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馬誌立說道:
“唉,隻是這次讓江局長替我背了過。不知道後麵我們局裏會怎麼來處理我們了。”
這可是任傑沒有料到的,於是對江雪有些擔心起來,問道:
“為這事你們江雪還要受什麼處分嗎?”
馬誌立點了點頭,說道:
“有可能,具體我也不知道。隻是那天我們廖英局長批評她了的。”
一聽這話,任傑的心放寬了一些,笑了笑說道:
“批評幾句有什麼關係。這可更要受處分相差甚遠。被領導批評兩句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個因為工作沒有被批評過。更何況你們這項工作也容易受批評,更容易被老百姓罵。”
說到這,居然嗬嗬嗬的大小起來。因為任傑的笑聲稍微有些大而引起了周圍來辦事的老百姓的注意。任傑連忙收斂了笑聲。然後對馬誌立說道:
“馬誌立,我走了,你忙吧,我就不耽擱你了。好好幹。”
馬誌立正準備挽留,任傑已經轉身,大步走出了大門。看著任傑轉過大門,漸漸地消失的身影,馬誌立站在那,楞了半天。心想,今天任書記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但好像什麼也沒有說,更沒有問。隻是在一起閑吹了一陣,什麼事情也沒有說和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過所以然,馬誌立業就轉身到幾個有老百姓辦事的辦公室去了。
任傑一路往回走,一路想馬誌立。看起來這個小夥子人比較有思想,對一些問題還是有自己的一些自己的見解。工作上看起來也還是安排的有條不紊。計生站這樣的工作看來他做起來遊刃有餘。隻是沒有多少城府,缺乏些穩重。因為虞一個還不太熟悉的人談政治,甚至發表一些與時局不相符的觀點,尤其是與自己的領導說這些,是有點沒有任何防備的,也最容易受傷的。
但是自己不也是在他麵前,與他相談甚歡嗎?想到這,任傑一笑。心裏同時嘲笑自己剛才的想法,“自己還是他的領導,哈哈,人家可是計生局的人呢。”
哦,還有江雪,馬誌立說可能要受處分,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發過了明星村的這戶超生戶嗎?那這可不值呀。那怎麼辦呢?需不需要問她一下?但如果真要受處分,我可以怎樣來幫她呢?
“怎麼幫?總不可能到縣廖英那裏說是我任傑讓這麼幹的嘛。”任傑想到這,不由自主的一笑,因為想得太投入,走在街邊的時候,與一個中年男子剛好相撞,任傑連忙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
剛一抬頭,你道此人是誰?隻聽得被撞的人也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聽了聲音十分的熟悉,任傑抬頭一看,那人也同時抬頭看著任傑。還沒等任傑說出來,那人就大聲喊了出來,道:
“任書記!”
聲音裏充滿了吃驚和驚喜。喊完後,好像還想上前擁抱似的。
任傑笑著說道:
“張總,你今天怎麼到三泉鎮來了?”
張坤嗬嗬嗬的笑著說道:
“任書記,今天是你們三泉鎮逢場,我從白雲鎮下來,走這裏過的時候,車子在街上被堵,所以也就把車子放在了一個茶館門口我知道你到這裏來當書記了,所以順便走路在三泉鎮的街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