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航隻是表麵負責監察使職責,他的主要任務是為太子殿下收集美女來的,不知道吧,傻了吧,哈哈……”郭寶義又笑了,其實他隻能用笑聲來表達他很開心很高興,為氣死他大哥,他還要笑出聲來,他大笑,他狂笑。
“哈哈……你的親生女兒已經被騙去十多天了,如今應該已到了太子殿吧。”
“大哥,你看,夜已深了,你說太子殿下會在幹什麼呢,我想他應該……”
正當郭寶義說到此地時,宋一山大吼一聲。
“住嘴!”
忙打斷了郭寶義的話,宋一山不敢聽下去了,如果真如郭寶義所說,那麼雪兒恐怕凶多吉少,或許她將受到淩辱。
宋一山怒了,他現又不想死了,他要留著生命去救他的女兒,他想要掙紮著爬起來,但他受了太重的傷,他的血流的太多,他的身體已慢慢變冷,變了僵硬。
宋一山“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他想要調動起真氣,他調著調著,突然一口熱氣隨血液不斷上湧,喉頭一甜,一個咳嗽,一口老血噴出。
這也是他生命中呼出的最後一口氣。
宋一山帶著怒火和不甘去了另一個世界。
但郭寶義並不知道宋一山已斷氣了,現在,終於聽到宋一山在劇烈的咳嗽,斷定宋一山此時肯定氣的不輕,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就是要他在憤怒的時候死。他舉起了彎刀,彎刀帶著如月般的光華斬向了宋一山。
而就在此時,在宋一山倒下的那堆墳墓中,一隻慘白的手突然從中伸了出來,然後疾速的抓向了宋一山的屍體,並把屍體拖回了墳墓裏。
郭寶義並沒有看到那隻手,他的彎刀劃著弧向下斬去,但注定斬了個空。
“咦!”
郭寶義驚訝了,“怎麼不見了,這不可能啊。”
但再不可能的事現已成為事實,郭寶義急了,他照著周圍瘋狂的揮著刀,一頓亂砍,一時草屑亂飛,但這也隻是徒勞無功,什麼也沒砍到。
他相信宋一山此時絕不可能從他的月光刀下逃生得了,所以他疑惑了。
“難道是不朽族?”
宋一山突然不見了,使郭寶義懷疑到是不朽族救的。
難道真有不朽族存在嗎?
宋一山認為郭寶義講的那個故事是編來誘他上當的,但他卻不知郭寶義並沒有騙他,其實這些都是郭寶義當初親身經曆的,他親眼見到了那些神秘的不朽族,還看到了城主府的管家管秋也在其中。
如果這裏真有不朽族的人,且恰好管秋正在此地,那是一定會救其主子宋一山的。
郭寶義現在已認定是他們救的了,但他卻不敢去尋找不朽族。
自從上次遇到不朽族後,郭寶義一直對那群詭異的人耿耿於懷,想起當初的情景,他就感覺心裏發毛。
他記不清上次是怎麼出來的,他也一直為此而糾結著,對於這種未知且危險的事物,讓他感到又驚又怕。
如果真是不朽族把宋一山給救走了,他也沒辦法,因為他當時連一個不朽族的都沒追到,顯然人家速度比他快,更遑論武力了,不朽族可是一群人,根本沒法比。
所以他不能再呆在這裏,生怕不朽族會對他不利,他毫不猶豫,帶著彎刀,向著墳墓外疾奔。
今天的夜晚似乎比以往要長,也要深,墳墓的上空沒有月亮和星星,郭寶義也沒有了方向,他隻能憑著印象走。
他走啊走,可路好似沒有盡頭,墳墓也似沒有盡頭,永遠也走不完這條路,也走不出這仿佛無盡的墳墓。
但是他又怕不朽族的人追來,所以,他隻能不停的走……
按道理,延著一個方向走,總能走出去的,郭寶義也相信這個道理,但現在他有些不敢相信了,他記得他已經走了幾個時辰了,按他的速度他也早走出來了。
他懷疑自己迷路了。
他停了下來,他不能再無方向的亂走了,他得想一想該如何走。他環目四周,這夜似乎更黑了,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見;他側耳傾聽,什麼也聽不到,他突然發現這裏靜的可怕,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沒有;這裏沒有人,沒有狼,沒有動物,夏天野外的夜晚總會有蟲的鳴叫聲,但現在連蟲鳴聲也沒有,仿佛這天地已經沒有了生命似的。
呆在這個無聲的世界,郭寶義內心突然莫名煩躁起來。
他想要大吼一聲,但又怕引來黑暗中的未知生物或者是詭異的不朽族。在這個死靜的黑夜裏,他仿佛又感覺到無數的眼睛盯著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一刻後,郭寶義終於鼓起勇氣試著向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