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士:
今貿然的給您來信,打攪的地方,敬請諒解為盼!
您的偉作《白雪》已拜讀,對您的執著精神很敬佩!想不到在那樣的情況下,仍以頑強的毅力,克服種種困難,作出這樣的成果,真是不容易啊!
另外,手中如有偉作的活,看是否能給我寄來一本,如有可能,還請在書內簽言留念,切切為盼!
再創輝煌!
注:此信有省略。
孫君仙老師:
您好!您在極其繁忙之中還關心我這個渴望讀到您寫的《白雪》這本小說的人,您的熱忱和誠意感人肺腑,使我十分感動,我倆雖遠隔千裏,卻猶如近在咫尺,感到十分親切,望你能有機會到北京我家來玩,我真誠地邀請您能來我家玩。由於工作繁忙和我的懶惰,直到迄今還未與您寫片言隻語,真是十分慚愧,加之筆拙,無言以答,隻拖到今天才給你回信,請你原諒。
您的大作已看完,我曾身臨其境,因此體會較深,在那使人熱血沸騰又不堪回首的時期,整個國家和民族都蒙受恥辱和災難。因此你的作品是給後人的催人淚下的活的教科書,是難得的真實曆史寫照,毫無嘩眾取寵之意,是原汁原味的生活實際,值得一讀。
您在那特殊時期受過磨難,備受摧殘,卻鍛煉了你的意誌,逆境、苦難對懦弱的人來說是萬丈深淵,使人垂頭喪氣,對意誌堅強的人卻是一筆財富,激勵奮進向上。你是生活的強者,克服了一個又一個難以想象的困難,寫出了催人淚下、感人心肺的作品,實在是難能可貴,是值得我永遠學習的。
改革開放的時代是令人振奮的,但也還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願你能在生活這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文學藝術的源泉中為人民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遙祝你取得更大的成功。
孫大姐:
您好!
現在我陸續收到一些信友的來函,大都講到讀《白雪》的感想,我抄錄一些給您看看:
杭州市殘疾青年王淵鵬在信中寫道:
“……收到《白雪》喜不待言,我花了三個晚上就看了,盡管其文學技巧還非十全十美,但孫阿姨那種在艱難困苦中矢誌不渝,為了心中的理想發奮創作的精神實在難能可貴,感人至深,並為之落淚。此書有其特有的超越一般小說的意義,激勵我更加發奮努力,有所作為。”王淵鵬還加了一句――“何況其書還有作者的親筆簽名,更有收藏價值。”
路橋區婦聯幹部、女大學生李縈枝剛調到新的崗位,工作千頭萬緒一時未及展讀《白雪》,但信中已寫道:
“此書作者孫君仙我早有所聞,她的追求、她的執著和毅力都令人感動,我想年過半百的她手捧自己十三個春秋汗水的結晶,一定備感欣慰,我一定認真拜讀。”
廣州市一位中年女士來信說:
《白雪》這本書對我很有吸引力,我一向看書很慢的,但看《白雪》卻是我有生以來看得最快的了。主人公的經曆是那樣悲苦,與白雪比起來,我不知幸福多少倍了。可我有時也會身在福中不知福。特別是家務方麵,我不是一個好的主婦,卻是一個好工人。向白雪學習!我可能在不遠的將來能成為一個好的主婦,我會漸漸地多幹家務……我想再看一遍《白雪》,有什麼新的感受我會告訴孫君仙女士――請你轉達。
溫嶺市一位農村女青年,講到“對白雪擇偶時放棄自己的選擇感到痛心,痛其不爭,對她婚後的逆來順受很難過,這些都是白雪軟弱的一麵,不值得新時代的青年效仿”。這位姓孫的也愛投稿寫點小文章的姑娘還說看了《白雪》“鼓起”她“想寫一部長篇小說的欲望”,“又怕自己不行”,“正在做搜集素材的準備”。
