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隨便把人塞進咱家,還把麗雅姐趕走,誰給他的權利?”
大黃跟隨在他們左右,蹦蹦跳跳的,看著非常開心,主人的談話它聽不懂,可是要跟隨主人回家了,它就很開心。
“還有大黃,差一點就死在大哥手下,這人的心多狠,若不是麗雅姐用自己身體護著大黃,這次回來,咱們也就隻能看到它的屍體。”
丁茉莉拍拍大黃的腦袋,看到它搖著尾巴開心的樣子,心裏一陣後怕,忍不住和致遠抱怨。
“是啊!它不光是狗,還是咱們的朋友,我的救命恩人,大哥真不該如此。”
陳致遠點點頭,把大黃叫過來,抱著它,撫摸它的腦袋。
“家裏那兩個人怎麼趕走?他們也太過分了,竟然跑到咱們的新房,睡著咱們的床,蓋著咱們的被,想想就惡心?”
丁茉莉看著到家門口了,站住腳問陳致遠。
“我和八一哥談談。”
陳致遠歎口氣,看著自己和茉莉的房間亮起燈,這是擺明了她們又睡在他和茉莉的新房了。
推門回到家,看到李梅拿著烤鴨啃的正香,張八一站在一旁皺著眉看著她,一塊都沒動。
“不問自取視為賊,李梅這句話你不知道嗎?”
丁茉莉見狀氣的杏眼圓睜,哪有這樣不要臉的人,這烤鴨都是分配好的,本想著送給婆婆一隻,姥爺一隻,龍天涯一隻。剩下的那一隻給了王建國家。
可李梅自己拿出來吃了,這送給龍天涯的就沒了,怎麼能不讓她生氣?
“我餓了,你家也沒有別的吃的,一隻烤鴨而已,真小氣?”
李梅拿著鴨大腿啃著,嘴邊全是油,翹著二郎腿,舉著鴨大腿故意氣茉莉。
“李梅,人若是不要臉了,可真是無敵了,我請你們來的嗎?這是我家,你們問過誰就住進來了?”
丁茉莉見她如此不可理喻,當即也不再給她留麵子,自己都不要臉,別人焉顧之?
“這是致遠的家,又不是你的,陳致明把我們送來的,他同意我們住在這裏的。”
李梅扔掉鴨大腿,又扯下一個翅膀,邊啃邊氣茉莉,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她怎麼那麼開心?
丁茉莉看到她如此,氣的眼冒金星,失控的衝過去,把鴨子搶過來扔給屋外的大黃。
“我家的東西就算是喂狗都不給你吃。”
這也是丁茉莉第一次情緒失控,也實在是李梅做的太過分,張八一站在一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有些站不住腳。
媳婦做的確實不對,可丁茉莉這話就有些侮辱人,給狗吃都不給她吃,那不是說她豬狗不如嗎?
“丁茉莉給你點臉你就蹬鼻子上臉了,吃你點東西是抬舉你,誰叫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告訴你這個家的一切都該是我的,是你欠我的。”
李梅一把將桌子掀了,那是烤鴨呀!北京全聚德的,她都快想瘋了,這個丁茉莉竟然能從她手裏搶過來喂狗,在她眼裏,自己不如她的一條狗?
“我欠你什麼?是你自己壞,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丁茉莉被她這惡人先告狀,氣樂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誰給你的膽子跑我家掀桌子的?啊?”
陳致遠看到桌子被掀了,農村這是忌諱,跑到別人家掀桌子,這不是欺負人嗎?
“致遠,是她,她欺負我,烤鴨寧可給狗吃都不給我吃。”
麵對陳致遠,李梅馬上換上可憐樣,邊委屈的說著,邊去拉陳致遠的手,像是要找他給自己出頭一般。
“你說對了,我家的東西真就是喂狗都不給你吃。”
陳致遠快速的閃身,躲開她布滿紅疹的髒手,眼神厭惡的看著李梅。
“致遠,你太過分了,李梅是我媳婦,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怎麼能這麼說她?這不是說梅梅還不如狗嗎?”
張八一聽後,當即翻臉,跟丁茉莉他沒法深說,那是弟妹,她說他也就忍著了,可致遠如此說,他就再也忍不住。
“八一哥,我過分嗎?以前我尊重你,因為你畢竟算是救過我,咱們哥們打小關係就不錯,你的為人也一直光明磊落,可你看看,今天你們做的是什麼事?問都沒有問過我就住進來,還把我姐姐趕走,這還不算,任是誰都應該明白,到誰家做客也不能睡夫妻的炕,蓋我們的被子,如此做太惡心了。”
陳致遠這次沒有讓步,他為張八一做的夠多了,幫著他賺錢,出錢給他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過年過節吃點好的也沒有忘了他,還給他媳婦治病,要說有恩也報的差不多了。
張八一聽到他的話,眸光閃爍一下,這事的確是他理虧,不止是睡了致遠的炕,蓋了她們的被,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