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睿宸,你是怎麼回來的。”
“祭天。”潘睿宸湊近祭天的耳邊,“就是——秘密。”說完,潘睿宸就回別墅裏麵了,隻留下了祭天在原地。祭天無可奈何的笑著搖頭。
一月三十日。早上八點鍾。
陽光明媚,空氣像是被潔淨的海水洗過一樣,清新中帶有鹹鹹的讓人放鬆的味道。潘睿宸訓練的三千人整齊排列成一個大方陣,把別墅前的空地占了一半。
祭天問潘睿宸:“副首領,可以將你的人的情況詳細說明一下嗎?”
“沒有問題。”潘睿宸拿出了一台平板電腦,點擊了幾下。“我的兵全部會說中文,其中有十二個是軍工,二十個擅長防禦工事的士兵。”
“等等,先把他們編成一個臨時工程排。挖戰壕,造陷阱,還有建多三座瞭望塔,一座在荔枝林,兩座在訓練場。”
“我記下了,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他們的國籍。”
“什麼?”
“國籍,他們來自什麼地方。我要知道。”
“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的兵,就是法國外籍兵團的縮影。人是有情感的動物,而人類的愛國情感是最難滅掉的。我們時常要到世界各地去完成任務,我不想有人因為愛國,而導致我們的任務失敗。所以要分開他們,到歐洲去殺人,就用日本人,到非洲去,就用美洲人。法國外籍兵團它不要求士兵忠於法國,但是要忠於兵團。如果他們的任務是與士兵的國家開戰,他們會讓士兵自己選擇。而我不希望在每次任務前都問一下那個誰要不要參加。”
“好的,等我一下。”潘睿宸點點頭,然後低頭點擊平板。“除了剛剛編製的臨時工程排外,剩下的兵情況如下:三十個來自中東地區的,二十三個中國人,五個日本人。東歐人比較多有兩百個。朝鮮來的有五十六人。英國、德國、美國、意大利、捷克、西班牙、法國,各有十二人,所以剛好可以湊成七個班。來自俄羅斯的有六十二人,越南人有三個,澳大利亞人有三十個。其餘的都是韓國人。”
“來源挺雜的。”祭天抿嘴,想了一下。“以國籍來區分,分開他們。九至十二人為一個班。三個班為一個排。越南人和日本人組成一個班。你去分一下。明天再細分。”祭天說完,轉身想要離去。
“你這就走了?不打聲招呼嗎?”
“也對。”祭天隨手一抄,拿起步槍,子彈上膛,對著天空打了半梭子彈。震耳欲聾的槍聲驚動了樹林裏的鳥群,卻沒有讓他麵前的這三千戰士皺一下眉頭。“很好。剛剛的槍聲就是歡迎你們加入龍舌蘭的儀式。請你們記住我,我是龍舌蘭的老大,也是你們的老大。你們可以叫我首領,如果叫我老大,我也沒有意見。在這裏,你們有兩樣東西要記住的。第一:服從,服從,服從。第二:不殺女人,不殺小孩。還有一句話,我不要你們記住,我要你們刻在心裏——以牙還牙,血債血償。你們懂嗎?”
“懂了。”三千雇傭兵齊聲一喝,那是多麼撼動人心啊!
“有什麼了不起的。”在這三千人中,還有一個刺頭。他沒有回答祭天的問題,而且還很不屑的說了這句話。
“你。就是你。”祭天指著這個刺頭。“出來。”一個身材很瘦削,但是眼神很犀利的青年走了出來。目測大概二十二歲。“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刺頭沒有說話,很是不屑的看著祭天。他那不屑的眼神中帶有孤傲和不甘現在的情緒。棱角分明的臉龐為他的孤傲增加了幾分攻擊性。
龍舌蘭的舊部在天台上看著,“老大被惹火了。”裂隙拿著望遠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