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川十分無辜,不過幸好許先生這段時間已經充分地習慣了自己物管無辜躺著也中槍的可悲人生,於是說:“那天晚上,就在和歌財團董事局主席的辦公室裏,藏的太隱秘了,居然放在一個花瓶裏,要不是我好奇心比較重,可能就錯過了,這個東西,可以算是十分有趣的東西了,和歌野望知道了,或許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得到它。當然,我覺得它在夫人的手上會更有作用。”
葉靜川聳聳肩,明明是因為他更希望從晴海夫人的嘴裏得到關於天網的消息,卻說的好像自己才是那個待價而沽的人,這嘴臉,可以說是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晴海夫人自動忽略掉了葉靜川十分令人討厭的無恥,她一點頭,說:“成交!”
的確,關於天網的消息,晴海夫人完全是可說可不說,但這個日記本,卻毫無疑問是能夠繼續控製和歌野望的一個利器,對之後天和製藥和和歌財團之間的爭鋒十分擁有,特別是在和歌野望表現的越來越令人警惕和強勢的前提下,這麼一個來自於津美子的日記本,對於有著極其嚴重的畸形戀母情結的和歌野望來說,的的確確是一柄利器。
葉靜川聽見晴海夫人答應了,立刻就把日記遞給了晴海夫人。
晴海夫人看了一眼遞到自己身前的日記本,卻並沒有馬上去接,反而是充滿了笑意地看了葉靜川一眼,說:“你就不怕我拿了東西不認賬?”
葉靜川聞言卻是毫不在意地聳聳肩,說:“能被夫人賴賬那是我的本事,我炫耀還來不及。”
晴海夫人莞爾一笑,卻隨即收斂了笑意,沒好氣地瞪了葉靜川一眼,說:“若不是你這張嘴吧,我想我們之間的合作能夠更加愉快。”說著,一把搶走了葉靜川手裏的日記本。
拿去了日記本,晴海夫人也沒有去翻動,隨手放在了辦公桌上,她轉頭看著葉靜川,好整以暇地說:“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葉靜川錯愕地說:“我又不知道你知道什麼,當然是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晴海夫人皺著眉頭為難地說:“可是這樣的話,很籠統的,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忘記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呢。。。”
我擦。。。不帶這麼玩的啊。。。葉靜川額頭青筋跳了跳,苦笑著說:“那什麼,要不然,夫人你先告訴我現在日本還有沒有天網勢力的存在。”
“不知道。”麵對葉靜川的第一個問題,晴海夫人就十分幹脆地給出了一個經典的三個字回答。
葉靜川瞪大了眼睛看著無辜的晴海夫人,感覺自己那本日記本還真的有血本無歸的可能了。。。
見到葉靜川一副十分擔心自己血本無歸的樣子,晴海夫人也忍不住莞爾一笑,隨即她便沒好氣地瞧了葉靜川一眼,說:“你把我當成了你這樣的人?我是說到就做到的,你之前那個問題,我的確沒有辦法回答你,天網就算是我也不願意過多的接觸,我之前殺天精九號那一次,也隻是遇見了他們兩個人,全部都殺掉了,至於日本還有沒有天網其他的成員在,我的確沒有辦法給你一個肯定的回答。”
聽了晴海夫人的回答,葉靜川揉了揉太陽穴,知道目前也隻能暫時接受這個十分不靠譜的回答了,畢竟人家晴海夫人說的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於是,葉靜川又問:“天網的少主,是誰?”
聽見這個問題,晴海夫人便沉默了一下,隨即抬起頭看著葉靜川,意味深長地說:“看來你的野心真的不小啊。”
葉靜川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還是中國的古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總不能人家都要弄死我了,結果我連人家老大是哪個都不知道吧?”
晴海夫人點點頭,算是接受了葉靜川的解釋,隨即說:“天網的少主,很難說。”
葉靜川瞪大了眼睛,看著晴海夫人,顯然之前對自己的血本無歸如果還隻是擔憂的話,現在幾乎已經成了事實了,很難說?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很難說!?
晴海夫人擺擺手,說:“別那麼看著我,你聽我說完,你知道天網事實上是一個什麼性質的組織嗎?”
葉靜川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不確定地說:“類似於一個太子黨的組織吧?”
“這都知道?不錯了,我原本還以為你會說出來一個黑幫組織呢。”晴海夫人忍俊不禁道。
看著晴海夫人似笑非笑的樣子,葉靜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晴海夫人頓了頓,說:“好吧,回答你吧,事實上,你說的沒有錯,天網的確算是一個太子黨組織,不過卻也不那麼純粹,這個組織的跨度非常之大,之所以說跨度大,不單單是因為它做正規生意,也做不正規的生意,股票,基金,期貨,能源,房地產,這些能夠賺錢的行業這個組織都會去做,這些是正當的生意,還有一些不正規的生意,就類似於走私,販毒,甚至是軍火,他們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