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聲悠揚,周圍的人還在翩翩起舞。
舞廳的中央,南惜將靳深的身體拉低,唇瓣相貼,正在熱吻。
周圍的人頓時傻眼,沒想到兩人竟然會在舞池中便親吻了起來。
難道他們兩人本來就是一對兒?
可為什麼三年前,南惜要逃婚呢?
而且她現在不是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嗎?
他們一頭霧水,卻見靳深並沒有推開她,反而伸出雙手緊緊與她相擁!遷就著南惜的動作,和她舌尖交纏。
周圍跳舞的人已經漸漸停了下來。
他們都詫異地看著眼前擁吻的人。
過了半晌,南惜才終於鬆開了靳深。
“如何?”
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紅,嘴唇上的口紅沾染到靳深嘴巴上,仿佛絕美的罌粟。
靳深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巴上的口紅印,勾唇一笑。
“再來一次,剛才沒嚐出來。”
說完低頭又要親上去。
南惜連忙抬手擋在他胸前。
“你夠了!”
靳深委屈地低著頭。
“怎麼能這樣?明明是惜兒先撩撥我的,讓我餓了,卻不讓我吃飽,惜兒好殘忍。”
南惜皺眉,早知道剛才就不親了,自己剛才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難道是被靳深蠱惑了?
靳深的雙手還抱著南惜的腰,低頭想要親。
“別逼我打你。”
“媳婦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我家暴嗎?”
“厚臉皮。”
“我隻對你厚臉皮而已。”
靳深雙手抱住南惜,輕聲哄道:“讓我抱抱就好了。”
“不行。”
“可是……”靳深為難地皺了一下眉,眉心出現一條褶皺。“我擔心我怕現在走出去……會穿幫。”
什麼?
南惜好奇地看著他去,卻見靳深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他。
南惜的目光順著他的胸口往下移動……然後……
“變態啊你!”
南惜臉上一燙!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能……
不是變態是什麼?
“對啊。”男人的臉皮厚得堪比城牆,半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隻對你變態而已。”
“麻煩你收收自己那些禽獸的思想!”
兩人借著舞步聊起天來。
靳深不以為然。
“對自己愛的人都不能禽獸一下,惜兒未免太苛刻了。”他微微低下頭,低沉的聲音在南惜耳邊響起:“況且,這是媳婦兒你自己惹的火,難道不負責澆滅嗎?”
南惜冷笑一聲。“要不要我幫你拿滅火器?”
“你就是我的滅火器。”
南惜扭過頭去,懶得搭理他。
好不容易結束了第二支舞,還沒等靳深反應過來,南惜就飛快地退後。
“等等!我不跳了。”
靳深頗為遺憾。“真是可惜。”
南惜狠狠瞪了她一眼,見周圍的人都看著他們,這才迅速離開。
找了一圈,南惜才看到,豆包被陳露拉到了自己的朋友圈中。周圍的人都是和陳露年紀差不多的太太,聽了陳露的介紹,正一臉慈愛地看著豆包。
豆包一到這種場合,嘴就甜得跟抹了蜜糖似的,一口一個阿姨,叫得可親密了,把一群哄得哈哈大笑,往他手裏塞紅包。
這是陳露在給豆包正名呢,先讓這些人知道,楚家已經承認了豆包的身份,等這些人回去之後,肯定會四處宣傳,到時候所有人要把矛頭對向南惜和豆包的時候,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
南惜剛走過來,陳露就看見了她,朝她招手。
“小惜,過來一下。”
“媽。”
她走過去,陳露又拉著她和幾個人寒暄。
以前陳露是不管這些的,可能是因為這次離開了三年,再加上楚思雁的威脅,她擔心南惜的勢力不夠,才會幫她拉攏人脈。
雖然陳露這些舉動都是多餘的,可南惜理解她的想法,順著她的意思一一問好,和他們打招呼。
幾個人看著南惜和豆包,心裏都有了比較。
在來參加宴會之前,他們就聽到了一些流言。
什麼楚家的長女離開三年,因為在外麵受苦,過不下去了,才會回到楚家。回來之後不受寵,可能要失去繼承人的位置。
說什麼她身邊還帶著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小娃娃。
還說什麼靳家掌權人對她逃婚很是不滿。
可是現在親眼看到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剛才靳深和她在舞池中親吻的模樣,她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靳家掌權人看著南惜的目光,那分明就是愛慘了她,不會有錯。
他們一進來,陳露作為楚家的主母就一直向他們介紹南惜帶回來的孩子,很明顯就是承認了她在楚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