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好就是龍鳳胎,一兒一女湊個好字,一次性解決,省的我再十月懷胎,受苦受累。”
“不用了,一起懷兩個孩子,那你可太辛苦了,不管男女,咱們就要一個了,不讓你受苦。”
陳致遠聽了馬上狂搖頭,這哪能行,肚子裏有一個就夠辛苦的了,兩個孩子,茉莉不得累的走不了路?
“嗯嗯,到時候再說。”
丁茉莉笑了,相對那些重男輕女的男人,致遠還真不錯,這預防針打的好,到時候他應該不會因為生女孩而悶悶不樂。
這一夜丁茉莉是窩在致遠懷裏睡的,炕好多天沒有燒,屋裏太冷了,可窩在致遠懷裏,她可是暖暖的。
男人的懷抱像個小火爐,她睡的很安穩,還做了個美夢,一對漂亮的小胖孩,搖搖晃晃的朝她走過來,齊齊的喊她媽媽。
“嗬嗬。|”
睡夢中的丁茉莉忍不住笑起來,陳致遠根本就沒有睡,嬌妻在懷,那可是軟玉溫香。
但是......
看得,聞得,卻碰不得,這番折磨那些媳婦懷孕的男人都清楚。
那裏腫脹的難受,小腹更是熱乎乎的,他是努力望著窗外的月亮,來減輕茉莉帶給他的誘惑。
好不容易忍住一些,媳婦這邊就開始嗬嗬的甜笑,再次把他壓下去的火焰點燃。
鼻子一酸,一道熱流就淌下來,他一隻手堵著鼻子,用力仰著頭,想把鼻血控回去。
隻是他這邊本就艱辛難受,茉莉的小手還不老實,一下一下拍在他的小腹上,偶爾還碰到那崛起之處。
“寶寶乖,睡覺覺。”
原來茉莉在夢中哄兩個孩子睡覺,致遠的肚子軟乎乎的,她把他當孩子了。
“咦,這頭發怎麼還帶著彎,嗬嗬自來卷呢!”
茉莉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笑嘻嘻的說著夢話,在夢裏她夢見女兒是滿頭自來卷,漂亮的像個洋娃娃。
這下可苦了陳致遠,本來就一個鼻孔流血,這會兒雙孔一齊流。
一隻手被茉莉壓著,他隻能騰出一隻手捂著鼻子,而且兩個鼻子都被堵住了,他隻得張大嘴喘氣。
不過就算這樣難受,他也舍不得讓媳婦把手拿開,想要點福利,用媳婦的手......
最後他還是作罷,媳婦懷孕辛苦,她忍得了,自己為什麼忍不得?
冬天的太陽升起的晚,八,九點鍾才衝破黑暗,將溫暖灑向人間。
丁茉莉伸了一個懶腰,這一晚上美夢做個不停,真不願意就這樣醒了。
“醒了?”
耳邊傳來致遠沙啞的聲音,悶悶的,聽的有些不清楚。
“你這是?”
扭頭就看到致遠的兩個鼻孔處都是幹枯的血跡,她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笑起來。
“哈哈,致遠你不乖哦!”
陳致遠苦著臉看著媳婦,他可是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到了淩晨方才睡著了。
一醒來媳婦還笑話他,臉慢慢的染上紅雲,有些難為情的別開臉,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沒出息?
“辛苦你了。”
見致遠抹不開,丁茉莉方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小臉貼過去靠在他懷裏,伸出柔軟的小手,摸著他帶著胡子茬的下巴。
“不辛苦,不過你剛才笑我了。”
陳致遠低頭看著懷裏的小媳婦,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丁茉莉心裏警鍾大振,緊張的看著他,見致遠的眼神裏帶著壞壞的笑意,正想看清楚呢!陳致遠的下巴就湊過來,在她的嫩臉上蹭啊蹭。
“好癢,不對,好疼啊!”
一下一下,他算是不肯鬆手了,丁茉莉一邊喊著一邊躲著他不時襲來的下巴,又癢又痛,還像是電流竄過她全身。
“小壞蛋,還笑不笑我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東方紅,太陽升......”
得到滿足的陳致遠,起了床就開始高聲歌唱,開心的像個孩子,這次鼻子不會再流血了。
丁茉莉懶懶的躺在炕上,等著男人拿熱水幫她擦身,她心裏也埋怨自己,甚至有點擔心,盡管陳致遠顧著她肚子裏的孩子,動作比較溫柔,但畢竟她月份小,這個時候做這事太危險了。
“茉莉,想什麼呢?”
陳致遠端著一盆熱水走進屋,看到媳婦滿眼的憂慮,不由皺起劍眉,他是不是動作太猛,媳婦別是流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