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柔美地透過窗戶投射到別墅的一間房間裏,裏麵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被男孩壓在床上,她的雙手被領帶綁在床頭,男人高高在上地揚著臉俯視她,窄腰健臀肌肉健碩的身子與女人嬌小形成鮮明對比,兩人的身子貼緊得毫無縫隙。
“韓有曦……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江依依搖著頭,眼睛裏盈滿了痛不欲生。
“你是我老婆,為什麼不可以啊!”韓有曦一臉無賴地壞笑這,雙手仍然沒有半點憐惜地按住她的肩骨。
江依依臉上淚水四溢,語氣卻格外堅定:“我隻是你前妻!”
“前妻?”
韓有曦笑得格外的冰冷,俊臉浮現她從未看過的邪惡笑意,“你現在怎麼和你前夫上床!”
“你放了我和孩子好不好……我們已經離婚了……”江依依臉色蒼白,額頭逐漸冒出細密的汗。
“嗬嗬……孩子,你不說我倒忘了,你應該是身經百戰了?”韓有曦聽到她的話,不怒反笑,深邃的眼睛一直看著眼前的她,俯視她漲著紅紅的臉:“,做我情婦,怎樣?”
白依依不過是帶著自己的兒子回來過新的生活,可是回來的第一天他就卷入了她的生活,他身邊的美女再多不過了,還會缺她一個。連當陪襯也覺得很多餘。
她在心裏已經把他定義為禽。獸,一隻冷酷無情的禽。獸。
恍惚間想到自己和著禽獸的新婚之夜。
那一夜,一般的新婚夫婦都是共同進人主人房,而她卻不同於他人。
全部人都去睡覺了,就隻有她一個人在客廳坐著,坐著做著就睡著了。
睡到後麵時,漸漸感到了冷意,冬天,穿著微露酥胸光著兩條胳膊的婚紗裙,看上去是好看,可真不好受,涼得骨頭都泛著塞。
她壯著膽,走上樓梯,媽媽說嫁到江家,就不能沒日沒夜的睡著,要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照顧自己的老公。
媽媽說嫁到了江家,那就是自己的家,要進人自己的房間不用敲門,她沒敲門就進去了,看到他懷裏的女人那幸福的模樣。
過了許久,他小聲的開口說:“晚上我睡這裏嗎?”
他輕蔑的說:“你也配睡這裏,韓家這麼大,那麼多房間你自己會找個房間睡,這個房間,你沒有資格踏進來。”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也不懂。他明明說,她愛才娶她的,為什麼現在這樣對她。還說要幫爸爸的公司渡過難關。
我低著頭,“我想拿個枕頭。”
在床上的兩個繡著刺花的枕頭,是她學了很久才會的,花了很久的時候才繡好的。那是他從自己的家裏唯一帶過來的東西。
他回到房間一看,多了兩隻形狀怪異的枕頭,傻乎乎的花式看上去跟她一樣可笑。
她臉上還有小女孩的嬰兒肥,嘴微微向上翹著,兩條腿,一步一步向上走,毫不猶豫一步一步的向床那裏走去,一點一點的靠近了他。
她每走一步就縮短了和他之間的距離,快要到床那裏了,她伸出手要去拿枕頭了
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滾開”
他的手在空中有些顫抖,隻差一點就能拿到枕頭,她受到驚嚇下意識地縮回手,害怕地看著他,不知所措,兩條手臂的寒意更深了些,仿佛浸入了骨頭裏,不然怎麼會寒意躥遍全身。
他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貌似就很得意,恨不得她現在就嚇得哭出來。
她跟個稻草人似地站著一動不動,像個孩子般的無助,也不怕也不鬧,就一直低著頭,看得他心煩,就往床上拿一個枕頭,往她扔去。
看到閃過眼前的一抹紅色才反應過來,蹲下拿去已經在地上的枕頭,那去枕頭就緊緊抱著,“我。。。到下麵客房去,老公,你有什麼事就到下麵叫我。”說完就走出去。
後來,他真的叫她了。
她一個人從小就怕黑,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藏進了被窩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不知道數了多少千隻綿羊,才有了點睡意,後麵一個高大的身影也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