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風平複心情,恢複以往的睿智和冷靜說:“不管他要幹什麼,我們軍特處是不可逆的,劉隊你重新調整人手,同時調動一切我們可以調動的力量,我倒要看看他吳天祿的手段!”
劉司成不敢怠慢,說了一聲好,立刻果斷的從新下達命令。“所有人員注意!我是劉司成,總指揮命令;現在所有人員按調動指令,分別到南門和東門……”
劉司成對著指揮話筒說完,又掏出手機打了幾通電話,然後看向袁風。袁風目光從監控視頻挪開,對著劉司成點頭,表示讚同他的做法。
劉司成回頭盯著東、南校門口軍,停著的車輛說:“車中有人,看來他們是在等著這六個人,難道吳天祿要將這六人全部轉移?”
“不會,吳天祿沒有這麼大魄力,敢和我們叫板。可能他比我們多卜到了一些信息,現在他要帶走關鍵人物,或者是帶走他的兒子。”袁風平靜的說,可臉上卻又流露出那麼一絲不自信。
劉司成知道袁風與吳天祿有過交際,袁風比自己更了解吳天祿,一時間也亂了分寸,這是他執行任務以來,少有的幾次。早在臨時指揮部成立時,他就軍特處中吳天祿的資料,已經翻閱了無數遍,可是資料隻能是參考作用。
“不過我感覺這次吳天祿不會出現,我們在他‘工廠’的眼線,盯得很緊,除非他會飛。如果車輛中是他派的人,能翻出多大風浪呢?”一直沒有開口的華天雄說,他認為袁風和劉司成太過膽小,他不信一個吳天祿可以和軍特處抗衡,況且還有五門中人。
袁風哈哈大笑,不屑的對華天雄說:“華兄弟,你不了解他,請記住,千萬不要小看吳家人,包括那個吳家小子。”
“什麼?吳公子?吳振宇?”劉司成驚疑的問,他可對於那個毛頭小子,沒有產生過半點疑問,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會有什麼能耐?
袁風微仰頭,點燃一根香煙繼續說:“劉隊長,我並不是危言聳聽,或許馬上就可以得到驗證。”
劉司成還是不敢苟同袁風,吳家資料上顯示,吳振宇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他感覺袁風對吳家人,太過於誇大其詞,尤其對於吳振宇的評價,自己實在是不明白袁風為了什麼。
振宇看了下時間七點九分,張曆他們應該是七點十二分左右到達學校東門,這樣他和郭晨的壓力會減少很多。
振宇對郭晨使了個眼色,把給背包遞給,沉聲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唉…走!”郭晨說完接過背包背上,和振宇一同向南門走去。郭晨非常緊張,手心已經攥出汗水,心跳加速,麵色陰沉。
軍特處臨時指揮部。
“報告!四條‘小魚’已經接進東門,請指示!”監控員乙說。
“告訴他們,隻準盯!不準碰!而已要給我盯死了。”袁風神色凝重,目光移向東門監控視頻。
“報告!眼線回報說:吳公子把背包交給了‘小魚’,兩人已在去往南門途中。”監控員甲說。
“劉隊長、華兄弟;你們怎麼看?”袁風很誠懇的說,可眉頭卻皺的緊。
劉司成看著沉默的華天雄說:“難道吳天祿要把自己兒子弄出學校?他們拿這五條‘小魚’作掩護?”
華天雄被劉司成盯的,有點難為情,他隻是醫生和商人。這件事中的人他基本不怎麼了解,況且自己身處軍特處地盤,實在不便於發言。
袁風低頭沉思,然後緩緩抬頭,語氣冰冷的說:“不排除這種可能,但這又不像吳天祿的作風,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那四個人,二是吳公子,這兩點以吳天祿卜算到比我們,更多的信息說起,總之南門和東門是重點。至於其中有沒有別的貓膩,我們現在還不得而知。”
劉司成扭頭盯著監控視頻東門,張曆他們已經出現在視線中,慧眼如炬。他盯著四人的背包說:“他們的背包是空的,應該是南門的吳公子是關鍵。”
劉司成一語,把所有人目光聚集到,監控視頻東門上。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袁風掏出手機,目光切一直盯著監控視頻,隨手劃開接聽鍵放在耳上。
“什麼?你說清楚點!”袁風一驚,顯然電話那頭,給他帶來了新的信息。
與此同時劉司成和華天雄,目光也轉移到袁風身上,能讓袁風吃驚的消息,他們更感興趣。
“袁隊怎麼回事?”劉司成不等袁風掛斷電話就開始問。
袁風說了一句:“你立刻去南門。”然後掛斷電話又說:“邵明說,他卜不到宿舍六人中郭晨的,所有‘運’的軌跡,馬上叫所有人去南門,把有關南門的所有監控視頻,全部給我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