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將八字紙條交給振宇,振宇接過來,回到自己桌子上。他把桌子收拾幹淨,連電腦鍵盤也放到了床上,然後坐下,把五張紙放在桌子上。他自己的八字五行自己是知道的,不用算,他看著紙,嘴裏不停的念著什麼東西,念一陣字,在紙上寫幾個字,這樣花了二十多分鍾才停下來。
中間一直沒有人打擾振宇,他們幾人在振宇身後,堅起耳朵聽振宇念的口決,結果是一句沒有聽懂。
他們見振宇停了下來,亞仂搶先問“你剛才念的什麼東西呀!?神神叨叨的聽得滲人。”
“嗯…這個叫納音五行表,以四柱斷天幹、地支五行之缺。”振宇隨口一說,說的很籠統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然後拿著紙往羅盤方向走去。
“那什麼叫四柱?”亞仂繼續追問。
“年柱、月柱、日柱、時柱。”
“那怎麼…怎麼……”亞仂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了,支支吾吾的在其餘四人目光中低下頭。
“五行由八卦推出來的,一個人的八字就是一共八個字:四個天幹,四個地支。而每個天幹和每個地支都有對應的五行屬性。所以要看一個人八字中是否缺什麼五行,就是要分析組成八字的這四個天幹和四個地支對應的五行是否缺什麼了。比如這四個天幹和四個地支中都不包含火這個五行,那就是八字缺火或者說命中缺火了。”振宇邊說邊在地上忙活,說話時完全沒有看著幾個。
“無解…顛倒法…未知境,五星拱月!那幾個老家夥騙我們?”振宇臉色陰晴不定,驚疑連連,如瘋癲癡狂,獨自狂語。振宇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卜算之術有了質的飛躍,父親口中的混沌境界自己似乎達到了。對於卜術他感覺自己有了全新的感觀,那是一種清晰明亮之感,對‘運’有了全新的認識,他看到他們幾人額頭有根朦朧的線,隻是依然模糊不清。
“張曆你去看看,那小子是不是短路了,郭晨剛好,他又…不行我們換宿舍吧!?”亞仂推推張曆說。
“你才短路了,天亮了,你們準備去軍訓,有什麼事晚上回來再說。”振宇猛然回頭對著幾人說。
幾人往後退了幾步,房間不大,幾人身退到了桌子和椅子上。在他們心中振宇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這富有而又奇怪的同學,讓他們不知道該如何相對。
“你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知道我在你們眼中就是他*的神經病!”振宇言辭犀利,但語氣卻平靜,平靜的讓幾人低下了頭。
“沒有!”
“我也沒有?”
“我們耐你!”
……
“這個世界未知之迷你們知道多少?我們祖先流傳下的秘術博大精深,你們根本沒接觸過,就算接觸過,裏麵玄奧難懂的文字,你們會去研讀嗎?外國有多少專家學者在研究我們的國學,研究我們的玄學,你們知道嗎?剛才郭晨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隻是做一個夢而已難道就會那樣,郭晨你自己說?”
郭晨欲言又止,那個夢確實很奇怪,自己在現實和虛幻中遊離,自己身體一向很好,自從自己記事起,基本上沒有和醫院打過交道。自己現在隻有科學觀和迷信觀兩種,玄學這門東西,對於他來說那隻是迷信,但他不反對。小時過年過節父母燒香上供,那是他最高興的時候,因為他可以去偷吃那美味的水果,現在大了父母的行為,依然成了看慣不怪的習慣。
其餘幾個人和郭晨的想法是一樣的,因為他們知道神話隻是種傳說,月亮上沒有嫦娥。小時大人們哄騙他們睡覺的鬼,他們也沒有見過,他們給振宇的定性,隻能是神棍二字。他們隻相信郭晨是病了,等下肯定要勸郭晨去醫務室,不可能相信振宇的卜卦,雖然說振宇懂的很多東西,他們隻能仰望佩服他是個學者,一個讀過玄學書,懂得玄學的學者。
“可是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雖然我們很佩服你。”老實的宋倫開口問,振宇確實沒有對他們做過超越感官之事,在他眼裏玄學和迷信是一個詞。
“好!你們轉身閉上眼睛,等我喊1、2、3你們再睜開。”振宇歪著腦袋,略有命令口吻,依然是淡然的表情。
“你…你要幹什麼?”
“我們不接受驚喜……”
“拒絕好處!”
五人七嘴八舌,身體卻向一塊靠攏,顯然他們五人成了一個小集體。他們不知道古靈精怪的振宇要幹什麼,這個富二代小神棍秘密太多,他家的財富與關係,可以讓他到更好的學校,更大的城市去,可為什麼選擇這裏?他們隻能說神棍的世界他們不懂,富人的世界他們更不懂。可振宇平常穿著並不特殊,隻是比他們衣服多一點,換的次數勤一點,而這種不特殊更像是為了迎合他們,迎合他們的檔次。像一個特工或特務一樣,去接觸他們,上次振宇父親的飯局,使他們更加的不安,他們嘴上說不上來,但心中卻像被蒙上了一層紗,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