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個月之前,靳深的公司就出現了一些小狀況,隻不過都是小事,很快就能解決。
小事情發生得多了,靳深就開始讓人著手開始調查。
一直到一周之前,中東發生的事情讓他再一次警惕起來。
幾位高管無故失蹤,油田頻頻出現問題。
在靳家的眾多產業中,石油的比例占了很大一部分,中東的油田也是最重要的石油產地之一。
靳深權衡之後出發了。
但是在抵達的第三天,他手下的人就查到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本來靳深以為動手腳的人會是商業上的仇家,可是到了那邊才發現,根本不是。
對方似乎隻是想要將他引誘到這裏。
意識道這一點之後,靳深就開始警惕起來。
當天去考察油田,隻是因為一個員工抱怨了一句,這兩天總是會有不認識的人來,他就瞬間起了疑心,再看到油田中有被動過的痕跡,就急急忙忙準備離開。
沒想到才剛剛離開了油田,身後就發生了大爆炸。
因為他們是臨時離開的,所有並沒有知道,還以為他們三人也在油田裏。
油田的爆炸讓靳深意識到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可是對方躲在暗處,並不好找出來。
手中能查到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權衡之下,他就暫時躲了起來,偷偷回到了國內,讓對方以為自己已經成功了,露出馬腳。
但靳深還是放心不下南惜,知道南惜肯定會在中東找人,就讓人在牆壁上刻下隻有他們知道的消息,等待著南惜的到來。
現在來看,他賭對了。
“惜兒,我好想你啊。”
靳深說完,黏黏糊糊地親了親她的臉,整個一巨型犬類。
南惜也沒有攔,而是一直在思索著剛才靳深說的話。
“你找到的線索是什麼?”
“雖然油田爆炸的時候將所有線索都切斷了,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引爆油田的人和當初綁架企業高管的人是同一批,下手幹淨利落,井然有序。詢問過那幾個幸存的高管之後,發現裏麵有幾張麵孔十分眼熟。”
“血色夜闌?”南惜皺眉問。
“你也查到了?”
“不。”南惜搖頭道:“這次的考核中,楚思雁受傷,在醫院的時候被人救走了,手法很眼熟,應該也是血色夜闌的人。”
靳深雖然還在國內布下了眼線,知道那場考核的結果,也清楚楚思雁受傷,可是後來被送入精神病院,然後失蹤的消息,都被楚家壓製了下來,就連她也不知道。
聽完南惜的解釋,靳深目光一沉。“看來我們被人盯上了。”
南惜的手放在靳深的手臂上行,凝眉思索。
“你覺得,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調遣血色夜闌這麼多的人?”
血色夜闌能成為世界級的殺手組織,每一個殺手都是有明碼標價的,而且並非有錢就能驅使。
對方這麼大手筆,幾乎一次性就派出了血色夜闌一半的人,並非一般人能夠做到。
“除了楚家,靳家,幾位總統,還有一個人。”
靳深在南惜的脖頸上啄了又啄,像是在把玩一個愛不釋手的寶貝。
南惜被他親得有些癢,伸手推開他的頭。
“你的意思是,血色夜闌的創始人?”
“沒錯。”
靳深順著她的動作微微向後退,反而開始親南惜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