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能帶我走向未來的旅程。
洗手間出來遇到黎朗澤。
你沒事吧?他低沉的聲音,還是那樣好聽。而我對他的印象,卻還停留在那日的咖啡廳。
沒事,謝謝。
不用。
轉身離去時,淺淺一笑。我和他之間,也僅僅剩下些毫無營養的對話。這完全是從前不敢想的,我慶幸我自己做得到,我的驕傲,怎麼會允許別人來踐踏呢?
沒走幾步,童安迪迎上來,沒事吧?
沒,好多了。
他無奈道,現在我都成笑話了。拉著我的衣角,一副小媳婦受了委屈的樣子。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不喝那麼多酒,可是這次是特殊情況嘛。我下一次一定注意,不管你說什麼都麵無表情……
不行。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怪我。說完我就往飯桌走。
老婆,老婆,等等我啦。
……
中午吃過飯,很多賓客都留在酒店打牌,有些則匆匆離去,我們幾個隻好被分散在大廳的各個角落,打牌三缺一我們就頂上。
童安迪,你有錢沒?沒錢我給你。
我是你養的小白臉嗎?還給錢給我,既然你要給,我勉為其難接受咯,盛情難卻嘛。
白他一眼,假如戰場,賭場如戰場,童安迪卻因為不會賭博隻得在我身邊打瞌睡。過個幾分鍾又會懶洋洋地問我贏了還是輸了。讓其他幾個人也找到了樂子。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道,我說這一對伴郎伴娘挺般配的啊,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等我工作一年就可以和老婆結婚了,童安迪乖乖地當著好寶寶,有問必答。鬼才和他商量過什麼時候結婚。他也真是會扯,一會兒就把桌子的人哄得笑容滿麵。看著他刺眼的笑容,我忍著把桌子掀了的衝動。
好在從一開始我都是贏著的,贏了錢心情也好一點,剛想回頭教訓童安迪,就又胡牌了。
我說傾城,你今天手氣很好啊,肯定是因為這個小帥哥伴郎坐在你邊邊旺你,一會兒你可得分紅給他啊,老女人好像不說話就會噎著。
嗬嗬,姐姐說笑了,童安迪諂媚著,我的就是我老婆的,我老婆的還是我老婆的。
我一聽,樂了,以至於沒有看牌,打出了一張生牌,被老女人胡了,怒火噌噌往上冒,童安迪,這一把你給錢。
額,好。
老女人胡了個金鉤釣對子胡,可憐的童安迪還不知道要付多少錢,看來以後把他賣了還得幫我數錢。
老女人擺擺手,算了算了,不玩了,傾城,你看看你小男朋友對你多好,別不知足,記得要對他好一點,小伴郎,你的錢姐姐就不收了,你都叫我姐姐了,我可不要我弟弟的錢。
聽完這話,我就在風中淩亂了。亂套了,這老女人是艾可可的大姨,童安迪叫她姐姐,明明都可以當他媽了,真是服了他了,這美男計可用得真好,人家錢也不要了,還把自己的輩分提了一個等級。
我笑著站起來,不玩了我就先過去了。
老婆,等等。
誰是你老婆啊?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