邊防戰士吳必學,業餘時間以集報為樂,也愛看書學習,整個是“逢書必學”。收到《白雪》欣喜異常,說“尤其是扉頁有作者的簽名”,他說待看完後,再同我“談體會”。
其他收書人來信且不贅述,但本地一所重點中學的學生會主席、校文學社負責人、高三優秀女學生的來信不能不提一提。她叫梁玲玲,我是在她高考結束後將書寄到她手中的,她沒看完全書,便給我寫信談了好多,現摘抄如下:
――由衷地佩服孫大姐(我可以稱她孫大姐嗎?)真的很佩服她的堅強與執著。“短的是人生,長的是磨難”(張愛玲語),而生活給予她的更是無情的打擊、無情的磨難。隻有像孫大姐那樣把艱難困苦和別人的白眼挖苦當作蛛絲一樣輕輕抹去,永存信心和希望,永遠不倒下心中信念的旗。培根的“奇跡多會在厄運中出現”這句話才成為真理。是的,是苦難孕育了《白雪》,是苦難孕育了奇跡,這本書我已看到308頁了,那感受就像孫大姐在用自己的心娓娓述說一個遙遠的讓人淚下的故事。樸實無華、平淡細膩的筆調,特別是白雪的遭遇已經牢牢地牽掛了我的心,使我真心地喜歡上這本小說。我覺得它的語言非常的口語化,民間化,讀來親切、生動,如38頁的“交人交心,澆樹澆根”,54頁的“豁嘴吃涼粉――幹脆利索”,308頁的“月奶奶,星爸爸,爹織布,娘紡花,紡個穗子回娘家……”等等。我總覺得在白雪身上處處有作者自身的影子。白雪愛書,不管是在如何艱難的環境下,她都堅持看書,她的這種愛書精神令我敬佩,更使我羞愧。孫大姐的一句話講得好,她說:“人的一生,華麗的衣服可以不穿,美味佳肴可以不吃,誘人的電影可以不看,唯獨書不可沒有。”葉文玲(我省文聯主席、女作家、《無夢穀》作者――楚雲注)曾把書當作天下第一情人,而把書看作情人的又何止葉文玲一個?
31頁倒數第七行中間“談笑風聲”中的“聲”應是“生”,也許是排版印刷時出的錯誤。另一方麵,我感覺文字有些地方交代比較繁瑣,有的字句所用的位置沒有恰到好處,還有的地方顯得有點做作。如33頁最後一段文雅說的話,讀起來感覺不怎麼自在,有點像政治化的說教和散文化的號召(對此言我不大同意,也許那個時代的青年聽慣太多的“說教”,在勸慰朋友時也隨口翻版,這恰恰是一種真實吧――楚雲附言)。當然這都是我僅憑自己的拙劣的欣賞力和感悟力得出的一些不值一提的見解。
有的小說以美麗如花雨般的文字取勝,張愛玲的小說就屬這一類;有的小說卻是作者靈魂的吟唱,如泣如訴用情感取勝,我想孫大姐的《白雪》就屬這種吧,後者似乎更值得推崇……
我把小梁同學的信差不多抄完了,高考尚未發榜,不知她考得怎樣(她自己說“自我感覺不好”),憑她寫信的功力,讀書的悟性,我想如果大學中文係不錄取她簡直是漏選人才。這小梁說出了我想說而無法說妥的好多話。這不簡單的小梁!這不簡單的《白雪》!
好啦!以後有什麼聽到時再給您寫信。天氣熱,您寫作累,不必考慮給我回信這件事,除非作為消遣作為一種休息時寫幾句。問候您的丫頭,這位給母親的書寫序的女兒。
君仙同誌:
您好!
昨下午及今上午兩次我和丁主任商量,隻需您把《白雪》寄回即可,家鄉再有難處也一定辦好這三百本書的銷售工作(賈先孝校長給他們學校要了九十九本)。君仙請放心,我們是會真正的關心您的,過去有些情況不了解。
君仙:我們知道您身體虛弱,手頭經濟也困難,您的事我們的事是一樣的。既然我們真摯深情地愛《白雪》,又何嚐不重視關注您這位遠離家鄉的弱女子呢?我們給您的溫暖不多,但決不能讓您雪上加霜吧!
近來丁主任和我們因報社合並工作及咱一高校慶準備,事較多,在月底前您把書寄來,9月上旬,我們開專車到各鄉教辦室售書。放心吧,安心您的寫作,安心養好身體!
