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玻璃門之內,陳然站在床邊,對麵則站著一個一臉害怕與緊張的小護士,這是房間中唯一還留下的人。
“把她的衣扣解開。”
“你要做什麼?她心髒已經停止了,對一具死屍你這樣做是……”
“算了,我自己來吧。”陳然歎了一口氣,雙手麻溜的解開雲曦上衣的衣扣,兩團雪白碩大的軟糯掙脫了束縛彈跳而出,如同果凍一般左右搖晃。
陳然眼睛一亮:“嘖嘖…皮膚這麼好,還是粉色的,不錯不錯。”
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手卻沒有停下,隻見幾根細如毫毛的銀針,沒有任何遲疑的刺了下去。
“我留下你不是讓你傻愣著的,去準備一盆溫水。”陳然一邊施針一邊對著小護士說道。
“好好好……”小護士看了看反鎖的門,腦子裏全是陳然剛才暴力將其他人丟出去的凶狠畫麵,隻能委屈巴巴的說道。
當這護士接了一盆溫水回來的時候,一雙眼睛不由的睜的老大,因為此時雲曦從胸口到肚臍被密密麻麻紮了一整排的銀針。
“我雖然不懂針灸,但是死者為大,你這樣是在褻瀆生命,變態,人渣……”
但這小護士的話還沒說完,隻見雲曦平滑白皙的小腹下麵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動一般,讓其皮膚不斷的向上蠕動,一絲絲肉眼可見的黑色血絲,出現在白皙的皮膚之上,並且在這蠕動之下,朝著她的脖頸蔓延。
而她原本略有蒼白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一片紫紅,就好像被人拳打腳踢過一般。
“你不懂就別亂說,把溫水端過來。”陳然說話的功夫手中多出了一把二十厘米左右,寬細如手指的匕首,匕首薄如蟬翼,閃爍著讓人心寒的光芒,在無影燈的燈光之下近乎透明。
在這小護士驚愕的目光中,匕首沒有任何遲疑的刺入了雲曦的喉嚨,不過隨著匕首的拔出,竟然沒有任何的鮮血流出。
“她都已經死了,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小護士看著陳然糟蹋屍體,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再廢話,這東西就插進你的喉嚨。”陳然一邊說一邊用匕首從醫療儀器上切下一截軟管,插進了雲曦喉嚨之上傷口之上,直接將這軟管送進了雲曦的氣管之中。
隨後隻見陳然將匕首一收,舉起拳頭狠狠的一拳悶在雲曦的胸口上。
“砰!”
這一拳力道之大,壓得整個床向下一沉,隨後柔軟的床墊直接將雲曦彈了起來。
小護士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從後麵抱在了懷裏,雙手被人抓住,手中的盆子向前探出。
“好了。”隨後小護士耳垂一熱,耳邊就傳來陳然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她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不僅僅是被陳然從背後抱著,而床上的雲曦,枕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撤走,枕著的卻是自己剛才端著的盆子。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雲曦的腦後已經被化開了一道傷口,暗紅色的血液汩汩流出,一盆清澈的溫水,此時已經變得暗紅無比,還散發出難聞的腥臭味道,此時雲曦臉上的紫紅色,隨著血液的流出,恢複了正常人的膚色。
“這…”小護士眼睛睜的老大,陳然一拳下去,趁著雲曦從床上彈起的功夫,撤走枕頭,在腦後劃開傷口,最後還能抱著自己將盆子放在要放的位置,總之她是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你看那邊。”
“這怎麼可能。”小護士一雙杏眼又睜大了幾分,因為心電儀之上原本成了一條直線的心電圖,此時有節奏的跳動著。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說我的醫術天下第三,沒有人敢稱天下第二,至於這第一,當然就是我師父了。”陳然一邊說著一邊開手拔出雲曦身上的銀針,然後給她扣上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