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要來的總是來了。
先晚我被媽拉著跟她睡,說了一大堆關於做人媳婦的事,最主要的還是“教”我怎麼對應房上事。
按照姬浩然那句話,這都什麼年代了,做那個事還要“教”?
搞得我一夜睡眠不好,早上又要早早起來去化妝店化妝。
買了最厚的加絨保暖衣,還有最厚的披肩,如果還冷壞的話,那就是天要罰我了。
十點整,婚車便開了過來,說真的,真的要上婚車時,我倒是想哭,媽媽在一邊拉著我的手:“芷落,從今天起,你就是姬家的人了,別像在家一樣那麼任性了,婆婆跟媽媽不一樣,你要好好的學乖點。”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說,我的淚水就滾著下來。
“快別哭,化妝的了。”媽媽拿紙巾幫我輕輕的擦去臉上的淚滴,“上車吧,多回家看看媽就好。”
我忍著淚點點頭,然後跟爸爸哥哥嫂子告別後便上了婚車。
姬浩然剛剛在我家人麵前反而什麼也不說,就是一直微笑挽著我。
上到車,他便把我擁著:“芷落,我會好好愛你的。”
不好好愛我,我還是會休了你姬浩然!
拜堂、敬酒,一鬧就到了晚上九點。
我累趴,終於可以回新房了,回到新房那刻我嚇呆了,三個枕頭,三套被子……還有另一套婚紗靜靜的躺在床中間。
天雖然冷,但房子裏是開著暖氣的,兩個人蓋一張被子就夠,三張?壓死人啊。
而且我從沒聽說過有那個地方有這樣的風俗,要多放一套婚紗在新床上。
十點,他才被一群人推進來,“讓嫂子久等了,然哥今天不盡興,居然以茶代酒,所以如果他尿多的話,請別介意,他有沒有腎虧,嫂子今晚你就好好體驗,我們就不打擾兩位新人,哈哈哈。”
我瞬間臉紅,真的,雖然不是什麼十七八的女孩子,但是,那個事,還真第一次。
盡管媽媽教我的時候我覺得很多餘,但是,當他一步步向我移近時,我的心還是在“突突突”加速跳動。
他沒有關燈,而是把燈調暗,以至讓我看到他的臉是朦朧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套婚紗和我換下來那套放進了衣櫃裏,然後把另一張被鋪在左邊,他讓我躺在了右邊的位置,他枕中間的枕頭。
在他沒有進房子之前我早就換好了睡衣,他幫我把外套輕輕除去:“芷落,睡吧。”
雖然拍了一年的拖,他擁我抱我也不止一次兩次,可是,第一次穿著睡衣被他抱著,我緊張得手都不知怎麼放。
“浩然,我怕。”他才用那個深邃看我一眼,我就害怕。
“芷落,別怕,這次一定不會有事的。”什麼這次一定不會有事?我可是沒跟他有過前一次,他不是懷疑我跟別的男人有過事吧?
“浩然,我真的沒跟別的男人睡過,不信……”他用手指捂著了我的嘴巴:“我相信你,但是就算你有過,我也絕對不會介意,誰沒有過去?”
他……
我無語,到底還是懷疑我,來吧,既然是人生必經,我閉上眼睛,默默等待著…
他刮了一下我鼻子:“芷落,今天你好美。”
這話是說,我以前很醜?
新婚夜,我不想跟他爭辯,還是默默的閉著雙眸。
“累了是吧?那好好睡覺吧。”好好睡覺?累了那個事也要完成啊?
我試著伸手摟他,可是,他卻輕輕地把我的手分開,“睡吧。”
一直叫我睡吧,他這是?
既然他不主動,我是女孩子,總要矜持一點吧?
男人就像一個暖水袋,沒多久,我就感覺身上滲汗。
“浩然,好熱,拿掉一張被子吧?”屋子還開著暖氣,悶得我都快要喘不過氣了,他怎麼不會感覺熱?
“我是怕你冷,女人不都怕冷嘛。”他掀開上麵的被子,然後準備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