待這三百冊書售完後,一並將書錢寄去(書都是給公家,私人買更困難)。好了。
祝
您夏日安康!
北京的書,楊、姚已托人送到,他們讓我告訴您:“謝謝孫女士。”
君仙女士:
您好!
我7月16日給您郵去掛快信之後,開始是盼望獲得複信,以後便想,久久未見反應,要麼是去信未能交到您手中,要麼是我過分冒昧,附去《蒼天》,又說明不夠,不足取信於人,可能引起了誤解。於是取消了盼複之心,另謀他法。大前天,我特向北京市新華書店去了信,谘詢是否有修改後新印行的《現代漢語詞典》和《白雪》兩書,是否郵購,價若幹等。今天上午,在新華書店竟意外地發現新出版的《白雪》就赫然擺上了書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當時很喜,本想立即購上一本,一則怕北京複信有購,我不購(加上還有別的書)不合適,更主要的是二十多元一本,攜款不夠,隻好悵然而歸。但未料一到家,便從收發室取得了您於14日郵來的書、22日發出的信,我十分高興,由衷感謝!待到拆閱完兩封來信,我更是感慨叢生。“文如其人”確是至理名言,一個能寫出感人肺腑的文章的人,其心地也當然是感人的。果然,您迅速給我寄來了大作。
觀其文如見其人,十分感動,終生難忘,表示由衷的謝意!
祝健康愉快!
君仙同誌:
《白雪》二十四包,二百一十六本新版書,於昨日順利收到,勿念。
近一二日我與丁主任就親赴各重點校具體分發,請勿念!
今天去信另一件事,就是我們準備出版《鄧州古今名人百篇事略》也有你的位置,但您原來寫的自傳有些地方不具體,我們就無從下筆(你明白,小說和傳略是有區別的,你的自傳脈略層次內容藝術加工都是好的,隻是略顯小說化),所以請近日從速補寫個材料寄來,材料隻要依照名人表填寫具體就好了。
君仙,麻煩你了,請速寫速寄,我們編書任務很緊,我們的書編好,閱讀的主要對象是青少年學生。
好了,此致
敬禮!
自古姻緣天定,
不由人力謀求。
有緣千裏也相投,
對麵無緣不偶。
仙境桃花出水,
宮中紅葉傳溝,
三生簿上注風流,
何用冰人開口。
注:青年張國長摘引《醒世恒言》中“喬太守亂點鴛鴦譜”的開首詩,以示開導,盼我能從精神、心靈受傷的穀底中決然走出來,重新振作,樂觀麵對生活。我吟後獲益匪淺。由此可見,國長不但敏銳聰明,而且心地善良,為人厚道!阿姨誠懇地為你及你全家老少祝福!
2006年5月29日
孫君仙姐姐:
您好!
謝謝您給我的《白雪》一書,並親筆簽了名。也謝謝王楚雲先生讓我認識了您。
您是一個堅毅的、可歌可泣的人,一個偉大的女性,一個摯誠的朋友。我喜歡您,同樣也喜歡您的女兒。
您的前半生吃了那麼多的苦,人生路上滿是血淚、滿是心靈創傷的烙印,可是借著您的善良、借著您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借著您高尚純潔的心靈,您一步一步走過來了,還將邁向成功的彼岸――您的心海永遠駕馭著通向人類進步的征帆。
真誠地祝福您!
對《白雪》一書的一點意見,不知對否:
有較多句子用在描寫房屋所在的方位(東、南、西、北)和屋內擺設(窗的坐向等)。我認為沒有必要,或可簡潔些。不然使小說很鬆散。有臃腫感。
君仙同誌:
你好!
