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茉莉憤怒的瞪著他,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她第一次見到,簡直就是道貌岸然的畜生。
“茉莉是這麼回事嗎?”
陳致遠沒信他的話,現在他對這個大哥是一點都不相信,轉而看向茉莉,見她噴著怒火的雙眼,狠狠的瞪著陳致明,就覺得這裏麵有事。
“不是,致遠,你這個大哥是畜生,他讓我離開你,跟著他,說他會飛黃騰達,說你就是大老粗,還想......”
丁茉莉決定不隱瞞,把陳致明的醜行都說出來,可到最後她沒臉把陳致明要強吻她的事情說出來。
“你胡說,丁茉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就是問你為何要挑撥我們母子和兄弟的關係,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什麼話都敢胡說?”
陳致明沒料到丁茉莉會好意思把他的話講給陳致遠聽,頓時慌了手腳,胡亂的指責丁茉莉給她扣帽子。
總之不能讓老二動怒,否則,沒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陳致明,我問你,你說沒說這番話?”
陳致遠痛心疾首的看著大哥,對他還抱有一線希望,不相信大哥是這樣無恥之人。
可他心裏清楚,茉莉絕對不是亂說之人,一定是大哥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她才會說這些。
“我沒有,是她誣陷我,不想往家裏拿錢。”
陳致明咬緊牙關,死也不能承認,這種事若是他認了,就算是陳致遠打死他,也沒有人會同情的。
“無恥。”
丁茉莉拉著陳致遠,手因為氣憤而發著抖,他簡直是倒打一耙。
清澈明亮的雙眼,因為憤怒泛著紅,她今天要讓致遠徹底看清楚他的哥哥,是個什麼狗東西?
“砰。”
感受到茉莉的憤怒,又看到陳致明躲閃的目光,陳致遠還有什麼不明白,揮起拳頭打向大哥,曾經他是自己的驕傲。
可看看他做的都是什麼事情?先是禽獸不如的對待麗雅姐,接著窺視自己的弟媳婦,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
跟這樣的人是兄弟,簡直就是恥辱。
拳頭一下下砸在陳致明身上,丁茉莉沒有拉,站在一旁看著陳致明被打的抱著頭在地上亂滾,他這樣的人,就該有人好好教訓一下,讓他知道知道,傷害了別人,就會得到報應。
“陳致遠,我是你哥,你怎麼敢打我?”
陳致明被打的渾身的骨頭都像斷了一樣,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嗷嗷的狂喊,希望盛怒的陳致遠,能知道他打的是誰?
“呸,你這樣的人不配做我哥哥,從今以後,你我兄弟情分沒了,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陳致遠怒氣難消,揮拳如雨,不停的砸在陳致明身上,把他打的爬起來就跑,陳致遠指著他的背影大罵一句,心裏鬱結著一口悶氣,用力扯開衣領,眼珠血紅,第一次有了殺人的心。
“致遠,算了,和這樣的畜生生氣犯不上。”
丁茉莉見丈夫被氣成這樣,那眼神真是帶著殺意,怕他一怒之下做出傻事,為了這樣的人犯法,不值得。
“茉莉,他騷擾你幾次?”
陳致遠大口喘著粗氣,抓著茉莉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問。
“以前有過一次,大黃把我救了,他就要拿鐵鍬拍死大黃,本以為咱們結婚了,他就會斷了心思,沒想到他還是如此無恥。”
丁茉莉歎口氣,這哪裏是光榮事?本來她一直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反正她和致遠在城裏生活,應該沒有多少交集,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來追自己,還想強吻他,若是再不告訴致遠,下次他還會做出更禽獸的事情。
“呼,茉莉,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陳致遠撫額長歎,他就說大哥為什麼總是想著打死大黃?原來是因為這個,想來人都不如個狗,對這個大哥他是徹底寒心。
“早告訴你?那還不是和今天一樣,若是鬧的滿屯子都知道,咱們還怎麼見人?他是不要臉的,可咱們得要,我隻想著遠遠的躲開就算了,沒想到他會這麼不要臉?”
丁茉莉苦笑,這是什麼光彩事嗎?若真說出去,丟人的不止是陳致明,人們也會議論她,到時候,什麼難聽的話就都出來了。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我去找媽,把大哥的肮髒心思告訴她,讓她做主。”
陳致遠怒氣難消,邁開大步就往醫院走,心裏有氣,又急於見到母親,他走的就很快,丁茉莉感覺不對,若是致遠去了,這大吵大鬧起來,氣倒是出了。
可後果也很嚴重,婆婆會氣壞不說,還會鬧得滿城風雨,他們以後還怎麼在這城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