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晨倒是無所謂,張夫青現在著實不待見吉他男,除了盡可能的與他拉開距離外,還傾盡所能用想到的詞彙不斷的咒罵著,娘子腔、偽娘……
正待吉他男準備開口時,老板娘又上一大菜,幾人動筷。
吉他男邊夾一塊魚肉給小白邊說:“我學吉他一年,這貓叫什麼名字?貓不吃魚?”
“它叫小白,”郭晨見小白對吉他男筷中的魚不理會,也是很納悶,“可能它不愛吃魚。”
“看什麼?娘娘腔!”張夫青衝著吉他男怒喝。
吉他男挑眉用舌尖滑過上嘴唇,然後努努嘴,“胸!”
“我們小青不凶,倒挺可愛。”方小敏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喝口飲料,她知道吉他男說的是張夫青的胸。嘴上雖然是岔開話題,腐女的特質使她心中,邪想著吉他男和張夫青勾肩搭背的樣子。
吉他男伸手搭上郭晨的肩,腦袋卻轉向張夫青斜眉挑撥,郭晨那會在意這些細節,隻是繼續吃飯。張夫青被吉他男雷到,吉他男的眼神比方小敏的更有魅惑力,張夫青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那兩雙清泉中遊泳。自己怎麼了了?心裏雖然是舍不得移開,但嘴上還是擠出句,“變態。”
張夫青哆嗦一下身體搖搖頭,去夾盆中的魚頭,剛夾出盆邊吉他男便伸碗將魚頭滑進碗裏。
“你有病呀!搶我的幹嘛呢?”
吉他男咬一口魚頭,挑眉而笑,“爺樂意!”
張夫青譏笑,“還爺呢,奶奶還差不多!”
“你叫我就答應。”吉他男戲謔的眼神告訴張夫青;不服你咬我呀!
張夫青“……”
吉他男又扭頭轉向郭晨,“喂!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郭晨一征放下手中筷子,“我那小了?郭晨!”
吉他男捋著貓背,“你怎麼證明你不小?小晨晨!”
郭晨差點噴,伸手奪過小白,突然想起張曆一句逗室友的話,“你想試試?”
幾人頓時放下筷子,驚愕的看著郭晨,郭晨低頭,他隻是想一下那句話而已怎麼說出口了呢?
吉他男對著郭晨咬耳道:“可以,不過是你在&^@。”
郭晨低頭不語吃東西,不過臉色一會綠一會黑,他是個悶騷到了骨子裏的人,當眾說些敏感詞彙隻限於熟悉的朋友。
就在這時店裏又來了七位食客,他們選擇幾人錯對過的桌子落坐。七人一身戶外迷彩服,個個身材高大威猛,麵色陰冷。
吉他男起身坐到原先的座位上,眼睛餘光瞟了一眼那桌人。
左手拿起吉他,對方小敏挑眉,“美女,想學吉他嗎?”說完抱起吉他靠近方小敏,拿起方小敏的手放在吉他上。
“我對西方樂器不感興趣,不想學。”
吉他男拉著方小敏的手始終不放手,可這種間接揩油的動物徹底激怒了張夫青。張夫青起身吼叫:“草!安習富!你吃飽趕緊給我滾!”
“……”
小白突然喵叫兩聲,與此同時吉他男也突然迅速起身,轉身將吉他抱住晃動幾下,叮叮幾聲!幾支麻醉針射在了吉他上。吉他男一腳勾起椅子向七人方向砸去,一手勾起細弦使勁一拉弦斷,吉他一側爆出無數細針飛向七人。
吉他男扭頭,“快……”跑字還沒出口,周龍他們已經弓身朝門的急奔。
“忘恩負義!”吉他男見七人找好掩護準備舉槍射擊,快速拉斷琴弦,又一排密集的飛針打出,吉他男邊跑邊射飛針邊躲。
七人處一個冷的聲音傳來,“換實彈,打殘抓活的。”
砰砰砰!
就郭晨幾人走出門外準到車上時,窗戶玻璃嘩啦啦碎裂,三人跳出窗外,然後四人,七人全部人跳出。剛穩住身形的三人隨著一聲吉他聲中針倒地,身後三人急忙趴下開搶。
此時郭晨幾人已經躲在了一輛麵包車後,吉他男也閃身躲在門旁。
四人顧及飛針不敢上前,時不時在麵包車上開上一槍。四人中一人檢查倒地的三人,“報告!飛針隻具麻醉作用,他們沒事!”
周龍看著他的車,離麵包車幾米而已。方小敏低吼,“小青出手呀!”
“大姐!他們手裏是真家夥!現在我手上連張符也沒有……”張夫青無奈搖頭。
就在這時飯店門口傳來吉他聲響,那邊四人趕緊拿隊友身體作掩護,然後朝門口處連開幾搶。
此時的老板和老板娘哆嗦著身體,躲在後廚一動不敢動。
吉他男陰笑,撥弄著僅剩的兩根弦。
砰砰……
四人處一人吼道:“他瑪的!停止射擊,那個娘娘腔在消耗我們的子彈。”
兩根琴弦發出別扭的音調,“哥們兒,你們還剩幾顆蛋。”