我們都比你大,真是你的大哥哥了。不過銷書的過程也作了難啦,有一天下雨我推著三輪,和丁主任一路跑了幾個學校,但我們為你辦點事心中很高興,因為我們是《白雪》聯起來的友誼。另外我們將你小時的照片送一小學校一張,他們將來還要大力在學生中推廣宣傳你的事跡哩。好吧,君仙說到這兒,以後有新著可別忘了你的大哥哥們呀。
致禮
往先孝那兒送書,是找鄉政府一個小車義務送的,他一看愛上《白雪》,我們就送他一本。
還有幾家書錢沒要齊,在近三五日內要齊後一定全部彙去,現寫個單告訴你。
第一次寄來頭版三十六本,郵局丟一本,我與王老師共要八本,還餘二十七本的書錢,即二百七十元。
第一次寄來二版書六十四本。
第二次寄來二版書二百一十六本。
兩次合計二版書二百八十本。
①付先孝九十九本。
②付北京三本。
③付報社二本。
三項合計一百零四本。
我這裏實應付二版書一百七十六本,每冊二十一元,就是三千六百九十六元,加上頭版二百七十元,共計三千九百六十六元。
我們集體研究都堅決付款,因為你確實困難,我們不忍心不花錢看書,甘心情願付款,這是真誠的友誼,這是對《白雪》及作者的愛。所以算去了彙款費給你寄去四千元(現已寄去兩千,餘的兩千不日即到。)
尊敬的孫君仙老師:
您老人家好!
河北的文友張寶玲不遠千裏寄來唐朝寫您的文章的複印件。我是流著淚讀完那篇文章的。看著題圖裏你單薄瘦弱的身軀真叫人擔心。孫君仙老師,讓我們忘記殘酷的苦難吧,好好把你的身體補好,也正是苦難才把您塑造為一個大寫的人,一個站立的人,一個高尚的人。
我又把這篇文章複印了好幾份,分別送(寄)給我的親友,以期他們從中受到偉大的熏陶,其中一份我將永遠珍藏,以便時時拿出拜讀。
我從小是在物質和情感的極其折磨下長大的,對於不幸的人,我有深深的同感。我酷愛寫作,也曾在報刊電台播發過四十餘篇小作品,目前我在構思一部鄉土題材的中長篇小說,日後期待您的教正。
孫君仙老師,您能告訴我郵購《白雪》的地址和書價嗎?
我是從唐朝處抄來您的函址,給您添了麻煩。您能告訴我賈平凹、孫見喜的信址郵碼嗎?
願師生情誼永存!
祝冬怡!
君仙同誌:
郵來大作《白雪》早已收到了。因為拜讀大作,致延複歉甚!奈因近日手邊較忙,致難以擠出整段時間拜讀,隻好抽段零星時間閱讀您的《白雪》,讀後對我來說收獲甚大,感受至深,但因我水平有限且又被時間所限,所以很難說什麼?
現我已退休了,不要天天上班,但在家裏可以寫些東西,不知何故總感時間不夠用。
聊以數言,以表奉複。
祝您和您的女兒好!
附:寄上《福州晚報》刊登的《孫君仙:從乞丐到作家》複印件請收。
1999年8月14日《中國剪報》上刊登孫君仙同誌的《坎坷的路 泣血的書》,請找該報。
福州晚報上刊的《孫君仙:從乞丐到作家》中已說得很詳細,這些話都代表我要說的話了,致不再?嗦了。但書中有小差錯抄錄如下,供《白雪》再版時參考。
第17頁,14行:“……被犁開的一道水波”,請加上“接著又”……
第132頁,倒數第3行:“季”應改為“委屈”。
第154頁,倒數第5行……“葉大改”,在第一次出現“葉大改”處的加上(田濤母說),以後再出現“葉大改”就不說明了,如第160頁第4行。
第291頁第2行和第498頁11行……“大海尋針”……最好改為:“大海撈針”。
第418頁,第3行:蘭天……《人民日報》,請查對一下,那時人民社出過晚報否,好似沒有。
第418頁,倒數第5行,第22字:“倆”字,應為“兩”字。
第433頁,第3行:“黃成春”應改為“王成春”。第465頁,倒數第3行:“……四根火柴和一片爛了的,”這個逗號不用它倒顯得更順,供參考。
以上數點僅供參考。
近來您還有什麼大作,請來信告知,我一定拜讀。
注:林春平同誌看了《白雪》後,一字一句詳細記錄了文中的錯別字、句及不妥的標點符號寄給我,對於他坦誠善意的指導,我很感激。這些記錄我仍珍存著,待以後有幸再印時一定更正過來,特致衷心感謝!
