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會館建立在華安市的郊區,占地麵積極大,是一家私人會所,包含華安市最頂級的溫泉、茶道、藝女支表演等等,當然能來這裏都是華安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野田,你說我是直接硬闖,還是拿你當人質?”陳然下了車,三下五除二的解開野田身上的繩子將她扔到地上。
野田梅子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這一路過來,她被折騰的不行,幾次站起來,都是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摔倒,看來她是真的暈車了,而且暈的不輕,最後如同一根軟綿綿的麵條一樣倒在地上。
“好吧,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用我的方法來吧。”說著陳然一手抓住這女人身上僅剩的白襯衫,將其提了起來。
“看你暈的不輕,我幫你清醒清醒。”走到櫻花會館院牆邊上,陳然說了一聲,隨後一甩手,將野田梅子給扔了進去。
“啊!”
“嗖嗖嗖…”
尖叫聲自然是野田被拋入空中發出的尖叫,而那嗖嗖之聲,則是院牆裏麵射出的幾枚暗器,很不幸的是,野田梅子身上紮上了四五根手裏劍。
“野田大人,怎麼是你!”院牆之內傳來一個磕巴的中年男人聲音,如果陳然聽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半個小時前,給野田梅子打電話那個人。
陳然輕輕一躍,便站到了牆頭之上,牆下有著兩方衣著完全不同的隊伍,一側是四名黑色西裝,身材健碩的漢子,另一隊則是七八名倭國服飾人。
“南韓和倭國的人,有點意思。”陳然現在是明白了,為什麼電話裏那個中年男人要說華夏語,原來他們並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至於怎麼判斷出那些西裝之人是南韓的,很簡單,從他們西裝領口之處的胸針判斷出來的,這個胸針陳然如果沒有認錯,他們應該是南韓株式會的成員。
“八嘎!你滴什麼的幹活!”
“幹掉他!”
兩名手拿武士刀的倭國武士和另外四名南韓株式會的成員,朝著牆這邊奔來。
“你們太慢了!”陳然從牆上躍下,匕首已經出現在手中,“上窮碧落下黃泉,這把黃泉匕首很久沒有飲血了,就拿你們祭刀!”
話音還未落下,骨骼被一斬而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陳然的手法幹淨利落,匕首插入,切斷頸椎,快速拔出,傷口幾乎看不出,隻留有一道血痕,第一個人連哼都沒哼一聲,捂著脖子便到了下去。
黃泉如同一道幻影,快的幾名南韓株式會的人都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就已經被陳然封了喉。
“砰砰砰…”四名南韓之人很有節奏感的倒下,而後陳然已經出現在那兩名倭國之人的身後。
“八嘎!”
倭國武士刀揮砍而來。
“唰!”清脆的摩擦聲響起。
“不可能,這可是財團用最好的合金技術做的武士刀。”這兩名倭國武士,震驚不已,本來信心滿滿的一刀揮下,還以為能將眼前這個小子斬成兩截。
但是武士刀和黃泉匕首僅僅是輕輕的接觸,就被黃泉從中間輕易的切成兩半,斷口極其平滑,就好像鋒利的西瓜刀,將一根黃瓜切成兩截一樣。
陳然掉在地上的斷刃,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上窮碧落下黃泉,這可是我師父打造的,我這把名叫黃泉,還有一把名叫碧落!”
隨後黃泉在半空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形,這兩名武士的喉嚨便被輕易的劃開!
“攔住他!”趁著陳然對付這幾個家夥,野田梅子從地上爬起來,不過此時她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別的不說,被摩托車尾氣噴的滿臉漆黑不說,身上的衣服本來就不整潔,又中了幾枚暗器,渾身上下是血跡斑斑。
“就憑這幾個垃圾。”陳然嘴角上翹,人如一頭獵豹般的撲了上去,剩下的幾名忍者武士配合的倒是默契,有攻有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