,也有些慌亂。看見他的妻子,好像自己是一個小偷一樣,要想偷竊別人的東西。自己是不是太卑鄙了?
江雪姐姐也是,怎麼與他們一起開自己的玩笑。還有他的妻子,怎麼會說把馬誌立介紹給我?是不是她發覺了我的心思,想把我推給別人,或者是有意來氣我?更氣人的是他,怎麼也來與他們一起來把我往馬誌立身邊推?難道他不明白我的心思?難道那天晚上他忘記了給我的那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