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推開宿舍門縫,探出腦袋往裏看去,正在這時,門後一隻手扭起耳朵把他揪進了屋。
振宇咧著嘴大叫“哎呦呦…二哥我耳朵疼,東西好吃不?”
張曆鬆開手,一臉怒氣的說:“你小子和老表涮我們爽不?”
宋倫走到門口,看看門外沒有郭晨的身影問:“老五,老大呢?”
“是呀!老大呢?”亞仂這時捧著養蠍子的魚缸,奸笑著走到振宇麵前晃了晃問。
楊天假意阻止亞仂,臉上稍有幾分戲謔之意說:“你可知道,蠍子紮一下,會不會像‘二師兄’一樣起大包呀?”
振宇急忙陪笑說:“哥幾個,我知道錯了,真心的錯了。”然後推開亞仂的魚缸,一本正經的對亞仂說:“老六呀老六!你橫財快來了呀,要是在某個時間買彩票的話……咳咳”
亞仂速度的把魚缸放回原處,笑著拉著振宇,向擺滿色食物的桌子走去。這一桌子美食,自然是振宇打電話定的,大家誰也沒動,隻等著郭晨和振宇回來,一塊享用。
“五哥呀!嘿嘿…都等著你和老大一塊回來吃呢!”亞仂指著桌上美食說。然後扭頭對著楊天他們說:“哥哥們,我要是中了彩票,買遊戲卡咱們平分哈,速度過來!”
張曆、宋倫和楊天;剛才還是一臉鄙視和氣憤,恨亞仂的背叛。可聽亞仂這麼一說,也都向那邊走去,他們知道亞仂是個大方人,肯定說到做到。況且振宇的話,可信度還待考證,剛才他打壓了振宇一翻,也算出了氣。
可憐的郭晨,幾個人顯然把他拋到腦後了……
亞仂打開易拉罐,一人先開了兩瓶,然後張曆舉杯,幾人碰了一下,各自喝開。
振宇一口氣喝完,他剛才激鬥汗沒少出,自然是渴的緊。
而其餘幾人隻是喝下一半,他們剛才在東門等了好久,中間又給振宇打了N多次電話。四人背著空包落寞的回到宿舍中,感覺被振宇耍了,而且還是那種很丟麵的,心中那份年輕人的尊嚴,被振宇無情的踐踏。
振宇何時被人揪過耳朵,可是自己在兄弟們麵前理虧,以往的少爺架子竟然使不出來了,他已經和他們同化了。他現在真正的融入到了他們,可能上升不到兄弟的高度,但是他們已經是朋友了。
“老五,你這一身汗味那裏野去了?那個什麼橫財的,你確定有法?”張曆抓起兩根雞腿,一根給亞仂,一根給振宇。
振宇和亞仂兩個年齡最小,平時日常生活,大家都很照顧他們。一個小細節,使一份濃重的兄弟情,在整個宿舍中彌漫開來。
振宇一邊低頭撕扯著雞腿,一邊說:“坦白的說有,人這一生都會有橫財,比如撿錢、拾物、等;這些都屬於橫財的範圍。古語有雲:‘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發’。而橫財又是人的‘運’的一部分,人與人的‘運’不同,橫財也就不一樣。橫財又分福禍兩種;有的人得到橫財可以好好的享用,而有的人卻會招來禍患。其實生活中,無時無刻不存在著橫財,隻是我們區分不開而已,比如別人贈物……”
“卡!打住!你可知道,吳老師請先說重點,先講老六的事,課隨時都可以講。”一向又耐心的楊天,今天卻打斷了振宇。
振宇講話的工夫,已經把整個雞腿個吃完,顯然有點噎,又開了易拉罐,仰起脖子喝了一半。腹中饑餓感頓時抵消大半,滿滿的幸福感瞬間彌漫全身,宿舍似家非家、他們似親人又不是親人;他想得到的這份情感,今天顯得那麼的真實。
振宇看著他們那種期盼的眼神,一反剛才吃喝不雅動作,輕輕的抽了張紙,擦去手上和嘴上的油汙。清了清嗓子說:“這個必須講清楚,橫財可以從麵相和手相上顯示出來,也可以從‘十神論命法”推論而出?先說鼻子,鼻子的形狀必須是鼻梁平直,鼻頭有肉,鼻孔不要過小,鼻翼要薄厚均勻,山根部位不要塌陷,鼻子肉色黃明。再說顴骨,顴骨微微凸起有肉包裹,這是最好的顴骨麵相。下巴不說了,現在講耳朵,耳朵是看聚財的,耳朵要肉色偏白,敦厚質飽,雙耳齊眉。”
振宇講的時候,幾個不時的摸自己的五官,不管信不信,以後可以給女同學看看相,聊天,不失為一友個交友方法。
“現在大家伸出手,我們以亞仂的手為例,粗糙的講一下。”振宇拉著亞仂的手,繼續說:“像這種手指修長白昕,血管青筋清楚,看中指根部,這個位置相書上叫‘土星丘’飽滿發達,明顯比其餘四根手指根有肉,多為易橫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