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半響才道:“嗯,要求很簡單……”
“那是什麼?”經理急不可耐地問道。
少年慢悠悠地吐出七個字來:“跪下磕頭叫爺爺。”
在場人心下一驚。
這少年,當真是記仇。
——我勸你給你大爺我磕頭認個錯,叫聲爺爺聽聽,再讓我把你拍到牆上一回,這事兒就算完了,要不然……
——老子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快點啊。”少年不耐煩地道,“把你拍到牆上就算了,已經拍了兩回,我煩了。”
“要不然……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少年恐嚇道。
經理驚恐地看著少年,木訥地跪下,磕頭,小聲地道:“爺……爺爺。”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少年掏掏耳朵道,“大聲點啊!”
“爺爺。”經理磕著頭,聲音提高了些。
“再大聲點!”
經理抿了抿唇,頭也不抬,幾乎是喊出來:“爺爺!”
少年走上前去,拍了拍經理的頭,“乖孫子!”
經理默不作聲。
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卻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哪能輕易的跪下,哪能輕易的叫人爺爺。更何況這對象還是一個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少年。
經理臉上燥的慌。
“乖孫子,你爺爺我走了昂,別太想我!”少年道,“走了!”
經過無愛身邊時,他停下腳步,“你是剛來這城的吧,要不要一起?”
無愛跟上了少年的腳步,算是應允了。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經理一下子癱倒,口吐一口鮮血。
“剛剛聽說這裏有鬥毆,到底怎麼了?”一經過這裏的侍者看到地上杯子盤子的殘骸,和幾名侍者狼狽不堪,經理吐血的樣子問道。
一從始至終看熱鬧的群眾努了努嘴,回答了他:“唉,你們這兒一侍者衝撞了一少年,打起來了,打不過那少年就叫人去了。這經理給人家打的吐血了。”
“那這些侍者呢?”那侍者又問。
“唉,基本上也是那少年打的,不過……看到那被打的那最慘的侍者了不?”群眾指著那侍者道。
“看到了。”
“那是那侍者無辜把一少女牽扯了進來,結果那侍者冤枉了那少女,被那少女打的。”群眾道。
“原來如此。”侍者點頭道,“對了,看到那包廂的人了不?”
他說的赫然就是無愛剛剛吃飯的那包廂。
“她還沒給錢呢。”侍者說。
“那個人?我想想。”群眾人民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就是剛剛打人的那少女,和那個少年走了。”
侍者大吃一驚,“那少女,可是剛剛在下麵拿出一堆金幣,叫小孫跪下學狗叫的人呐!”
這話叫經理聽了去,“你再說一遍!”
“額……我是說那少女是剛剛在下麵拿出一堆金幣,叫小孫下跪學狗叫的人。”侍者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
“唉,我真的不應該去惹他們啊!惹錯人了!”經理追悔莫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此後,無愛和少年被豪齋列為高級服侍對象,隻是二人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