君仙同誌:
您好!
《白雪》在咱市發行後,引起了不小反響。
一高中前幾天一次會議中校長向全體教師介紹了您的事跡後,第二天圖書室裏老師們爭相去借閱《白雪》,可想而知人們渴望讀她、見她。
鄧市人感謝您,對社會的奉獻。
相片照好了,寄去一張,穿公安服的是我,中間是丁心德局長,另一個是王老師。
好了,今天要去校材料先談至此。
致禮
孫君仙阿姨:
您好!
一次偶然的機會從《好文學》九六總第一百四十二期上拜讀到編輯中原一馬寫的關於介紹你的文章。我被深深吸引住了,流下了情不自禁的淚。
我很佩服您的毅力和勇氣,昨日人生的磨難,生活命運沒有使您消沉,卻成就了您文學巨作《白雪》,十三載的艱辛,這是多麼不易。您的作品出版,得到社會的回報,多一份磨難便多一分收獲,您是當之無愧的作家。
孫君仙阿姨,不知怎的,讀罷這篇簡短介紹您的文章,我心情久久難以平靜。這不僅僅是一名時代青年學生的思想,也有個人的一些難以言狀的心情,我想到了我個人的成長道路上的坎坷,想到了我苦難的親人。
我是一名農村貧苦中長大的青年,父母年邁多病,含辛茹苦將我們兒女四人拉大,的確不易,尤其在我個人成長的道上,二十餘個春秋也曾走過不尋常的人生之路。
也許您能想象,我――今天讀書是自己選擇的人生之路,然而為了這一選擇,付出的幾多汗水和淚水,也許您更難以想象,我曾幾度想到過輕生,然而隻因愧對我那苦命的雙親而放棄念頭。我是一個貧苦農民的兒子,回首昨日,不禁淚水漣漣……孫阿姨!您知道嗎?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有過當建築工、進廠打工、創業、做生意的曆史,也有過為生活奔波而迷茫的困惑……
而今日記本寫了幾十本,可淚也流了許多――隻是常常流在心內,醒來還得為生存奔波。
自從自己克服困難堅定選擇讀書之路之後,也開始了又一段難言的苦澀,我為了養活和自己完成學業,不得不在忙於學業的同時又忙於生計掙錢。大學校園,我不知什麼是歡笑、節假日(甚至春節也自己逼使自己掙錢……)、做家教、臨時工、擺地攤……我要好好生活。
我真不知道該不該同您說起這些。但一種渴望和您交流的情感迫使我這樣做,不知道您能否收到我的信,百忙之中能回信給我嗎?一種感觸迫使我給您寫下這封信、說出心靈的話,“人分幾截活著,挺住了連陰雨就是晴天。”我記下了您這句話。
我有一個夢!夢想有一天用自己手中之筆寫寫自己的經曆,寫寫父母和鄉親。這裏有我的歡樂和血與汗。
孫阿姨!我有一個小小的最後請求,能否看一看您的《白雪》,哪怕借閱一下,一來更多地了解一下您的作品,吸取一些精華,二來也更能認識昨日您的苦難和對生活的頑強毅力……――盼您回音。
渴望拜讀您十三載生命融注的《白雪》作品。
此敬!
君仙同誌:
寄來的書收到,丁局長的已轉交。那天我和丁局長在雨天推著車子去送書,我跌了一跤……我大女兒是市醫院手術室醫生,他們看過骨頭沒事,隻是拉傷點肌肉,近幾天已經沒事了,請您放心!我與丁局長雖都年紀不小但身體很好,為您及《白雪》跑幾步腿也是心甘情願的。近來看過《白雪》的人都在議論《白雪》的精神,我們聽了心中也很高興。你的傳略已列入鄧州名人傳略第一集(隻收集一百二十四人),審閱稿已正式出來,不日即可付印,到時定給您寄去一本。好了,君仙,多多保重身體,這是一切之本。
注:楊清操、丁心德局長二位長者和永輝老師雨天推著自行車給訂購《白雪》的單位送書,楊主任在泥濘中跌倒,拉傷了腿的肌肉,我很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