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老表……你快醒醒呀!你別嚇我呀……”
“郭晨!你怎麼了郭晨!”
……
郭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隻覺得渾身濕濕黏黏的,看到振宇的手在自己鼻子下邊使勁地掐著。
看到宿舍幾個人都在看著自己,吃力的打量著他的,一個個都很著急的樣子。感覺身下又涼又硬,上半身****,自己下身還穿著睡前穿的運動褲衩,渾身都是汗。
“扶…扶我起來,我好冷,有…”郭晨吃疼的咽了口唾沫,繼續說,“有水沒有?”
“你們扶我老表坐椅子上,拿毯子包上快!我拿水。”張曆邊說邊翻找杯子,向飲水機方向走去。
剩下幾人拿被子給他披上,扶著渾身顫抖的郭晨坐上椅子。問東問西的他們,郭晨視若罔聞,依舊哆嗦著身體,眼神呆滯空洞,如精神病患者一樣。
一陣敲門聲響起,振宇向門口走去。
張曆打開飲水機,沒等水燒開就接了一大杯,轉身急忙向郭晨這邊走去。
“老表水,不熱不涼的。”張曆拿住郭晨的雙手,把杯子放在郭晨雙手中,又托起杯底往郭晨嘴邊送。郭晨終於有了反應,咕嘟咕嘟的緩緩將一杯水飲盡,身體總算稍微平靜了一下。
“張曆!你看郭晨的鼻子!”宋倫一邊說,一邊去自己的桌上拿紙巾。
“老表!你可嚇我,你知道我膽子很小的…”張曆帶著哭腔,從宋倫手中接過紙巾去擦郭晨鼻孔的雙流下的血。
幾個人被郭晨的突變驚的睡意全無,也未聽郭晨講過他有什麼疾病,一幫年輕人頓時慌了手腳。
振宇從外邊關上宿舍的門,走了進來,亞仂問他怎麼回事情,振宇說隔壁宿舍聽到動靜,問出了了什麼情況,我告訴他們沒事。
郭晨喝完水精神稍微好了一點,隻是臉色依舊慘白如紙,鼻孔被張曆塞了紙團,也沒有在流血。
“老表要不咱上醫院去吧?你真的嚇住我們了!”張曆邊說邊給郭晨擦汗,看郭晨好了點,他急忙拭去臉頰的淚水。
“我…我不是在床上嗎?怎麼…怎麼會到地上了?”郭晨有點喘不過氣,仰起頭把塞進鼻孔的紙團,一個一個的拔著出來。
幾個人全圍著郭晨,看著郭晨慢慢恢複,緊張的心情緩解了許多。雖說是郭晨做惡夢,但郭晨可著實嚇住他們了,整的幾個人現在睡意全無。
“老表!你可能是做夢了,剛開始一直說話,也不知道說的什麼,聲音時大時小,把我們幾個都吵醒了。他們讓我爬上去看你,誰知道你不停的在床上亂翻身,我也不敢上去,我們合力把你弄了下來。你不知道你有多嚇人,臉色白的像僵屍一樣,眼珠子都不動,你那汗出的跟洗澡一樣,還是振宇掐你的人中,才把你弄醒的,老表你到底咋回事?”張曆邊比劃邊說,也不管郭晨有沒有聽懂。
郭晨把杯子的水一飲而盡,抬頭看著天花板,仿佛要分清現在是在夢裏,還是在現時中。“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還是一個恐怖的夢,我……”
“郭晨你現在別說,我媽說太陽不出來不能講夢,等太陽出來再說,不然會不吉利。”亞仂急忙製止住郭晨,因為他從小到大做惡夢,想要告訴媽媽時,媽媽都是這麼告訴他的。
“夢魘!他這是不是夢魘?”楊天問大家。
“不像!”振宇斬釘截鐵的說,隨後解釋說:“夢魘一般隻發生在三至七的孩子身上,成年人夢魘的幾率很小,而且也不會流鼻血。”
“難道是那什麼壓床?”亞仂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呸呸呸!“這世界上那有鬼……”張曆說出了那個字,也意識到這大半夜的不應該說,也沒有在說下去。
幾人把目光都集中在振宇身上,他父親和叔叔必定是做那行的,他多少應該是懂一點。振宇從大家眼中看出了,看出了他們的意思,但他似乎還在猶豫,避開眾人的目光,來回踱著步。
“郭晨!你確定自己沒有什麼突發病?”振宇突然停住腳步,對著郭晨問了一句。
“沒有!”郭晨幹脆的回答,隨後又補了一句,“也沒有什麼家族疾病,我來學校時,還和老表做過一個身體全麵檢查。”
“那好!現跟我們講下這個夢!”
振宇說話的同時,走到自己儲物櫃,拉出大行車箱打開,又從裏邊拿出一個公文包。把公文包放在地上,打開,公文包的東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