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璿嘛,更簡單了,她自己本身就是個護士,對什麼東西能吃什麼東西吃了對身體沒好處很清楚,方便麵這個小妮子是從來不吃的。
兩個人各自買了一個蛋黃肉粽,然後又去買了一些麵包和其他的小零食,兩瓶礦泉水,就走出了超市。
一邊吃著粽子,葉靜川和周璿一邊說說笑笑地走出來,卻見到在停車的地方,有兩個人,確切地說是兩夥人正麵紅耳赤地爭吵什麼。,
葉靜川過去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停在他的馬六旁邊的保時捷卡宴在倒車的時候沒有注意後麵的來車,哐當一下撞在了正好從保時捷卡宴車身後麵的過道上通過的另外一輛凱美瑞。
這會,雙方正因為誰對誰錯的問題爭執得麵紅耳赤。
葉靜川也注意到了開保時捷卡宴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像是尋常的富二代,身上的氣質到是和和歌野望有點像,當然,這個像隻是一種屬性上的像,都有那麼一點年少多金,背景強大但是並不是一個完全的草包,也靠著自己的本事利用手頭上的資源賺了一些錢有點勉強可以說是屬於自己的事業的人。
開凱美瑞的,看起來像是一家人,有男有女,還有孩子。
對於他們的爭吵,葉靜川一點參與的意思都沒有,見到開保時捷卡宴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馬六後麵,葉靜川走過去禮貌地說:“請你讓一下,我要倒車出去了。”
開保時捷卡宴的男人看了葉靜川一眼,又看了看葉靜川的車,忽然淡淡地笑了下,說:“剛才在前麵卡我路的就是你吧?”
葉靜川還沒說話呢,旁邊的周璿小妮子聽見了頓時就不樂意了,剛才那麼一下可把她嚇得夠嗆,周璿不滿地說:“什麼叫做卡你的位置啊?明明就是你從後麵超車上來好不好,喇叭也不按,也不按交通規則超車,還怪到我們的頭上了。”
“喲嗬!”開保時捷卡宴的年輕男人恥笑了一聲,說:“開個破馬六霸著別人的路還有禮了?自己跑不動就老老實實地去裏麵的車道開,別自己跑不動還搶著別人的路,懂不懂禮貌?”
得,什麼叫做被惡狗反咬一口,這就是了。
葉靜川咽下了嘴裏的粽子,琢磨著是不是又要弄個兩三百萬的現金再上演一幕現金砸卡宴的戲碼了。
不過這樣的遊戲玩一次也就算了,多了就沒有意思了。
所以葉靜川選擇方式很直接,他抬起頭,瞧了一眼保時捷卡宴,又看了看開保時捷卡宴的年輕男人,說:“我開的是破馬六?你信不信我的破馬六能把你甩出十八條街?”
這句話丟出來,開保時捷卡宴的年輕男人徹底樂了,他像是聽見了一個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樣看著葉靜川,說:“你確定?馬六?跟我比?哈哈?”
葉靜川聳聳肩,拍拍手,說:“敢不敢玩玩?到下個出口,周莊大概是三十四公裏的樣子,就從服務站出去好了,我不快你五分鍾我從周莊爬回來。”
“哈哈,你說的,行,我也不欺負你,不用你快我五分鍾,你就是跟我一起到都算我輸了,我輸了也沒的說,我跟你一樣,從周莊爬回這裏來!”開保時捷卡宴的年輕男人冷笑著說。
葉靜川點點頭,也不廢話,拉著周璿上了車。
而見到葉靜川上車,開保時捷卡宴的男人冷笑了一下,轉身也要上車,卻被凱美瑞的車主拉住了。
“哎,你不能走,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啊!”那凱美瑞的車主貌似是一家之主,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臉不滿地拉著年輕男人說。
“放開!”年輕男人皺起眉頭,甩開了中年男人的手,看了一眼凱美瑞車門上被自己的車撞得凹陷下去的地方,不耐煩地走到車旁邊,打開了車門套出一遝現金來,丟到了凱美瑞的車頂上,揮揮手趕蒼蠅一樣地說:“一萬塊,夠你換兩扇車門了,行了,走吧,我沒有功夫跟你在這裏閑扯淡!”
凱美瑞的車主雖然很不滿他的態度,但是在一萬塊錢現金的刺激下還是沒有說什麼,拿了錢帶著自己的家人直接上車,然後凱美瑞的發動機轟鳴一聲,直接走了。
事實上,之前的事故很輕微,因為本身就是在服務站裏,就是舒馬赫來了也不可能在服務站裏把車開的多塊,保時捷卡宴就更不用說了,倒退出來最多就是車子自動滑行的速度,油門都沒有踩,而凱美瑞是正在找停車位的,所以車速也就十幾二十公裏的樣子,一點點小小的碰撞,隻是讓車門稍微凹陷下去了一點點而已,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所以凱美瑞的車主這麼好說話地走了,的確,開保時捷卡宴的年輕男人也沒有說錯,一萬塊錢夠他換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